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都要忘记自己还有个坑了
大概有半个世纪没有上popo了
今天点开也本不是为了更文
是想搜某大大的小黄文来看的
鬼使神差点开了自己的文
下面的留言让我几乎“汪”的一声哭出来
谢谢你们还记得我
谢谢你们的鼓励
上次更新竟然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了
这一年多发生了很多事
三次元的生活紧张而令人疲惫
让我常常忘记我还负担着叶伶他们的命运
其实故事的剧情时不时会在我脑海里盘旋
但我又忍不住不断地挑刺
总觉得逻辑不够顺畅
有很多bug
现在想想 写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完美的剧情 连生活都会有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发生
但不管怎样
都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回到剧情
我今天才发现这一章是没有内容的……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边显示的问题
当初码这章的时候我还没有去过Key West(基维斯特岛)
去年感恩节假期去了一次
那真的是我呆过的最美的海岛
从奥兰多开车六个多小时到达基维斯特岛
一路风景美不胜收
一号公路在眼前绵延不绝
好像可以开到天边
这一切都给人生活的勇气和动力
要更加努力地前进
才能看到更美丽的风景
(不过在这章,基维斯特岛是有点黑暗的……可怜的小叶子,又要被我虐待了)】
自那天之后,直到离开香港回美国事务所总部,古悦都没有再见到穆弦。她庆幸穆弦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无端困扰。越来越严重的失眠症已经让她疲惫不堪,在身体每况愈下的状态下,她感到时间非常紧张,这次瑞阳和九色鹿的合作或许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遵照鹿家祥的吩咐,她这次会结束美国这边的工作,跳槽到瑞阳帮助穆立生。穆家本家对瑞阳的情况多是冷眼旁观,没什么人愿意接这个烂摊子,看到穆立生扎进这个泥潭都是心里暗喜,绝没有人肯施以援手,因此有个信得过的人管理财务对穆立生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尽管古悦年纪太轻,资历不足,但实力绝对过硬——毕竟鹿家祥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穆立生和鹿家祥留给古悦在美国的整理时间并不多,古悦心里也想着要快些进入瑞阳来搜集证据。然而正当她已经处理好手头工作准备回国的时候,鹿家祥却打来电话,告诉她一个消息——
鹿微从疗养院逃走了。
于是她不得不留在美国,布置人手寻找鹿微。
自从与穆弦结婚之后,鹿微便身体每况愈下,最后到了住院的地步。古悦和穆弦并没有特意对鹿微做什么——鹿微的下场绝不会这么简单。最初那一段时间,古悦满心都是报仇,对于鹿微的消息关切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甚至想要去她家门口等着,她一出门就上去用刀捅死她。后来穆弦送她去美国接受心理治疗,古悦学会了强迫自己不去关注那个女人,不然以鹿家祥的精明程度,一定会发现她的异常。这几年两人也打过几次照面,古悦尽职地扮演一个目中无人的小三形象,每回都要把鹿微气得够呛,反倒是鹿微的妈妈徐姿兰颇能忍让,从没对古悦发作过。最近一两年,鹿微都在加利福尼亚的一家疗养院调养身体。但根据穆弦搜集的消息,她一直都没闲着,疗养院几乎被她当成了宾馆,偶尔回去睡一觉,大多数时候都流连酒吧,醉生梦死。后来鹿家祥似乎也发现了异常,停了她的信用卡,这才让她消停了一阵子。
说起来,鹿家祥对于鹿微和穆弦的婚姻已经不抱希望了,曾经还指望这个女儿能拴住穆弦,却没想到鹿微那么不争气。他现在十分后悔年轻时候碍于徐姿兰背后家族的势力,没有在外面养几个孩子,如今偌大家业无人可继,等他死了之后九色鹿集团定然是要落到穆弦或是穆立生这些混小子手里,如何不让他心有不甘。
古悦知道鹿家祥就是个伪装出来的慈父,实打实的冷血动物,鹿微却没发现这一点,还以为自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等到了戳穿真相那天,鹿微的反应一定很精彩吧。
两天以后,古悦从纽约飞往佛罗里达的基维斯特岛。派去查探鹿微行踪的人传回消息,鹿微现在在岛上的一个度假村里,同行的还有一群她在酒吧认识的富二代。春天的佛罗里达温暖宜人,是个放松心情的好去处。沿着一号公路开往岛上,两侧是茫茫大海,一片宁静的蓝色。古悦坐在车后座,并没有心情去欣赏美景。尽管化了妆,仍然可以看见她眉目之中的倦色。汽车驶过路障,颠簸了一下,司机迭声说“sorry”。古悦勉强回了一句“It’s OK”,便捂住了额头——长时间的失眠导致她头疼发作,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哪怕像方才那样的震动,都会让她痛得浑身颤抖。
总算到了目的地,古悦戴上墨镜下车。“古小姐,鹿微小姐就在酒吧里面,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被她派来盯梢的阿杰向她报告。阿杰算是古悦的心腹,当年在波士顿唐人街他被人追债砍伤,是古悦发现了他并且送他去了医院,不然早就大出血死在街头了。
古悦问:“她自己一个人来的?”
“不是,还有三四个人和她一起,都是中国人。”
古悦点了点头,在他的带领下走进酒吧。这是家海洋主题的酒吧,墙壁涂成天蓝色,上面挂着龙虾海豚海马等种种海洋生物,倒是很有乐趣。还未入夜,酒吧里空空荡荡,像是没开始营业一样。服务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悄无声息地钻出来,脸上是浓浓的倦意,像是刚从床上被人拖起来似的,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神色懒懒地问:“要喝点什么吗?”
“不了,谢谢,我们找人。”阿杰敷衍地答道,带着古悦往吧台后走去。吧台阴影处有扇木门,与酒柜的颜色完全一样,很容易被人忽略。打开门是一道长长的走廊,天花板水晶吊灯璀璨夺目,玻璃铺成的地板也反射着光芒,富丽堂皇的装潢跟外面截然是两个世界。一行人走了进去,在最里面的包房门口停了下来。
“就在里面了,”房门没上锁,一边说着,带头的人边打开了房门,里面黑洞洞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却有一股似臭非臭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呛得古悦不由咳嗽了两声,捂住鼻子后退了两步。 她知道这是大麻的气味,在美国这么多年也闻过许多次了,甚至在校园里都常常闻到。对美国的年轻人来说,这甚至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这积攒了许久的味道对于不吸大麻的人来说却十分恶心,古悦简直想掉头就走,管她鹿微是死是活。
阿杰摸到墙边的开关开了灯,屋内登时被照亮,竟然是个几十平米的大房间,但一个人都没有。古悦皱着眉环视了一圈,房间里一片狼藉,酒瓶烟蒂到处都是,沙发上是一滩一滩的污渍,可想而知昨晚的情形有多混乱。她压住心头的恶心,侧身问身边的人:“不是在里面吗?人都去哪儿了?”
“这……这……”阿杰似乎也没预料到一眨眼的工夫房间里的人都不见了,张口结舌答不上话来。答应了古悦的事却出了差错,他觉得很丢脸。他焦急地在房间里四处寻觅,想看看有没有暗门什么的机关。古悦也走进来,目光扫过四周的杂物,想看看是否有鹿微来过的痕迹。
忽然,阿杰激动地喊道:“古小姐,找到了!”她转过头,发现靠墙的酒柜被推开后,又出现了一道门。她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一家酒吧有这么多隐秘的暗门,是否意味着它有许许多多见不得人的生意?但她已来不及回头,阿杰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门忽然从里面打开,古悦甚至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阿杰已经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一个大个子的拉美裔男子踢开他,从门里走出来,后面陆续出来三四个人,有男有女,都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呵欠连天,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大麻气味——不,除了大麻的气味,似乎还有些别的。鹿微走在最后面,脸上的妆已经糊得不成样子,本来黯淡无光的眼神看到古悦却瞬间放出诡异的光芒,用英语跟前面的几个人大喊:“抓住她!她有钱!”
古悦闻言立刻转身向门外跑去,却已经太晚,头发被拉美男子拽住,她痛叫一声,接着就挨了一耳光,打得她头疼得像是要死过去了一样。她倒在地上,缓了不知多久才恢复清醒,挨打的左脸火辣辣地疼。她咬咬牙,抬起头来冷冷地看向鹿微,鹿微跟她目光相接时不由有些躲闪,片刻之后,古悦看见她犹如调色盘一样的脸上绽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淬了毒一样的嗓音传入古悦的耳中,让她不由浑身发凉。她听见鹿微说:“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