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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才回来?”楚妈妈刚把餐厅蒋家的晚餐料理好,擦擦手回员工房间。
她走廊上看见楚朦回来了,走路慢吞吞的,“把手洗洗,要吃晚饭了。”
晚饭是在厨房打的,不锈钢的饭盒里码着家常的菜肴,土豆排骨浇上香浓的酱汁。
楚妈妈知道楚朦喜欢吃鸡蛋,特意给她多拿了一个煎蛋,盖在白饭上。
楚朦明天有课,今晚就要回学校,把换洗好的床单和衣服塞回行李箱。
“你早上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人。”
“呃……我去学游泳了。”
勺子停下,楚妈妈从饭盒抬头,“和立寒少爷?”
楚朦不敢和她妈妈有眼神接触,心虚的点点头。
楚妈妈是不愿她和蒋立寒接触的。
不为别的,蒋夫人阶级观念强,蒋立寒平白无故和一个女佣的女儿厮混,传出去难听。
楚妈妈知道这事,平常也看着楚朦,别在蒋夫人那讨嫌。
楚朦的父母多年前离异,楚妈妈在外面租房、打工拉扯楚朦长大。
岂料有一天,楚妈妈的工资在回家路上被偷了,房东见她付不起房租,便把母女俩赶了出去。
雨夜里风雨交加,天上倾注下来的雨丝把人行道的指示灯都遮模糊了。
嘎吱一声响,一辆黑色的奔驰停了下来,两人扑倒在斑马线上。
车门打开,身上披着华贵皮草的蒋夫人下车来,细密璀璨的水晶镶嵌着的高跟鞋,站在脏污的泥水里,见她们母女俩可怜,一时恻隐便收留了她们。
于是就到了现在。
楚朦整理好行李,正捧起饭盒要吃饭,口袋里的手机欢快的震动起来。
“……喂。”
“一起走,回学校吧。”
“呃……”楚朦看了一眼楚妈妈,微微侧过脸,“可是……我还没吃饭呢!”
“楚朦,走不走?”蒋立寒的声音冷下来。
楚朦听见电话那头是呼呼的风声,担心蒋立寒着凉。
她心里又一划算,坐他的车还能省钱省时间,天知道从学校回一趟家,地铁卡都得滴掉七八块钱。
“那你等等我。”楚朦摁灭手机后看着没动的晚餐,心疼。
楚朦跟楚妈妈说学校临时有事,要回去。
楚妈妈怕她不好好吃饭,把饭盒装好,放她书包里,还不忘嘱咐,“记得把饭盒洗干净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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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仇旧恨,又添上一笔。
车子发动,楚朦刚系上安全带,车子就跟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去。
她刚想和他说着什么急嘛,就看见蒋立寒握着方向盘面色不善,楚朦选择乖乖把话噎回肚子里。
今天蒋夫人在家,晚餐可是极尽丰盛,配上餐厅顶上那盏水晶吊灯灯光一打,菜肴都镀上一层诱人垂涎的光泽。
哼哼哼。
可惜蒋立寒没有那口福。
“没吃饭吧?”楚朦偏着头小心翼翼的问。
“不饿。”薄唇吐出这两个字,蒋立寒啧了一声后,随即把车靠右停在了路边。
“你怎么了?”楚朦问他。
他刚刚被蒋夫人叫过去,出来就这样了,八成是和蒋夫人吵架了。
有很多钱又长得帅,脑子好,还有爱他的父母。
楚朦是真的想不通他在不爽些什么。
蒋立寒没说话,把车窗下降,随江路上,隐隐约约的江水拍岸声,晚风灌进来阵阵清凉。
见他不答,楚朦也乐得自在。
解语花这种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别的女人好了。
书包里的饭盒还是热乎的,楚朦看了一眼托着腮若有所思的蒋立寒,“我在车里能吃晚餐吗?”
蒋立寒横了她一眼,见楚朦还是一脸呆萌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恨的直咬牙,“不能。”
“哦~”楚朦不知道他又在发哪门子邪火,径直打开盒盖,叉了块土豆吃了起来。
两人还说好一周一次呢,他不也是精虫上脑就强行摁着她,开始做做做。
“要吃也行,分我一半。”蒋立寒看着楚朦嘴巴里面塞着东西,腮帮子鼓鼓的,吃的跟只小仓鼠一样,捏了捏她的脸泄愤,“跟个傻子似的。”
楚朦睨了他一眼,乖乖把饭盒递过去,对他说,“包里还有叉子。”
蒋立寒拉过她的书包,开始找叉子。
“按摩棒?”长指翻转了一下纸盒,明显的日文标志,蒋立寒想起蒋立姝刚刚从日本回来,“我姐给你的?”
“……嗯。”
楚朦这下子欲哭无泪了,想着把按摩棒放在员工房容易被她妈发现,想着带回宿舍藏好,没想到就被蒋立寒发现了。
“是不是会很想要?”蒋立寒凤眼上挑,取了按摩棒出来,“所以要这个?”
楚朦承认,自从和蒋立寒有了不纯洁的肉体关系后,她月经前后是会觉得很想要,可是她不会想到要自我安慰啊啊啊啊。
“你误会了,真的没有……”楚朦觉得自己此刻的辩解在‘人赃俱获’面前很是苍白,又想起自己锐减的内裤数量,决定先反客为主,“我内裤呢?你拿我内裤干嘛?”
这人……
总是拿走她的内裤,让她没得穿内裤,裙摆下阴风阵阵的从他房里回去。
“我拿你内裤……”蒋立寒唇角勾起,凑近楚朦,说话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你不知道我要干嘛吗?”
楚朦被他看的脸色绯红,脑洞打开,他是不是拿着她的小内裤,裹着他的……开始上上下下的……
“好了好了,就此打住打住。”
蒋立寒越靠越近,扭过楚朦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唇,嫌弃的语气,“小傻子。”
蒋立寒同时心里暗暗想着,一定挑一天,让楚朦自慰给他看,他要看他的小傻子,全身赤裸粉红,身下插着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捣着小嘴嘤嘤缀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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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夫人是不是坏淫捏?
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