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是将军的男宠(H)--巨狼

绝望濒死的卫陵突然看到怨灵的身後出现了一匹黑色巨狼,那只狼出现得悄无声息,它个头高大体格是普通狼的数倍,周身的漆黑皮毛油光闪亮,胸腹处是一缕雪白的毛发,一双漆黑的眼睛眼底隐隐有红光流转。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却在下一个瞬间看到黑狼怒吼一声冲着那怨灵扑去,一口咬住了它的後颈。

“啊——!!”那怨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无力地松开了扼住卫陵咽喉的爪子,转而手脚并用地扑腾着,而它被咬住的地方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伴随着那黑烟,整个魂体像是被看不见的烈火烧着了一般,它原本狰狞可怕的面容极为痛苦地扭曲着,却无法阻止自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不一会儿,便消失殆尽。只留下一股什麽东西烧糊了的味道。

得到解救的卫陵狼狈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过了半天,因窒息而发青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然後他呆呆地盯着空洞洞的牢房和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色巨狼,过了半天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对上黑狼魔魅的眼睛,卫陵苍白的小脸变得更白了,一颗小心脏也扑通扑通跳得更加欢快了。

他还记得自己见过它,就是上次从军营中逃出後在树林里偶遇过的那一次,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匹狼很有气势,也很可怕,该说谢谢呢还是该说不要吃我呢…卫陵在心中纠结不已。

忽然,黑色巨狼走到卫陵的面前,伸出火热粗长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那种粗糙的、热辣辣的、湿漉漉的触感让卫陵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不要吃我!救命!来人啊!”卫陵打了个寒战惊恐地大喊,实际上声音依旧沙哑了也没有多大的声音。虽然努力想後退,无奈身後就紧贴着牢房的土墙,退无可退。直到他看到,黑色巨狼像一只大狗一样蹲坐在他的面前,神态放松,两只前爪搭在地面上,毛茸茸的蓬松的大尾巴也悠闲得在身後轻轻甩动着。

“唔?”这只狼似乎对自己没有恶意?卫陵镇定下来打量着它,狼也专注地看着他,然後叼起卫陵的一只手含在嘴里,舌尖蠕动着将受伤的手指舔了个遍。卫陵在那舌头的刺激下闷哼一声,竟然真的渐渐觉得手指的疼痛在减轻,还另外多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然後黑狼又如法炮制地将他的另一只手也舔了一遍。

卫陵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轻轻动了动,虽然依然能感觉到疼,却已经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了。“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还为我疗伤。”

它有如此神通,果真不是普通的狼,却没想到会对自己这麽好。卫陵想不通为什麽,而黑狼也不可能开口讲人话告诉他。心里疑惑不已,却只是对着黑狼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虽然此刻他形容狼狈,那一抹真诚的笑却让他光华四射像是天人下凡,黑狼顿时看呆了。

然後黑狼侧卧在他身边,伸出毛茸茸的大爪子将卫陵拨拉到自己的怀里。它巨大的身体几乎将卫陵整个人都覆盖住了。给他某种似乎有些熟悉的安全感。

“……”卫陵蜷缩着身体依靠在巨狼的怀里,後背依靠着它柔软的肚皮,身前盖着它毛茸茸的、蓬松的大尾巴。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暖和太舒适了!被痛苦、寒冷与恐惧折磨了一整天的卫陵终於放松身心,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今晚这一切还真是荒谬啊。卫陵在心底暗想,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一场梦?他想伸手去掐自己的大腿,最後却改为去握狼的爪子,感受到那真实温暖的触感,卫陵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算了,由他去吧,就算是梦又怎样?如果说醒来要接着面对之前的一切,还不如就这样苦中作乐呢。

第二天早晨,卫陵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了,身下是厚厚的羊毛毯,身上盖着的棉被温暖又不失轻便。虽然二人当前住的是豪宅,谢宁的房间却十分简洁,除了床和必须的家俱并无其他多余的装饰品。家俱虽然不多却件件都是上品。此时,床头的紫檀木小柜上,铜兽鎏金香炉点着宁神香,嫋嫋升起复渐渐消散的白烟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

这一幕一如之前的很多个早晨的日常情景,而昨天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逼真的噩梦。手中的银针已经被取出,也不知用了什麽方法,竟然一觉醒来就不疼了。卫陵茫然地盯着头顶的大红色绣着芙蓉和鸳鸯的织锦帷帐,暗想似乎之前床顶并没有这东西来着。而且,这东西和房间简洁大方的整体风格也格格不入。

直到谢宁出现在他的面前,卫陵的眼睛才再次聚焦,其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惧与慌乱。谢甯穿着居家的黑色布衫,披散着及肩的黑发,站在床前看着他。他颀长的身体既有少年的青涩又流露出别样的野性美,面容冷峻又不乏稚气,真是矛盾又吸引人眼球的特质。

“感觉怎麽样了?”谢宁开口问道,一向冷淡的语气竟然有那麽一些关怀的意味。

但是卫陵只想掀开被子跳下床,痛快淋漓地赏给这个臭小子一耳光。心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明明昨天那样冷酷地对待自己…但是昨日触怒谢宁的下场太可怕,所以他强忍了心中的愤怒与委屈,默不作声。

随後便是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两人各自有心事,房间里的气氛便沉寂了下来。

良久,谢宁缓缓说道:“我并没有下令叫人用刑,没想到赵全会那样对你,他已经受到了惩罚永远消失了。可能现在说这些为时已晚,你心里恐怕已恨我至极。”

卫陵斜睨他一眼,继续沉默不语。他的心里却不似面上毫无波澜,在地牢里面备受折磨时以为是谢宁的授意,如今得知真相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然後他看见谢宁从衣袖里取出一把银针,快、准、狠地紮进了自己的手指!

“谢宁,你干什麽?你疯了吗?”卫陵震惊地睁圆了眼睛,他慌乱地挣扎着从被窝里坐起来,却来不及阻止谢宁飞快地将自己左手的五个手指都紮进了银针。即使遭受了如此痛楚,谢宁面上的神色依然是淡淡的,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谢宁开始紮自己的右手了,见他用受伤的左手若无其事地捏着银针往右手紮,因用力指尖都渗出鲜血来,卫陵情不自禁地扑过去,用力抱住正在自残的少年,眼眶都有些发酸了。

“住手,住手!你这个怪物!”卫陵哽咽着骂道。何必如此。他在心中长叹。

谢宁反手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即使双手紮入了针,也不肯放松。

卫陵想挣扎,又想到自己若是乱动他会更加疼痛,一时僵硬着身体不敢动作,心里既苦楚又酸涩。

“小陵,我错了。我发誓再也不伤害你。”谢宁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一双漆黑的眼直直地望进了他的心底。

卫陵怔怔地回望,一时间思绪万千心乱如麻,他动了动嘴唇,却发觉如鲠在喉,终究是保持沉默什麽也没说。

半天之後。

——“谢宁,昨天晚上,是你亲自带我回来的吗?”

——“嗯。”

——“当时你还看到了什麽?”

——“什麽也没有。”

——“那我手里的针?”

——“自然是我给你拔掉的。”

卫陵哦了一声,心想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被怨灵掐住喉咙的感觉太真实,被黑色巨狼舔舐、怀抱的感觉也太真实。卫陵跟谢宁要来镜子,发现脖子上并没有留下一丝掐痕。他心情复杂,既有些庆幸又有些怅惘,却看见谢宁微微挑眉眸光微闪,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这…是什麽意思?”卫陵心里一慌,转而将话题转移到那崭新的帷帐上。

谢宁的视线随着他上移,望着那图案稍稍思量了一下,答道:“芙蓉帐暖度春宵。”

“……”卫陵翻了个身,选择面对墙壁无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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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濒死的卫陵突然看到怨灵的身后出现了一匹黑色巨狼,那只狼出现得悄无声息,它个头高大体格是普通狼的数倍,周身的漆黑皮毛油光闪亮,胸腹处是一缕雪白的毛发,一双漆黑的眼睛眼底隐隐有红光流转。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却在下一个瞬间看到黑狼怒吼一声冲着那怨灵扑去,一口咬住了它的后颈。

“啊——!!”那怨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无力地松开了扼住卫陵咽喉的爪子,转而手脚并用地扑腾着,而它被咬住的地方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伴随着那黑烟,整个魂体像是被看不见的烈火烧着了一般,它原本狰狞可怕的面容极为痛苦地扭曲着,却无法阻止自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不一会儿,便消失殆尽。只留下一股什么东西烧糊了的味道。

得到解救的卫陵狼狈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过了半天,因窒息而发青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然后他呆呆地盯着空洞洞的牢房和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色巨狼,过了半天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对上黑狼魔魅的眼睛,卫陵苍白的小脸变得更白了,一颗小心脏也扑通扑通跳得更加欢快了。

他还记得自己见过它,就是上次从军营中逃出后在树林里偶遇过的那一次,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匹狼很有气势,也很可怕,该说谢谢呢还是该说不要吃我呢…卫陵在心中纠结不已。

忽然,黑色巨狼走到卫陵的面前,伸出火热粗长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那种粗糙的、热辣辣的、湿漉漉的触感让卫陵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不要吃我!救命!来人啊!”卫陵打了个寒战惊恐地大喊,实际上声音依旧沙哑了也没有多大的声音。虽然努力想后退,无奈身后就紧贴着牢房的土墙,退无可退。直到他看到,黑色巨狼像一只大狗一样蹲坐在他的面前,神态放松,两只前爪搭在地面上,毛茸茸的蓬松的大尾巴也悠闲得在身后轻轻甩动着。

“唔?”这只狼似乎对自己没有恶意?卫陵镇定下来打量着它,狼也专注地看着他,然后叼起卫陵的一只手含在嘴里,舌尖蠕动着将受伤的手指舔了个遍。卫陵在那舌头的刺激下闷哼一声,竟然真的渐渐觉得手指的疼痛在减轻,还另外多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然后黑狼又如法炮制地将他的另一只手也舔了一遍。

卫陵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轻轻动了动,虽然依然能感觉到疼,却已经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了。“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还为我疗伤。”

它有如此神通,果真不是普通的狼,却没想到会对自己这么好。卫陵想不通为什么,而黑狼也不可能开口讲人话告诉他。心里疑惑不已,却只是对着黑狼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虽然此刻他形容狼狈,那一抹真诚的笑却让他光华四射像是天人下凡,黑狼顿时看呆了。

然后黑狼侧卧在他身边,伸出毛茸茸的大爪子将卫陵拨拉到自己的怀里。它巨大的身体几乎将卫陵整个人都覆盖住了。给他某种似乎有些熟悉的安全感。

“……”卫陵蜷缩着身体依靠在巨狼的怀里,后背依靠着它柔软的肚皮,身前盖着它毛茸茸的、蓬松的大尾巴。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暖和太舒适了!被痛苦、寒冷与恐惧折磨了一整天的卫陵终于放松身心,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今晚这一切还真是荒谬啊。卫陵在心底暗想,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一场梦?他想伸手去掐自己的大腿,最后却改为去握狼的爪子,感受到那真实温暖的触感,卫陵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算了,由他去吧,就算是梦又怎样?如果说醒来要接着面对之前的一切,还不如就这样苦中作乐呢。

第二天早晨,卫陵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了,身下是厚厚的羊毛毯,身上盖着的棉被温暖又不失轻便。虽然二人当前住的是豪宅,谢宁的房间却十分简洁,除了床和必须的家具并无其他多余的装饰品。家具虽然不多却件件都是上品。此时,床头的紫檀木小柜上,铜兽鎏金香炉点着宁神香,袅袅升起复渐渐消散的白烟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

这一幕一如之前的很多个早晨的日常情景,而昨天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逼真的噩梦。手中的银针已经被取出,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一觉醒来就不疼了。卫陵茫然地盯着头顶的大红色绣着芙蓉和鸳鸯的织锦帷帐,暗想似乎之前床顶并没有这东西来着。而且,这东西和房间简洁大方的整体风格也格格不入。

直到谢宁出现在他的面前,卫陵的眼睛才再次聚焦,其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惧与慌乱。谢宁穿着居家的黑色布衫,披散着及肩的黑发,站在床前看着他。他颀长的身体既有少年的青涩又流露出别样的野性美,面容冷峻又不乏稚气,真是矛盾又吸引人眼球的特质。

“感觉怎么样了?”谢宁开口问道,一向冷淡的语气竟然有那么一些关怀的意味。

但是卫陵只想掀开被子跳下床,痛快淋漓地赏给这个臭小子一耳光。心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明明昨天那样冷酷地对待自己…但是昨日触怒谢宁的下场太可怕,所以他强忍了心中的愤怒与委屈,默不作声。

随后便是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两人各自有心事,房间里的气氛便沉寂了下来。

良久,谢宁缓缓说道:“我并没有下令叫人用刑,没想到赵全会那样对你,他已经受到了惩罚永远消失了。可能现在说这些为时已晚,你心里恐怕已恨我至极。”

卫陵斜睨他一眼,继续沉默不语。他的心里却不似面上毫无波澜,在地牢里面备受折磨时以为是谢宁的授意,如今得知真相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然后他看见谢宁从衣袖里取出一把银针,快、准、狠地扎进了自己的手指!

“谢宁,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卫陵震惊地睁圆了眼睛,他慌乱地挣扎着从被窝里坐起来,却来不及阻止谢宁飞快地将自己左手的五个手指都扎进了银针。即使遭受了如此痛楚,谢宁面上的神色依然是淡淡的,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谢宁开始扎自己的右手了,见他用受伤的左手若无其事地捏着银针往右手扎,因用力指尖都渗出鲜血来,卫陵情不自禁地扑过去,用力抱住正在自残的少年,眼眶都有些发酸了。

“住手,住手!你这个怪物!”卫陵哽咽着骂道。何必如此。他在心中长叹。

谢宁反手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即使双手扎入了针,也不肯放松。

卫陵想挣扎,又想到自己若是乱动他会更加疼痛,一时僵硬着身体不敢动作,心里既苦楚又酸涩。

“小陵,我错了。我发誓再也不伤害你。”谢宁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一双漆黑的眼直直地望进了他的心底。

卫陵怔怔地回望,一时间思绪万千心乱如麻,他动了动嘴唇,却发觉如鲠在喉,终究是保持沉默什么也没说。

半天之后。

——“谢宁,昨天晚上,是你亲自带我回来的吗?”

——“嗯。”

——“当时你还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

——“那我手里的针?”

——“自然是我给你拔掉的。”

卫陵哦了一声,心想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被怨灵掐住喉咙的感觉太真实,被黑色巨狼舔舐、怀抱的感觉也太真实。卫陵跟谢宁要来镜子,发现脖子上并没有留下一丝掐痕。他心情复杂,既有些庆幸又有些怅惘,却看见谢宁微微挑眉眸光微闪,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卫陵心里一慌,转而将话题转移到那崭新的帷帐上。

谢宁的视线随着他上移,望着那图案稍稍思量了一下,答道:“芙蓉帐暖度春宵。”

“……”卫陵翻了个身,选择面对墙壁无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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