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情潮过后,离音胸口起伏,浑身软绵绵的瘫在薄布上,双眸已不见之前的迷离色彩,此刻正一脸痛心疾首的望着男人。
离音心里大失所望,她还不及阻止男人的退出,男人就射了。
小腹上一坨坨的清凉还散发着强烈的紫光,她虽然想用指尖勾挖起来,一点点吃完,但是在男人面前她终究是做不出这么掉价的事。
秦正不知道少女满心的怨念,他拿起一旁支离破碎的尼姑袍给她清理干净腹部。
火照射下,他眼尖的看到自己还没硬下的分身上粘有点红色的液体,秦正心弦微动,一股蜂蜜似的甜在心里慢慢滋长,名为愉悦的情绪充盈着他浑身的细胞。
他翘起薄唇,抬起头来就看到少女无精打采的模样,偏偏她那双大眼睛还带着强烈的指责,让他想忽略都难。
刚才不还好好的,事后就委屈上了?秦正其人行事果断理智,断然不可能后悔先前的行为,让他道歉更是天方夜谭。
是以离音这点委屈,注定被他无视了,无视也就罢了,他还故意曲解了。
“还不够?”秦正在她身边躺下来,而后轻手给她盖上毯子。
“不是。”离音随口应了一声,神情恹恹的,她还在替那点弘阳圣气感到惋惜,是以没有注意到男人难得的铁汉柔情都用在她身上了。
“回去再喂饱你。”秦正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破天荒的补充一句不像是他会说的话。
离音胡乱地点头,秦正深深凝视她一眼,而后大手一捞将少女禁锢在自己臂弯里,一边用指腹有一搭没一搭摩挲着她玉滑的香肩,一边牵着她柔白的手按在自己还硬着的男根上。
离音习惯性握住那根炽热,脑海里却思绪纷纷,她想起上一世自己深爱的哥哥,她这才刚重生,就不知廉耻的与一个甚至不知道姓名的男人滚在一起了。
难道她骨子里就是一个不安于室的女人?离音自认自己对待感情是认真专一的。
细想她刚才的行为,总感觉很诡异。她记得自己做了个春梦,在梦中醒来后她觉得小腹很热,热中还带着一点点痒,而后那点痒就传遍了全身。
她就像嗑药了一样,被疯狂的欲望支配了,言行举止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很肯定自己体内没有另一个灵魂,而且深究起来,从她口中吐出的话都是她心里所想的。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出现在自己身上,离音却是一点都不慌张,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离音懒病又犯了,懒得多想。
她信奉敲到船头自然直的至理名言,现在思虑过多又不能解决问题。
而且,她能分清楚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区别,上辈子的事情随着她重生已经成为过去式,对于哥哥的感情,她虽然一时间无法放下,时间久了或许会淡忘吧?
如果她还陷在过去的回忆里,这对身旁的这个男人是不公平的,谁都不想自己的枕边人,是个三心两意的人,和自己睡在一起还想着另外一个人。
新的世界,新的生活,全新的自己,唯有一颗心不是新的,不过她会慢慢融入男人的世界,不是有一个词叫“日久生情”麽?她相信自己能爱上身旁这个男人。
思路理通了,离音又想到刚才的体外射精事件,以这男人霸道的行为,这事绝对没有完。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肯定还要在他身下承欢的,万一下次男人还射在外面,那她不是亏大了。
而且,以前哥哥每次都射在里面,她都不曾有喜,可见她是无法受孕的。
对于这一点,离音倒也想得开,她不怪老天残忍剥夺自己作为母亲的权利,毕竟能重生这件事放在自己身上就是天大的恩赐了。做人不能贪得无厌,不然就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
离音想了想,体外射精这事必须现在就协商好,争取下次能一举吃到自己肖想的东西。
离音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蛋,微微调整个睡姿,侧躺在男人臂弯里,微凉的玉臂搭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捏了捏,小声询问:“下次能不能射在里面?”
秦正垂眸对上她水润润带着希冀和期待的眼神,深沉的眸仁划过一抹深思,握住搭在自己胸膛的小手,开口道:“你想给我生孩子?”
对于亲近的人,秦正不耐烦用那种遮遮掩掩的问话方式,所以这般直言不讳的问话让离音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大眼睛都不眨一下。
秦正被她瞧的心口发热,沉吟道:“你想给我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