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脆弱的裙摆被大手壹把撕开,凉凉的冷风吹进,冻得曼枝儿的双腿壹哆嗦。虽然这条巷子看起来冷清得很,可谁也保不准什麽时候会有人过来。眼见着小将军就要提枪进洞了,曼枝儿紧紧地夹住双腿,不叫他得逞。
“别在这儿…”
欲火被人挑起,又要生生浇灭,顾清宴的肉棒都要爆炸了。龇牙咧嘴的小霸王,埋首胸乳中,喘着大粗气儿,过了许久,才将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给渐渐平息下去。
“小坏蛋,让你招我…”
顾清宴咬着曼枝儿白嫩嫩的耳朵出气儿,扯下身上的披风,盖在被他错手撕开的衣裙上。曼枝儿捡起地上的牡丹面具,笑着拉拉顾清宴的手。被那柔软带着薄茧的小手壹握,顾清宴还能有什麽气儿。见着小手冰凉,自个儿又先心疼上了。凑在了唇边儿,哈着气儿给她取暖。
神仙眷侣般的二人,慢慢地趟出了小巷。在他们注意不到的地儿,有壹个穿着黑衣的武士,隐在黑暗当中,悄无声息地离去。
“柳曼是个男的,你可确定了。”坐在营帐里的太子爷,端着壹壶热茶,听着下属的回报。向来同曼枝儿过不去的太子,自来是热衷於给她下绊子。派出了暗卫,也是想要揪住她的小辫子,没想到,这回馈的惊喜也太大了。
阴鸷的太子殿下,望着曼枝营帐的方向,壹双丹凤眼里讳莫如深。
……
穿着壹身苍青色官袍的曼枝儿,踱着步子走入朝堂。满朝文武,多半是鸡皮鹤发的老人与中年居士,剩下那些年轻的官员,个个儿的都没有她好看。壹身宽大的官袍,硬是被曼枝穿出了魏晋风流的滋味儿。
自从知道了曼枝的女儿身,太子瞧她的眼光,也就不太对了。
这壹日上朝,太子虽然垂首听着皇帝的训斥,可余下的目光,都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另壹队列里的曼枝儿。瞧着瞧着,他就看出有些不对来了。
穿着壹身官袍的曼枝儿,脸色慢慢儿地变红,像是染上了春日枝头的红杏。眉眼之间透上了媚色,将壹身强装的男儿风骨生生折下。水汪汪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的春情,可偏偏她的主人,却又是那样倔强的性子,咬着唇壹声不发,想要死死抗下。
真是…想让人摧毁啊。
太子的心中,渐生了藤蔓。带着毒刺的藤蔓,占据了整个心房。低眉垂首的太子,忽然走出了队列,冲着大殿之上的帝王叩首。
“儿臣有本要奏,状告当朝吏部侍郎柳曼,欺君妄上。隐瞒女子身份,潜入朝堂,其心可诛!”
“柳爱卿,太子所言,是真是假。”龙椅之上的帝王,对於他亲自选出来的探花郎,壹直都是重任有加。乍然听得这骇人消息,对着爱重的臣子,也起了怀疑的心思。
“臣…臣,臣不敢欺瞒圣上…”
本就脑子混混吨吨的曼枝,乍然又被人揭发出这等惊天秘密,虽心下波澜大起,到底还是强撑着脑中的壹丝清明,以期保全了自己。可太子又怎会是这等善罢甘休之人,步步紧逼,逼着曼枝当堂脱下了衣裳,教人验个清楚明白。
紧紧抓着衣袖的曼枝儿步步後退,邪肆的太子殿下举手壹挥,便有金銮殿的强壮武士,壹手抓住了曼枝儿的两个胳膊,叫她动弹不得。
“柳大人的身子,孤亲自来验壹验…”
不顾曼枝儿的挣紮,太子的大手,来到了胸膛,摸了摸被曼枝儿用白绫牢牢束起的胸脯。壹手的平坦,哪有什麽波澜起伏。
“太子殿下,柳大人的胸前,可是平坦的很呐。莫不是殿下的消息出了错,这天下间,哪有似这等平乳的女子。”
“哦,也对。”
挑着眉头的太子殿下,掀开了那青色的官袍,露出了穿着白色亵裤的玉腿。“撕拉”壹声儿,将雪白的松江布,撕成了两半儿。
“上面的奶子做不得准,下面有没有肉棒,总是准的了。”太子殿下不顾眼泪涟涟的曼枝儿,叫金銮殿的武士,以着小儿屙尿的姿势,分开曼枝儿的双腿,将她高高举起。
破碎的松江布亵裤下,是壹丛稀稀疏疏的毛发。修长的手指分开合拢的花瓣儿,露出里面儿粉嫩的蚌肉。红润的圆珠子,早早地挺立起来,似是枝头的红豆,待君采撷。
娇媚处女穴,柔嫩女儿香。站在殿内的大臣们,哪壹个不是家里蓄养了许多的婊子。身经百战的大臣们,早就高高竖起了孽根,满目绿光地盯着那娇媚的人儿。
曼枝儿也不晓得自己的身子是怎麽了,莫名其妙起了壹身的欲火。那惹人厌烦的太子殿下触碰她的身子,往常她早就退避三舍。可今日,她却还想要太子的手指用的力道再重壹些。最好重重地捅将进来,填平她瘙痒的小穴。
“不要…不要碰我…”垂死挣紮的曼枝儿,拼命地在金銮武士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挺翘的臀儿,磨折得身後火热的肉棒擡起了头来,危险地杵在她的身後。
“柳大人,你这是何物,为何身为男子的孤,向来都没有这个东西。”太子伸出了纤长的手指,绕着那只有黄豆大小的穴口转了壹圈,沾染了壹手透明的汁液。
“不是的……”
曼枝儿无力地挣紮着,就连她自己,都不晓得她还能负隅顽抗到什麽时候。
“太子殿下,臣听闻,男子津生阳,女子津生阴。臣的舌头,是天下壹顶壹的好,还望太子殿下,让臣壹品壹二。”
“孤允了。”
年近四十的李大人,壹本正经地上了来。掰开了曼枝儿的玉腿,凑着头颅往花穴儿靠。“哎呀,柳大人这儿出的水太少了,臣唯恐出了错,还请柳大人,再多出些水儿来。”
这个故事不打算收费了,所以进度会有点慢,大家多多包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