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内殿之内就可以听到女子欢愉的呻吟。
“啊……嗯……”只见帐内的女子裸露着上身,衣衫都退至腰部,坐在男子身上,双手攀附着男子的肩,双乳因自己上下起伏的动作而晃动不已。
退至腰间的衣衫与男子的衣服虽然遮蔽了那私密之处,却也不难猜出这萎靡之象。
虽然心里察觉到男子今日的异样,却又抵不过身体内那巨大所带来的欢愉,只得放下思索,沉浸于片刻的情事之中。
……
男子闭眸享受着女子技巧地服式,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蛋,身下的巨刃又瞬时涨大了几分。
“啊……王上……好大……太大了……好舒服……”感觉到体内的巨龙又大了几分,樱娆有些吃不消却又舍不得,费力地上下套弄着,身上已是是香汗淋漓。
莲觞有些懊恼自己此刻会想起那小家伙的脸来,可是越是不去想,却越是心头难耐,这样的感觉让自己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深吸了口气,顾不得在自己身上卖力的女子,抽出欲望,一个翻身就将她压下。
感觉到他的离开,樱娆顿时像被掏空了一般,“不要走!给我……”痴迷的眼神回头去望那俊美伟岸的男子,偏偏情欲太深,无法看清眼前,只能噙着泪,咬着下唇,祈求着哭诉,“进来……王上,求……快进来!”
莲觞让她趴在床榻之上,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又将肉刃刺入花穴中。
充实的感受让樱娆娇喘连连,想要回头看他,却被男子扳过脸去,让她只能对着床榻,这种无法见到对方的姿势让身子更加敏感。
“夹紧!再紧点!”男子吩咐道,加重冲刺的力道,俯在她身上,快速地抽插着,一手绕过女子腰,抓握着一只香乳,另一只手绕去两人交合之处按捻着。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身上几处同时的快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地求饶起来。
可他仿佛没有听到般,又或者,他是在强烈地发泄着身上的欲望,顾不得她的讨饶,疯狂地在她身上抽插,将自己逼近欲望的临界点。
又是几百下的抽查,樱娆已经快要唤不出声了。
“嗯……”只听男子闷哼一声,背脊一紧,便抽出巨刃将欲望释放在美人背脊之上。
身下的女子早已没了力气,无力思考地瘫软在床榻上。
男子似发泄完了,扯下丝帐,擦拭了自己的下身,可是脑海里那小家伙的脸却依然挥之不去,只要一想到,下身就立刻又有了反应。
莲觞蹙眉,调匀了气息,理了理衣,便步出内殿,期间没有去看榻上女子一眼。
……
“娘娘,王上果然将后宫之事都托于娘娘管理。”龙吟殿的侍女为美人换上沐浴后的寝衣,想着王上日日宠幸自家的主子,便又说上讨巧的话。
樱娆望着镜中出浴的自己,尽管如此,她依然可以感受到闻到他的味道,听着侍女的话,浅浅一笑,“王上向来不过问后宫之事。这后宫一直以来也是由本宫掌控的!偏偏有人不信邪,非要越权而上。哼,她真以为一个不会说话的小丫头能改变她的命运?”
“娘娘圣明!”
穿了寝衣,散开了头发,樱娆步入寝殿,看着那张空空的床,顿生凉意。
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在任何人的寝殿过夜。即便与之缠绵,在迷离之际求他留下,他也不会为了谁而破例。
他,似无心。
……
同是月夜,某一处却悠然自得。
“姑娘啊!该睡了!”这是赏月的第十次催促了。
埋首于书中的脸抬起,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渴求地望着自己的丫头,伸出一指,眼眸似要滴出水来,再看一个章节,就一章!
无言喉疾好了许多,已经能言语了。可是她还是甚少开口。许是习惯了,又或者怕给身边的人平添不必要的麻烦。湖心殿里的秘密太多,她身边的人都处处护着她,自然的,她也要守着他们,不要让他们被抓去了把柄才好。
“不行!”赏月双手叉腰,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可怕,反带着宠溺的模样。湖心殿里的人都已有了默契。不需要她开口,只稍一个眼神,她便知晓了。跟她装可爱也没用,“已经多少个一章了!”说罢,伸手合了无言面前的书,无视那讨好又殷切的小脸蛋,绕到书案后头,将端坐在那里已经整整一天的主子提了起来,“我的好姑娘!这看书是好!可你这没日没夜地看,伤了眼睛,以后再好看的书放在你面前,你定要怨赏月今日没有阻止你的!”
听着她的俏皮话,无言呵呵笑了,不过看了一天的书,忽然停下来,倒的确觉得眼睛酸涩,身体酸疼了,只怪书中的故事太跌宕起伏了,她看着看着就陷进去了,时常忘了时辰,需要赏月他们催上好多遍。
“我看啊,明日和小良子说,让他以后去藏书阁,不要搬那些西奇古怪的故事书!专挑那些诗词歌赋、文献史册的!看姑娘还这么沉迷!”赏月一边替无言按摩着颈肩一面催着她出了停书阁,就寝去。
一听什么诗词歌赋,什么史册,无言就皱了好深的眉头,她一看那些就犯困,不如那些有情节的故事来得有滋味,转眸睨了赏月一眼,嘟起粉嫩的嘴。
赏月轻笑。
洗漱了一番,无言爬上床,赏月正要放下幔帐,无言忽然想起,又坐起身。
“怎么了?”
轻柔的声音缓缓而出,“赏月……明日……你让小安子出湖心殿。”
赏月一怔,今夜的第一句话竟是为了其他,出湖心殿既是办事,“姑娘想?”
无言低眸,“我想让他去查查安于卖官的事,是真是假!”
“姑娘想管这事?”赏月让无言躺好,替她盖好了杯子。
“我想至少要弄明白这来龙去脉!”无言说道,被褥盖至脖子,只露出一张白净粉嫩的脸儿,杏眸忽闪,眼角挂泪,困了。
“好好好,姑娘安心睡吧!明日我便告诉小良子!”放下了幔帐,柔声道,“赏月就在外头!”
无言浅笑,点头,闭上了眼睛。
翌日,良辰就外头打听到了许多事,又顺路去藏书阁搬了些书,准备回湖心殿。
谁知,湖心殿渡口处已站了两人。
良辰一瞧见来人,微微皱眉,不着痕迹 。
那美人红衫罗裙,金线镶绣凤凰与全身,金钗花钿,身上无一处不精致奢华,十指丹蔻轻抚额上薄薄的汗渍,抬手间,腕上的翡翠玉环串珠清脆之音叮咛作响。
一旁的丫鬟见主子这一动作,一惊,立马又将遮阳的花散再朝主子那里挪了挪。
“樱妃娘娘安!”良辰上前一步,行礼。
樱娆蹙眉,顶着这恼人的阳光,看着眼前这个相貌清秀的侍者,“你是湖心殿的?”
“是!”
“妹妹近些日子,身子骨如何?”
自是听的出她话语里的不敬。在东沫国,红色是帝后的服色,她不仅身着火红之色,更是毫不忌讳地以凤为图。
在帝王处,不以品阶来敬称无言,反倒是以年龄压之。她,并不将无言放在眼里。
“王后娘娘一切安好!再过一月便是芳华节,届时,樱妃娘娘便可以觐见王后了。还烦请娘娘在等些时日。”说罢作揖,准备去牵那停泊的小船。
樱娆听着他话里有话,嘴角勾笑,好个奴才!上前踏了一步,踩在乌篷船的栓绳上,良辰一愣抬头看她,“本宫今日还偏要去湖心殿,见上一见!”
“她不是想管安学雅的事么?本宫是要去告诉她,这事王上已交于本宫处理了。”说罢,红唇弯起,又道,“应该说后宫之事,王上向来都让本宫处理。”
她居高临下看着屈身与面前的下人,却发现脚下的栓绳正一点点抽离,力气之大,几乎要让她站不稳,定眼一看,果然见良辰正用力将栓绳从她脚下抽出!
“大胆!要是伤了娘娘!小心你的脑袋!”一旁的丫鬟一手撑着伞,一手扶着主子。
“小的岂敢!”栓绳已全部抽出,良辰笃定地收着绳子,又再作揖,“小的也是奉命。娘娘句句都提醒着小的,王上的话就是圣旨!既然这样,小的更是不敢让娘娘踏足湖心殿了!”
“你说什么!”樱娆恼火!想好好惩治这目无尊上的下人。
“娘娘应该清楚,湖心殿为何而建!王上有命,非得圣旨,胆敢打扰王后者,杀无赦!”良辰一改卑微之姿,严厉而冷冽,哪里像个侍者!
“你!!!”樱娆心头之火更甚,“本宫就不信,你一个侍者!能奈本宫何!”说罢便要踏上乌篷船。
仅仅是一瞬,忽然渡口出现两名黑衣男子,刀剑相向,对着樱娆,将她逼退,站在渡口,不让她碰乌篷船。
樱娆一惊,刚想大喊刺客。却见良辰在一旁自得清闲,又是一鞠躬,娓娓道来,“娘娘。小的岂有能力阻挠娘娘!湖心殿与后宫之殿也不过是一水之隔。后宫人数之多,娘娘一定比小的更清楚。若非受王上庇佑,湖心殿岂能如此桃源啊!”
经他点拨,樱娆才发现这两个黑衣男子腰间的紫玉,这些暗卫军的标志!不可能!那个不会说话的娃娃,他们一年也只见上了了数面!他不会对她动情!
“小的告辞”说罢,便翩然上船,摇曳着船浆,只留下水上的花纹,而去。
见乌篷船已走,一瞬,两名暗卫也消失在空气中。
远处的乌岳将此景记下,回报于莲觞。
……
书房中,男子侧躺于美人榻之上,若说这妖娆之姿,丝毫不亚于女子。修长的指尖把玩着一根翡翠色的小丝带,眼眸里有着让天下万物都沉醉的柔光。
“小家伙,本王终于等到你长大了!”将丝带置于唇间,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