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言谨行请了假,让宴知陪他去一趟医院。
宴知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一脸焦急地问:“怎么了?”
“别担心,只是做个小手术而已。”言谨行状似轻描淡写。
“啊!什么手术?之前也没听你提起过。”宴知还是不放心。
“到医院你就知道了。”他故意卖关子。
休完假的老李重回宾利主驾驶,载着他的老板以及新晋老板夫人,心情平静,面带微笑,尽职尽责把车开往市中心医院。
宴知一路上虽有颇多猜测,但始终没太敢往那方面想,可眼前明晃晃的两个红色大字逼她不得不正视现实,她已经充分体验感受过某人的强悍,这样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到男科来,还能做什么?
她心下长叹,这个男人,为了绑住她,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我仔细想了想,手术是最安全有效的方法了,简单方便,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至于以后,取决于你。”言谨行看她神色莫名,再下一剂猛药,不禁暗嘲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如此迫切又卑劣地用尽手段,断掉她所有的后路。
“好,你去做吧!”对待同类她总是宽容一些,只是以后他也别想逃开就是了。
手术时间不长,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宴知坐在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煎熬,既挂心里面在做手术的男人,又不得不分出一些心思来考虑言叙,都到这一步了,再瞒下去也太侮辱他了。
问题是怎样摊牌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正纠结着手术室门开了,宴知立马起身搀住脚步略有迟缓的男人,欲言又止,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到医生办公室。
医生是个儒雅的中年大叔,公式化的跟他们嘱咐术后注意事项:“术后两周内禁止房事,注意休息,避免剧烈运动,3个月内还需要继续避孕,阴囊切口周围的皮肤出现小块青紫是正常现象,如果肿大或者出血请及时来医院复诊。”
“知道了,医生,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宴知像老师刚念完题目就抢答的优等生,理所当然收到了全班的注目礼。
医生把视线转回来,提笔刷刷在纸上画了两下,递给她:“这是消炎药,一天两次,一次两粒,先去二楼缴费,再去三楼的窗口拿药。”
宴知接过药单,对言谨行说:“你坐这休息,我去拿药。”
她走后程起航忍不住赞叹:“啧啧,谨行,艳福不浅呐,看起来跟言叙差不多大,难怪肯下这么大的血本,不过这嫩的掐水的小姑娘不会是你公司里的吧。”
“算是吧。”即便是多年至交,自己的私生活言谨行也不愿意透露太多。
顾临感冒有几天了,一直拖着,今天实在烧得不行了,言叙送他来医院打针,意外看到了自家女友拿着药脚步匆忙,是生病了吗?怎么不叫他?还是室友病了?
“宴知。”
医院人太多太吵,宴知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叫她。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叫她的人跟了上来。
跟在她身后的言叙疑虑重重,怎么到男科来了?还是VIP区?
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却让他眦目尽裂,他的未婚妻,跟他的父亲,居然抱在一起,那副情深似海的样子,令他作呕。
“你们、、、、、、在干什么!!!”言叙浑身都在抖,眸子里一片通红,几乎是把手伸到喉间使劲抠出来的几个字,字字带血。
宴知身子一僵,如坠冰窖,寒冷透骨,怎么也没想到会让他撞见这样不堪的一幕。
她回过头来,眼泪滚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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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我真的是个取名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