坐定以後,仆人连续的上了20道菜。
老人宣布开饭,并招呼着说,都不是外人,就别客气了,要吃饱吃好。
然後大家就动起了筷子。
男人主动给若语夹了一筷子。
若语看着碗里的锅包肉,一双眼里充满了惊异。
这是东东和她最喜欢的菜,没想到他还记得,并且吩咐下人准备了。
有些难以置信这是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做的事情,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着,竟吃不出它到底是什麽味道。
期间,男人也很周到的招呼东东,给他夹这夹那,一副温闻有礼的样子。
看的女孩目瞪口呆,这戏作的也太过了吧?
饭後,若语想叫东东住在自己隔壁的房间,好能再说些话。却叫男人那一句:东东还要在这住上几天,时间多的很,现在很晚了,我们去休息吧。给回绝了。而弟弟也被苏白带去老楼了。
上了二楼,本想回自己的房间,却叫男人一把抓住。
“宝贝,今天高兴吗?”男人沙哑的声音抚过耳际。
“高兴。”身体被男人强压在墙上,若语觉得脊背一阵麻冷,而胸前的躯体却又炙热如火。
“那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我?”粗粗的喘息带着浓重的情欲。一双大手也毫不客气的伸入衣服内。
“你想……你想怎麽样?”费力的吐出这句话。若语被他摸的好难受。
“你好象很久没主动伺候我了吧?”男人抽出手,那样的摸,实在不过瘾。开始拉扯女孩的上衣。
“别……别,我们去房间吧。”若语知道逃不开,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随即感觉身体被凌空抱起……
门关上後,苏白把身体抛进黑色的沙发里,对东东说:“去把自己弄干净。”
东东看到地上放的一个蓝色小箱子,咬了下唇道:“是,主人。”弯下身,提起箱子,走进了浴室。
那个小箱子对他来说,太熟悉不过了,里面又很多玩意,但是哪一件都让他心有余悸。
打开它,从里面翻出一支胶管。挤出些膏体,接着慢慢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哗哗……”喷头放出的热水,浇遍全身,把水调到最热,身体被灼烧的滚烫。仍不能减轻心里冰冷。
东东高仰着头,任热水灌进自己的口鼻。
“咳咳……”终於承受不住过於汹涌的急流,男孩颓然的坐在地上,猛烈的喘息着。
有什麽东西,一点点从身体流出……
灌肠对於东东,已经是最熟悉不过的事情。再过去的半年,他经历了许多可怕的事情。
第一次的侵犯,东东有些不知所措,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满身的疼痛让他羞愤欲死。当苏白第二次碰他的时候,他拼命的反抗,但是他的力气怎麽抵的过一个成年男人,最後挨了几耳光,在昏迷中,那陌生的粗大,又一次无情的撕裂了他。东东挣扎着,哭叫着,但是体内的凶器,仍然一次次叫嚣着,最後男孩承受不住那噬人的屈辱和疼痛,疯狂的发泄叫骂道:我草你妈。
这一句可是彻底的激怒了苏白。
做到一半的性事停了下来,挥手就是几巴掌,打的男孩鼻口窜血。
一双阴晦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被打的半死的男孩:再骂一句。东东眼睛里也喷着火,倔强的回道:草你妈。
随即又挨了几巴掌,血不停的流了出来。
在问!男孩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但是仍狠狠的回了一句,让苏白抓狂的话:我草死你妈。
接下来,东东被抓着头发,从床上拖了下来,关进一间昏暗的小房间。双手被绑着吊在屋子中间。
已经被打的昏迷的小男孩,就这样过了一天,醒来的时候,仍然被吊着,全身都象散了架。期间,没有任何人进来过,更别提水和食物。
全身光裸的东东,就这样被人冷落了两天。
终於第三天,有人把他带了出来。可又被关进一个几平的小卫生间,双手和脖子上都被铁链栓在马桶上。
带他来的人,扔了一包狗粮在他身边,就出去了。
东东又饿又渴,身上又有伤。虚弱的一阵风都抗不住。可现在这里,只有狗粮和马桶里的水。
原本东东还,幻想有人会送些人吃的给他,可等到第二天,仍不见人来。
他有些绝望的发现,那个恶魔是想让他象狗一样吃狗粮,喝马桶里的水,可他是人,不是狗。
等到傍晚,他彻底的绝望了,生理的强烈需求和自己的尊严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最後还是活着的意念占了上风…………
自此,他成了那个恶魔的奴隶。
苏白用尽方法来惩罚他,在他身上穿孔,鞭打,给他吃春药,看着那没有长成的小青芽在瑟瑟发抖,这一切都让那个恶魔兴奋不已。不论男孩怎麽求饶,得到的永远是那个男人无情的冷笑。
半年过去,东东彻底屈服了,哪怕是听到走廊里男人的脚步声,他也会怕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