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府陆衍为人正派为官清廉,深得民众爱戴,几日前更是因为一举剿灭近来时常在城里作恶的山匪备受百姓尊敬,都道陆知府是真正的父母官。
陆衍和夫人成亲十数年,并无姬妾和通房,夫妻二人只得一女,唤作明珠,取掌上明珠之意,夫妻二人对明珠可谓疼到骨子里,这陆明珠也人如其名,生的貌美,身姿窈窕,如今刚满十四,因养的极好,胸脯鼓鼓,纤腰盈盈一握,可谓风姿绰约,且已与尹将军长子尹世宗定了亲,只待尹世宗班师回朝便可成婚。
这天用过午膳,陆明珠有些困倦,便吩咐丫鬟云朵在外间守着,准备午睡,因天气有些炎热,明珠并未将纱帐放下就直接睡了,许是出了汗,睡着睡着明珠将亵衣解开,露出莹白小腰和绣了牡丹的红肚兜。
劫匪进屋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床上美人儿犹自沉睡,两个乳儿把大红肚兜顶的高高的,纤腰白的反光,犹如一块上好的玉,劫匪看的眼发直身下立时鼓起大包,恨不能立马掏出硬的像烙铁一样的棍子把美人儿按在床上肏的死去活来,但是念着还要掳了美人儿回去交差,只得抱起明珠又怕明珠中途醒来,便在明珠后颈敲击一下,让她昏过去。
原来这劫匪便是陆知府前几日剿灭的山匪余孽之一,劫匪被端了老窝之后,对陆衍怀恨在心,打听到陆衍平日无甚爱好,只有一娇养女儿,就起了掳走其女,让陆衍体会一下失去家人之痛。
外间云朵打着盹竟浑不知内里自家小姐已被歹人掳走,直到将要用晚膳小姐屋里还没动静,云朵疑惑小姐这一觉怎的这般长,进屋查看方知床上已无小姐!
老爷仍在衙门,云朵只得去寻了夫人汇报,陆夫人一听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云朵只得叫了小厮去衙门找陆衍,又怕声张出去影响小姐名誉,只让小厮说夫人病了要老爷快些回家。
陆衍匆匆回家,见妻子昏迷不醒,立刻派人拿了名帖去请和自己颇有交情的刘大夫,刚吩咐完,云朵“扑通”一声跪下:“老爷,小姐不见了,都怪奴婢,没看好小姐...”陆衍这才看到身边站的竟是女儿身边的丫鬟,待听明白丫鬟所讲,陆衍只觉自己也要昏过去了,思来想去,自己从未和人结仇,也只有前几日的山匪有可能劫走女儿,女儿眼见要嫁进尹将军家,若声张出去,怕尹家退婚,只得叫来暗卫,命大家悄悄寻找。
却说这绑匪就住在以前的老巢,老巢被剿后,官兵撤走,这里反而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劫匪把明珠带回山洞,腆着脸跟老大说:“大哥,等你得手可别忘了兄弟,记得赏兄弟尝尝这小美人的味,嘿嘿,这美人儿看着真嫩...”“行了,你先下去。”劫匪头目不耐烦的挥手。
费这么大劲把陆衍女儿掳来就是为了破她的身吗,当然没这么简单,劫匪头目狰狞一笑,吩咐道:“拿药来。”
明珠被仍在地上,此时仍未醒转,头发散乱,衣衫大开,大半个乳都在外面,乳头隐隐就要露出来,等药拿来,劫匪头目捏开明珠下颌,把药喂了进去。
这药乃是山匪特制春药,性极烈,服用后立刻见效,十二个时辰不与人交合就会立刻死去,劫匪头目就是要看陆衍之女尊严尽失、饱受折磨而死。
明珠很快醒来,只觉得身体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浑身上下哪里都痒,嗯嗯啊啊轻哼。
亵衣已经完全掉落,明珠上身只着一个肚兜,乳头从肚兜里漏出来,随着明珠喘气微微颤动,劫匪头目只觉一片白花花的晃花了眼,伸手使劲捏住乳头重重的扯,只扯的明珠哀叫连连:“求求你...求求了...” “求哥哥什么?”劫匪头目掐明珠乳头,明珠乳头顿时红肿起来。“不知道...不知道...”明珠摇头哭喊。
“怎么能不知道,你不知道哥哥怎么帮你呢。”劫匪头目脱掉明珠亵裤,亵裤被脱下时,摩擦到明珠花穴,明珠忍不住轻呼一声。“这样就有感觉?”劫匪头目去看明珠花穴,穴口因情欲鼓鼓的,又因未经人事,花瓣紧闭,只看到中间一条极细的缝,更妙的是明珠竟没有阴毛,沾上水的粉嫩花穴就这样暴露在外面,饶是劫匪头目心中恨极也看的离不开眼。
“小美人儿竟是白虎,可惜你今儿要丧命于此,不然以后的夫君可有福了。”说着劫匪头目伸手拽明珠花瓣,花瓣很快红肿不堪,那穴儿竟像会呼吸般,一张一合,往外吐着水儿,劫匪头目终于忍不住掏出硬的发疼的棍子,戳进明珠小嘴。
明珠嘴小,艰难含住肉棍,又被按住头,只得努力吞吐,因明珠没有经验,总是牙齿磕到脆弱的肉棍,劫匪头目只得按住明珠头,自己大力抽送,最后一泡浓精射了明珠一嘴,明珠咕咚一声咽下,张着嘴微喘,没咽完的精液顺着嘴角滴在乳房上,好不淫靡。
劫匪头目仍不满足,又抓住明珠雪白的乳儿,把自己的肉棍塞进两乳之间,上下套弄,又去教明珠说些淫词秽语助兴。
“美人儿,你说,妹妹的穴儿好痒,都是水儿,求哥哥把肉棍子插进来。”
明珠已是神智不清,只跟着喊:“妹妹的穴儿...好痒...求哥哥...把肉棍子插进来...求求哥哥...”
“你再说,哥哥的肉棍好大,插的妹妹要死了。”
“哥哥的...肉棍...好大...妹妹要被插死了...”
看到仇人女儿在自己身下浪叫,劫匪头目只觉浑身舒爽,又一泡浓精射了明珠一身,白浊的浓液挂在少女乳尖,顺着那嫣红的乳头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