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姐姐--后果

时年一阵瑟缩,没有穿衣服的她,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在不断冒起来,使她有些温暖的地方移动,结果却是靠在了男人都怀里,只见男人抱住她,笑着安慰道:"真乖?"

可是对方却没有停下自己作乱的手,在时念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下流的话语:"这是姐姐的奶子,最近感觉大了一点,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说着还拿在手里掂了掂,时念胸部随着他的动作,跟着一颤一颤的,那镶嵌在白嫩乳房上的茱萸,早在对方的刺激下,僵直挺立,色泽更加的红艳。

男人叼在嘴里,轻轻的嘬上几口,水渍挂在她的乳头上,看起来水润几分。

"不要,好痒啊!"时念想要拒绝。

"呵,只有痒吗?"牧亦寒反问道,手指却滑落在她的阴部,摸到了一些淡淡的水迹,甚至拿到自己的鼻尖轻嗅几下,道:"姐姐,出水了?"

他就着这些水迹,在她的穴口周围轻轻的滑动着,想要引出更多的水,让他进去的道路湿滑好走。

"哼嗯............!"时念控制不住快感,脱口而出的一句呻吟,让她有些羞耻自己沉溺于对方的手段,所以马上便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姐姐,多叫几声,我想听你的声音。"

可是说什么时念也不愿再开口,牧亦寒知道她现在肯定在羞耻当中,也不愿意逼她怎么紧,毕竟她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渐渐的开始松动了自己的防备情绪,不在像之前那样反抗。

男人放开手杖,欺身过来,彻底把她拥在怀里,水润的手指慢慢插入了那个紧致的小穴。

时年紧紧咬住下唇,忍受着插入的不适感,酸软渐渐从小穴扩散致全身,时念扭动着,拴在她脖子上的链子,也发出轻轻的响动声。

牧亦寒是眼里,满满的都是她的倒影,看着这个自己终于得到的女人,他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甚至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早已勃发红硬的肉棒,轻轻的在她的穴口滑动着。

不管这跟大棒子插在她的身体里多次了,但是每次看到它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担心,这么大,要是稍微一个不注意,弄伤了她怎么办,初夜的噩梦让她记忆如新。

"亦寒,轻点好不好,我怕疼!"她哀求着。

"姐姐,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疼的。"牧亦寒说话间,却对准着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

时念赤裸的着身体,白皙的皮肤和深蓝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么刺眼夺目,圣洁美丽。可是这份美丽沾染上了性欲,她紧皱的眉头,喘气的红唇,和那双敞开的笔直的双腿,中间却插着一根红硬的大棒,再缓缓推入,多么淫乱不堪。

牧亦寒被这份魅惑的画面给激红了眼,拿起修长的手指如果是弹奏乐曲的话,会有多少人为之舔屏,可是玩弄起时年那挺翘的乳房,和有些红肿的乳头却毫不留情。

他挺腰杆一次次撞在她的胯部,肉与肉相贴,发出啪啪啪的身影,再这样快速有力的攻击中,时念跟随着情潮的翻涌,脱口而出的呻吟。

"恩......啊......!不要撞的这么快,会被捅穿的!"她尖叫着,呻吟着。

"怎么会,姐姐是怎么玩都玩不会的!"

她已经全身赤裸着,脖子上还套着一个耻辱的细链子,拉着长长的铁链,局限着她的活动范围。

可是男人身上除了一点裤子有些凌乱以外,其他都是完整的穿在身上,就连头发都没有散乱,除了男人胯下那插在时念身体里若隐若的棒子,奋力撞击的样子能够稍微泄露男人都心情。

牧亦狭长的凤眼,一副微醺的模样,他在时念的身上得到了满足的时候,就会这副样子 代表着他的心情也很好。

虽然下面还插在时念的身体里,但是还没有射,可是他今天心情仿佛还不错,经过刚才热切是撞击之后,似乎有些舒缓了他焦躁不安,现在的他不急不缓的,带着从容的步调,以九浅一深的样子肏干着时念。

甚至在一边操干的时候,还点起了香烟,一边抽着香烟,腰部也一边不断的耸动着,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吐出的烟雾,将他的脸部轻微的遮住 ,让他那张精致的脸庞看起来有些迷离惑人,可是下面操干时念的动作却那么的强硬 ,阳刚,一点也不像他的长相。

时念仿佛受到刺激一般,双腿紧紧的夹住男人都腰部,双手仿佛受不了一般在男人的后背狠狠的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她快要高潮了。

男人很快察觉她的动作,把烟一灭,随手扔进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握住时念的细腰,却把自己当棒子往外推了一些。

这怎么可以!快要高潮的她被这份瘙痒刺激到难以自持,甚至放下她平时的清高,哀求道:"给......给我,好不好,亦寒!"

时念原本出众的容貌,现在因为欲望,而脸颊泛着红晕,像是戏文里那种惑人心魄的女妖精。

"乖点!等下让你舒服!"牧亦寒把时念转了转了反转了一下身体,她跪趴在床上,撅起那个有些圆润肉腻的屁股,稍微捏上几下那细腻的臀肉,很快她的屁股上就出现了红痕,敏感点不得了。

很快时念感觉到了下面被牧亦寒充满的感觉,可是这样背对的姿势,让她像一只雌兽一般跪趴着,看不见牧亦寒的脸,让她有些羞耻感。

可是却能够更加明显的感觉到了那种快感,被充满,占有的气息紧紧的包裹着。

她低低的呻吟着,可是却感觉不到后面人发出任何声音,可是她依旧能够感觉到那只能火热的视线,和下面带着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让她快要承受不住。

牧亦寒把她关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每一次过来总是把她像是摊煎饼一般翻来覆去,不断操弄,甚至当她高潮昏了过去的时候,他依然没有放过她,很多时候一整晚时念都含着那根棒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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