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解决”心里骂了声混蛋,丁桃被压着起不了身,手又酸痛不已,说不定皮都磨破了,等看到自己周身的白色气体环绕,心里才稍稍舒服了点。
“阿桃阿桃”文承君不停地叫着踹息着,又拿火棍抵了抵丁桃的臀部,感觉到美人臀部弹性十足,便又拿双手使劲捏着揉搓着,捏着臀瓣使劲往两边搬,一会又往中间挤,在这期间龙头竟想往里抵。
“啊~啊~~不要”丁桃呼吸急踹,只觉得又流了一波桃花汁出来,恐再继续下去要出大事。变好言好语道:“文哥哥,阿桃受不住了,呜呜~~~你欺负我”说罢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文承君看着阿桃,半响叹了口气,从后面搂住阿桃,握住胸乳,不至于压着难受,脑袋埋在香颈旁,自己用手快速撸动,气息急促,丁桃没办法,只能忍受着身后的重量。过了好久,久到丁桃都怀疑他到底射不射的出来,突然,文承君迅速抽出旁边一叠宣纸垫在丁桃身上。一阵抽动,射了出来。
精液隔着纸打在了丁桃的臀部,隔着纸都能感受到温度。丁桃心中一阵悸动,不知为什么,或许因为关键时刻,自己叫停,这个男人便尊重自己。
大概十几秒,才算停歇。文承君压着丁桃踹气。事罢又亲了亲丁桃的脸颊,好不温柔。
“我去打水,你等着我”文承君站起身子,迅速拉拢下衫,又变成了一番衣冠禽兽的模样。若不是丁桃亲眼所见,真真不敢相信刚才的他对自己做着流氓的事。
文承君从桌上抱起丁桃,拉拢她的衣襟,手指还不老实,也不忘再摸摸掂掂两下。整理好丁桃的衣服,又捏了捏她的脸颊,便出去打水。
等他出了门,丁桃赶紧从书桌上下来,低头便看见沾了男人液体的宣纸甩在地上,不过,丁桃发现液体中那源源不断的白气正往自己体内钻,原来如此,丁桃勾了勾嘴角。
休息了会,腿没那么软了。丁桃便下地走了两步,这时,文承君刚好打了盆水进来说道:“过来。”
丁桃乖乖走过去,文承君拉起丁桃的小嫩手,放入水中。这时才发现丁桃的手掌心隐隐泛红,恐是刚才摩伤了。心想这可真是个可人儿,便道:“疼吗?一会我给你上些药”。
丁桃摇了摇头,虽说有些疼,不过还能忍受。趁着洗手间,双手十指插入了男人的大掌。文承君一愣,随即笑了笑,牵起丁桃的手,拿过帕子擦拭干净水,便放在嘴边不断亲舔。
“呵呵,好痒,我该回去了”丁桃怕一会他又忍不住便说道。
“嗯,下午我要出诊,恐晚上很晚才能回来,便不过去看你了。”文承君边吻着丁桃的手边说道,美人身上好似有种魔力让自己欲罢不能。
“谁要你看”丁桃娇声说道。
文承君笑了笑,起身走到书架旁,从中抽了本书,又从书桌上拿了本自己写的文章和宣纸:“下午没事可以在家里看会书,这是我的字,你用宣纸临摹即可,不过我更愿意亲自教你。”
丁桃心想你哪里会教我,你只会扒我衣服,连忙道:“你平时出诊就很累了,我哪里敢劳烦你”说着将他手中的纸、笔拿来过来。又见时间不多,一旁的白气自己也吸食完了,变和他告辞。
文承君也心知来日方长,命阿圆送丁桃回家。
李氏见丁桃回来很是高兴,估摸时间,好将这事定下来,夜长梦多,免得那刘三郎又来哄骗。
不是李氏心急,那文大夫在村里住了两年,治病救人,心地善长。从没与人有过口角,便是那村里最喜斤斤计较不饶人的霍大娘见着文大夫也要礼礼貌貌。且文大夫长相出众,不论是无名村还是邻村的、镇上的,好些媒人来说亲。文大夫孤身一人,又医术了得,姑娘嫁过去更不用伺候公婆。可即便镇上的大户门家有意来探口风,文大夫也宛然谢绝。
只是来给李氏看病的时候,偶然一次问过阿桃生辰,女子的生辰可不能随便说,那只能用来和未婚夫婿合八字用的,李氏豁然开朗。立马将自己的想法说与阿桃,哪知阿桃当时便拒绝:“他只是个大夫,一辈子给人看病,能有什么出息,那刘三郎可是要考举人的,娘,我可想当个官太太”。
当时刘三郎才来村里,长得俊朗,又识字。所以便在村里开了个私塾。无名村和周边几个村的孩子都可以送来这里上课,但刘三郎收的束修颇贵,就是镇上的大私塾束修也不过一两银子,家镜贫困的也可给一些风干肉类、粮食。但是到了刘三郎这里却要二两银子,且不要粮食只要银子。无名村离镇上要半日车程,走路要一日,其他几个村更远。所以大伙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子女出人头地,只得忍痛割肉。从这点,李氏就看出刘三郎为人师表,但重利忘本,所以一直反对阿桃和他来往。
入夜,文承君看完病回到自己院中,下午看了大概十几人,都是老弱病残,现正值春季入夏,天气多变,伤风感冒少不了,看来过几天还得去镇上多筹备些药材。简单洗漱一番,便回到自己房中,淡淡的香味还似环绕在这屋中,文承君低头笑了笑,正准备步入内室就寝,突然看见书桌边落下的东西,一卷白色的裹布,突然想起这是做什么用的,他走了过去捡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阵奶香。文承君心中蠢蠢欲动,使劲压住欲望,将布条放进了自己的衣柜。
感觉到身旁不对劲:“谁?”
只见一身着暗红色衣服的人从房梁上跳下,单膝跪地恭敬的说到:“公子”。
像是知道来者是谁,半响,文承君说到:“你走吧”。
“公子,允将军已从边塞回来,他一直在等您”。身着暗红色衣服的人抬起头,这才让人看清他的面目,此人五官硬朗,皮肤黝黑,称的上是俊朗,但是一道十厘米长到刀疤横跨在他脸上,破坏了整个五官,给他增添了一份血气、一份神秘。
“十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退下吧。”文承君并没有看他,而是转身走进床边,准备更衣。
“公子,那你也应该早日返回,以待时机,难道一直待在这里?”跪在地上的十八焦急的说到。
“我自有算计。”文承君并没有被十八的情绪所感染。
十八看着主人毫无所谓的态度,心知也没有办法,他大概每半月就来一次,就是想带着公子回去,如今朝中暗涌波动,局势紧张,此刻不回更待何时。
“等等”文承君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