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家亲爱(NP,伪父女、兄妹)--34.爹爹,我湿了

耳边传来小猫似的可怜哭声,爹爹低头一看,笑了,“哭什么?”

“不知道……嗝……控制不住,就是想哭……嗝……”

唉……自心底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心中浓浓的爱意已经满的无处安放。缘何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她就在你怀里,还是会想她,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遇见她。

床是不能睡了,爹爹也躺不住了,亲亲哭累了迷迷糊糊又要睡去的小人儿,“会着凉的,去外面睡好不好?”

小人儿留恋地在他身上磨蹭了好一会,才睁开眼坐起身,“不睡了,还有好多事要做呢。”她伸手抹了把肚子上还很湿润粘稠的精液,放在唇边舔了下,奇怪道:“为什么没有被吸收?是太浓了吗?”

爹爹眸光幽暗,“还要再试一次吗?”

亲卿一愣,随即笑呵呵扑到他身上,把舔过的手指喂进他嘴里,“爹爹吃了我的,我也要吃爹爹的,这次要射在里面。”

拿出她的手握在手里,“你还太小。”

意思是不想她这么快做娘。亲卿瞪着圆眼,低头摸摸平坦的小腹,“我会怀宝宝吗?昨天哥哥留在里面了。”

大手覆上她的小腹,爹爹脸色渐露凝重,也不是没可能,他自己便是一次就有了老大。想到此,果断起身,“饿不饿,先去吃饭。”

亲卿还没回神,真的会有吗?虽然她也想生宝宝,可她才刚开荤,还想多玩两年啊!还有好多姿势都没试呢!呜呜呜……难怪精液都不吸收了,就是能生宝宝了,她不想这么早当娘!

“别怕,不想要爹爹给你熬药,还来得及。”他也担心,她自己还是个宝宝,他也不愿她太早承受。

“别!”抱住他小声说:“真有了就生吧,我想给你们生孩子。”哥哥们等了她这么多年,寻常人家像他们这个年纪孩子都生了一打了。

“宝宝……”他的宝贝真是懂事的叫人心疼。同时也松了口气,避子汤总归是对身体不好,他舍不得让她喝。起身搂过她,亲亲她的发顶,“没事的。”

“嗯”亲卿乖乖点头,她是不是该准备吃营养餐了。

爹爹自己胡乱套了件衣服,仔细给亲卿穿衣,原本剔透无瑕的雪肌上尽是红红白白的痕迹,纯洁又淫糜。他动作愈轻,她皮肤太嫩,轻易就能留下痕迹,知道她爱洁,柔声问:“先沐浴?”

身上湿湿黏黏的不舒服,既然不能吸收,那就洗掉吧,抬臂搂上他的脖子,等他抱。

爹爹笑着将她抱起,下一瞬,俩人都僵住了。

亲卿懊恼极了,他忘了爹爹的腿了。她脚落地站好,表情正经,“爹爹,我都要当娘的人了,以后不能抱来抱去了。”

爹爹笑笑,他那时万念俱灰,放任自流,如今却是留下遗憾了。看着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忐忑不安的小家伙,笑道:“以后你就是爹爹的拐杖了,再不能丢下爹爹不管了。”

亲卿过来扶他站起,头摇得像破浪鼓,“不会,不会,再也不会。”

看他指向床边的拐杖,心疼得揪起来,她开始后悔没跟神仙爹爹搞好关系,他一定有办法治好爹爹。

浴房里大哥走前贴心地放好了洗澡水,兑点灶上还热着的水就能泡澡。舒服地泡在水里,等着爹爹给她洗头。

“我就在一个大药池子里睡了七天,那仙君定是觉得我太笨了,将我踢回来了。”事实上差不多,他说了孺子不可教也。

爹爹给她梳理着头发,早上初醒时给她诊过脉,脉搏强劲,以往的沉疴积弊具已消失,“还会变狐狸吗?”

亲卿在心里默念了几声,没想到失重的感觉瞬间袭来,四面八方的潮水差点将她灭顶,幸亏爹爹眼疾手快,才只呛了口水。

小白狐的身形也大了些,以前只他两只手掌大,现在两只手捧不住了。

亲卿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珠“嗷嗷”两声,叫着变人变人,一阵白光散开,小狐狸转瞬变成光溜溜的小美人,小美人色如春花,笑逐颜开,“爹爹,我能自由变化了!”

爹爹也随她的高兴而高兴,捏捏她的小鼻子,“以后不可调皮到处乱跑,小心被人抓去炖汤。”

贴上他的胸膛,裹了蜜般的嗓子甜甜道:“我哪也不去,就守在爹爹身边。”

爹爹的心被爱意涨满,多的无处宣泄。低头咬上水润的粉唇,又吸又舔,两瓣嫩肉被吃得水淋淋,细小的纹路都被一一舔平,“爹爹会给你准备链子,不听话便把你拴在屋里,哪也不准去。”

不甘寂寞的小舌主动去寻大舌,勾缠德难舍难分,空气里都是浓稠的爱意。

“求之不得。”

吃过饭,亲卿大动干戈,秋风扫落叶般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她要让这个家重新恢复生气。她浑身使不完的劲,一直忙到天黑浑然不觉,爹爹几次劝她休息都被她拒绝了,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只能静静坐在一遍,听她数落。

一个家里没女人真心不行,衣橱里的衣服还是以前那些,一件没多,还有些破损了都没扔。这就算了,连床单被褥都没多一条,他们是过得有多糙,不知道的以为家里揭不开锅了。

“这条腰带都破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扔?”她怀疑稍微用力一点都能扯断。

爹爹从她手里接过那条脆弱的布条,细细摩挲着,眉目温柔,“这是你小时候做的第一件手工。”

她才发现爹爹手指摩挲的地方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季”字,那得是她五六岁时候的事情了,“都二十几年了,竟然还留着。”

那小字已经看不出颜色,笔划还是完整的,没有断裂。以前舍不得用,现在不敢用,留着是个念想。

“你的东西都留着。”

她知道,大哥从小就会把她喜欢的东西保存下来。婴儿时戴的小银锁、小金铃,再长大点的布偶、玩具,家里她没用过那间屋子里有好几箱。她何其幸运,有四个伴她成长,宠她,爱她,了解她,与她终老的爱人。

这种日子,神仙也换不来,又忍不住拱到爹爹身上撒娇:“爹爹!我好爱好爱你!”

爹爹被小家伙甜化了,搂过小腰,含住小嘴,“是不是偷偷吃糖了,嘴这么甜。”

“我一直都是甜的呀!全身都是甜的,爹爹不是吃过吗?甜不甜?”

“甜”,他吸着她的香舌,含混道:“又香又甜。”

她心一酥,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感觉有些异样,微微推开他,“爹爹,我湿了。”

天正热,俩人都穿得轻薄,爹爹立刻感觉到大腿上的湿润,眸中一黯,沉声道:“宝宝想要了?”

低沉的嗓音性感的一塌糊涂,亲卿着迷地看着他,不由自主点了头。爹爹愉悦地牵起唇角,大手探向那桃源之地——

稍后,亲卿看着爹爹手上的红痕无语凝噎,尴尬地从爹爹腿上下来,就见她刚坐过的地方果然一团艳红。爹爹浑不在意,大手抚上她的肚子,“疼不疼?”

“不疼。”她的大姨妈也是绝了,从前来的时候翻天覆地,如今却静悄悄生怕被人发现似的,画风转换得太快,叫人措手不及。

这下无论如何爹爹也不让她继续干活了,勒令她去床上躺着,他去做了饭,俩人吃了饭便歇了。

“外面院子还没整呢?”

“等老三回来叫他弄。”

“三哥笨手笨脚的别把院子拆了。”

“不会,他如今细致了许多。”

“爹爹……”

“嗯?”

“给我讲讲这些年的事吧。”

爹爹踌躇半晌。在今日之前的每一天,他度日如年,而当这个人回到自己身边,之前的日子又像陷入一场迷障,浑浑噩噩,毫无波动,脑海中尽还是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仿佛她从未离开过。

“还是如从前一般。”

知道从爹爹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她还是忍不住道:“我听大哥说你腿伤了还总往深山里去,以后不准去了。”虽然他体质好,可毕竟少了一条腿,太危险。

爹爹莞尔,“在家呆着也无事。”随即想起什么,“那山里有些古怪,自你走后,山里便多了许多奇珍异草,长势异常,一株看似百年的野参竟是几年就能长成,”更诡异的是,“那深山只有我和你哥哥们能进去,其他人进入深处便会绕回原路,即使跟在我后面也会走散。”

听着像是被人设了什么禁制、结界之类的,“那有没有危险?爹爹的腿是怎么伤的?”

爹爹安抚她:“没事,我倒觉得那山似乎有了灵气一般,山里的野兽看到我也不躲,我偶尔住在山里,还有小家伙给我捡果子吃。那日我滑下的山崖足有数十丈,却还能保住性命,也是得山灵庇佑。”

难当真有山神?这个世界神奇的事情太多,她连神仙都见过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说起来,“会不会是神仙爹爹做的?”

补偿他们一家多年的养育之恩。

爹爹沉吟,他之前也确有此想法。亲卿突然坐起,神仙爹爹给她的东西她还没来得及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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