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嫖男猪--掌中娇

男人的气息从口鼻处灌入,珍珠只觉得昏昏沉沉。徐致深仿佛是个接吻狂魔,含住了一切她身上可含住的部位色情地吸允,恨不得把这个让他心痒痒的女人吃下去才好。嘴唇、舌头、眼珠、鼻子、下巴,那湿热又移至圆润的肩膀、乳尖、肚脐。珍珠像被按住的鱼,奶子和臀瓣被反复揉搓着,被这漫长的前戏煎熬着,难耐地扭动。

忽的身体被翻过去,徐致深把脸用力埋在她丰腻的臀肉上蹭着,张嘴吃了满满一口,意味不明地哼出声来。距离男人脸仅几寸之距的女人的核心,为了迎接男人的性器插入,大量的润滑液在迅速地涌出。珍珠甚至感到脉冲似的的疼痛,是一种渴望至极产生的痛。徐致深又将她翻过来,开始坐起来,飞速地除掉身上的戎装。纽扣和皮带撞击发出叮当声,一套做工精良的制服瞬间被扔到了床下。

他的俊脸微红,面庞被欲望扭曲着,眼神仿佛狼盯着猎物般盯着珍珠不放。徐致深脱下身上最后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那狰狞的凶器一下解放出来,打在珍珠大腿上。珍珠被那热度烫得不由得向上缩了一下,被徐致深抓住她腰又一下拖了回来。“还想逃?今夜看我不干穿你的小屁股!”说着拍了一下她的臀,忍得珍珠小声叫了下。徐致深低头看了眼那早已亮汪汪的嫩红,邪笑了下,用指尖在湿润的贝肉上若有似无地刮着,故意说着:“你把床单弄湿了。。”“不要急。。明日我不必报到,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用双手梳理了下山丘周围的毛发,突然两个拇指按住贝肉往两边拉开,露出通红的小小珍珠,在珍珠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盯着她的眼睛,缓慢地含了上去。

“啊!”好像通了电一般,珍珠的身体以被男人吸在嘴里的那一点为核心,大幅度地抖动起来。徐致深强势地抓住她的两只乳用力地揉搓着,舌尖一点儿地不放松,得意地欣赏着女人的失控和臣服。舔了一会儿他才大发慈悲吐出那可怜兮兮的小珍珠,却又马上把脸压到湿哒哒的谷缝中,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淫靡的香气,满足地长长地“嗯”了出来。珍珠早已说不出话来,感觉到男人呵出的热气喷在那处,硬邦邦的鼻梁压着柔软,身体深处有更多的浆液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瞬间就打湿了徐致深的脸。“致深。。致深。。我痛。。”徐致深当然明白她痛什么,因为他的分身也早已通到爆炸!

“呵。。”感到鼻梁被翕动的穴口吸允着,徐致深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呻吟,他抬起身,撸了一把脸上的粘液,抹到坚硬的性器上,却还是坏心肠地握住龟头在花苞上磨蹭,故意安慰着:“哪儿疼?这儿?还是这儿?”珍珠早就不知道羞耻心在哪儿了,抓住徐致深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双腿焦急地缠上徐致深的劲腰,屁股着急地往前一凑一凑。徐致深重新把她按住,嘴里喝道:“骚女人!腿张开!”“长大点!手掰住自己大腿!像小孩撒尿那样!”“乖。。做得好。。这就赏你!”说着把性器往下略略一对准,手指轻轻一按,圆翘的头部瞬间就陷进了软穴,粗长的棒身被蠕动的已充分润滑的洞穴缓缓地吞食着,直到囊袋和耻毛都差点要塞进去为止。

这等待了太久的侵占让珍珠几乎是在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眼神失焦,全身泛着红潮挺着抽搐起来。徐致深保持着跪姿,把着翘臀,直着上身仰起脸享受这销魂的紧绞。等他鼻孔中稍微能出气了,立刻往那翘臀上“啪”地打了一巴掌:“谁准你高潮了?骚货!看我干不死你!”立马甩动精干的腰,又快又急地捣起来。

珍珠迷蒙中看到男人的手臂和腰腹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耳中听见囊袋快速拍打在自己门户上的声音,快感如潮水反复冲刷着身体,她失控地高声吟哦起来。徐致深向来在欢好之时异常冷酷,极少叫床,但身下这具身体极具韧性,眼看着每次进出那肉好似都被带出来又塞进去,里面滑得他几次好像都戳歪了地方。“骚货!”男人咬牙骂了一句,粗喘着,咬牙呻吟着。

一颗大大的汗珠从男人的鼻梁滑落,滴落在珍珠布满细密汗珠的腰腹上,立即滚落下去带出了一条性感的纹路。眼看着珍珠僵直着眼神奶子鼓起又要高潮了,徐致深忍着喷薄的冲动急忙退出来,把她翻转过去。身体片刻的分开让钢丝上跳跃般的心跳有少许回落,珍珠不明所以地哼唧着,任由大手把自己拨成小母羊配种一样的姿势,屁股往后高高地翘着。徐致深古铜色的身躯覆上这具微微泛着粉色的白嫩女体,野兽般咬住猎物的后颈,手向前包住奶子,岔开腿,从后面插了进去,臀像马达一样动了起来。

这个姿势刺入得特别深,像动物一样的性交姿势带来的莫名羞耻,让珍珠没一会儿就哼着软了下去。徐致深一把捞起她的腰,塞入两只软枕,粗喘着继续大开大合地操起来。“啊!啊!啊啊!”突然间刺入的龟头好似戳上一块半硬不软的凸处,珍珠浑身毛孔好像都立起来,甬道快速收缩,失神地大喊起来:“致深!致深!”徐致深低吼着,脸上青筋突起,男根被紧紧绞着,在泥泞中寸步难行,艰难地反复戳向那处。

“致深!不行了!我要。。要尿了!”“那就。。尿出。。来。。”随着最后一个字艰难地挤出来,徐致深在一阵无法抵抗的吸允中终于失守了精关,挺着腰,在甬道中开始喷射。与此同时珍珠长长地呻吟着,抽搐着,一条清亮水流从贝肉中直直地射到徐致深的小腹上,打湿了那一撮从肚脐下方开始延伸的耻毛。“噢——”珍珠脸反复蹭着床单,徐致深箍紧女人的细腰,把脸紧紧贴在女人滑腻的背上,尽兴地射了好一会儿,两人才脱力地缓缓倒下。

仿佛过了好久,神志才从极乐世界回到身体中。徐致深握住珍珠的腰,顺着不断外流的液体轻轻地滑了出来。珍珠的身体还在轻轻地颤着。徐致深平复着呼吸,往下面瞥了一眼,只见白色和透明液体混合着从那仍在翕动的花瓣中流出来,床单和枕头早就湿哒哒黏糊糊,自己的肚子上也一片光泽。好一番淫靡的景象。他也不擦,却把珍珠翻过来,指着自己腹上的痕迹似笑非笑道:“你倒是哪来这么多的水?”只见那女人不羞也不恼,只拿那微红的眼睨了他一下,险些叫他又硬起来。俯下身去狠狠地咬了一口雪白的胸脯,让她吃痛地小声叫出来。又迎上前去同她接吻,结结实实地含住对方舌头吞咽了好一会儿,看她呼吸又微微急促起来,方才罢休。

徐致深拿过内裤草草地擦了一下两人的身体,便抱过她交叠着小憩,在耳边低低地说着荤话,回味着刚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两人从下午开始闹,现在也不过近黄昏而已。手掌在柔软的奶子上揉捏着,不过一会儿,男人的欲望又举起来,硬硬粗粗的一条挺翘着,贴在女人的股缝里。珍珠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男人低低地笑了。

徐致深仿佛极喜欢把脸埋在她身上,在胸脯那儿蹭了一会儿,便吞下去一大口奶子软软地吸着,直到听见她的呼吸微微地急了起来,才把手伸下去,挽起她一条腿,腰轻轻动了一下,便保持了侧卧的姿势插了进去。进入得虽不深,但是坚硬的头部却隔三差五地戳着刚才找到的敏感点,叫她心跳乱得不行。这次徐致深做得很慢,做了很久,直到她“呃、呃”地抽搐起来,才紧紧按着她的腰,又短又快地进出十几下然后抵着她的额头,死捏着她的奶子呻吟着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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