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拿着勒贝尔的衣服离开了国王寝室,从密道的阶梯回到勒贝尔的房间。让娜睡脸不安的微微皱眉,她动了动身子 ,被子下露出她伤痕累累的脚。
他坐在床边,拿出手帕,将她冰冷的脚放至膝上,替她擦拭残留的泥泞,白皙红嫩的脚掌边伤口摩擦的血渍清晰可见,碰到伤口时,她有些疼痛的微微缩脚。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她小小的身子躲在黎塞留身後,黎赛留将她带到他面前,她颤抖的紧抓着黎赛留的脚不放,不安的蓝眼珠与他交会『萨摩,你负责保护她,知道吗?』从那一刻起,她成了他的使命。尽管暗地遭艾吉永虐待,锻链身体吃再多苦头,侦查密道来回不下百趟,他无法改变自己身为下人的不幸,至少还能扭转她的命运。
他从未质疑过黎塞留的命令,带着让娜一步步迈向贵族之路,只要遵循黎赛留的指示,他以为她能摆脱像他一样悲惨的日子……但是,他是不是错了?
就在今早他接获黎塞留的命令带伤去找让娜,在城外通往凡尔赛宫的森林小径,发现让娜被压在树干上,被身穿贵族服装的两名年轻人轮奸。一个从背後快速冲刺後深顶进去射出,白色精液还没从刚抽出的小穴流出来,另一个人随即将硬又粗的棒子干进去,又是一阵猛烈奸淫,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使让娜踮起脚尖,即使因为应接不暇的快感软了双脚,仍是被两个男人抬起继续掳掠。
他冲上前推开他们,那人兴奋得射在让娜发软的玉腿上『你的男人还真不少』他们并不以为意的穿上裤子,说说笑笑的离开了。
他背起她时,她湿润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上,耳边是她的啜泣,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静静的让她搂住他的肩膀『我想见勒贝尔。』他背着让娜的身影消失在凡尔赛宫的密道入口,徒留沉重的脚步声久久回荡不去。
在裁缝店的仓库,他只能站在原地,静静的听门板後传来她的呻吟与被彼特压在门板上的撞击声,在杜巴利府邸,他绑住她的手,让艾吉永在他面前无情的抽插她,在城外往凡尔赛宫的密道,她早已被两个男人轮奸的无力挣扎,目前为止,他什麽都没替她做到。萨摩抚触她一根根脚趾,仔细的擦拭趾缝间的污泥,然後将她的脚放回被窝内,离开床畔。
被窝里的让娜脸红得发烫,她早在萨摩的触摸中醒了,他手指温热的触感还残留在她的脚尖,身体挥之不去的燥热,一股暖流自下体流出,她不禁夹紧双脚,将脸埋入被窝。她替这副渴望男人的身躯感到十分羞耻,昨晚至今早,已经不知遭男人们抽插多少次,下体流出的淫液甚至还混着那些男人的精液,居然还不知满足,她依旧因萨摩的触摸升起慾望。
曾经,她在马车上用萨摩的手帕擦拭下体残留别的男人的精液,在萨摩面前打开双腿袒露私处兴奋的流出淫水,当着萨摩的面扭动屁股享受男人奸淫,甚至今天被萨摩撞见同时与两个男人性交,像她如此生性淫荡的女人,做贵族的情妇再好不过。
她睁开眼睛,萨摩站在不远处脱掉了上衣,露出黝黑结实的背脊,腰间包紮着绷带,尚未癒合的伤口渗出血迹,全是昨晚他保护她留下的证明。她根本不值得他用生命守护,她难过的闭上双眼。
萨摩穿上勒贝尔的衣服,最後用头巾裹住他黝黑的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黎塞留的命令也好,路易十五的指示也罢,保护让娜是他一生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