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局
周五的约会如期而至,要见的人居然是孟波。我不负众望的当场失控落泪,失魂落魄的逃到卫生间里,被章程冲进来隔着薄薄的一层门板,衣衫不退的又给强了。门外就是尾随而来的一干听众,很合作的保持了沉默认真听现场直播。我知道这是章程要的效果,他不过就是做给他想让看到的人看,我只不过是个道具罢了,要不是这件事有关自身的羞耻,他估计都有可能求围观了。因此,他的动作格外的狠,疼的我没有了力气放松,死命咬住嘴唇不让声音发出来,他却是要门外的人听到,不管是呻吟还是哀叫,一定要让我发出声音来。
“贺那那,你清楚我想要什么,乖乖配合,我或许会考虑放你走。” 这场声音的较量中,他很快失去了耐心,伏在我的耳边小声但阴狠的说。
妈的,什么叫或许会考虑?还不就是说不定!这样的威逼利诱未免也太敷衍了!要是以前我或许也会考虑冷笑着顶他几句,但眼下这火辣辣的疼和各种愤怒与屈辱,竟让我无端生出些许悲壮来,死又我和防,姐就是不叫床!
“疼,就叫出来,像在家里那样叫,我就快点结束。”看我死命忍着,章程再次利诱,可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减轻半分。
其实我宁死不屈的以沉默应对,不单单是无声的抗议,还有就是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真心很疼,钝刀子拉肉一样,生拉硬扯的疼钻心动肺,怕是一张嘴就会惊天动地的嚎叫出声。
“好,贺那那,你有种!”他咬牙切齿的把我反过来摁在洗手台上,那上万块的礼服瞬间成破布,他从后面顶进来的时候我感觉我那器官如同死了一般的疼痛,更让我害怕的是他插入的深度,又疼又涨,仿佛随时都能被他捅的肠穿肚烂一样。
我试图支起上身让他退出一部分,可是他的力气我敌不过,没两下就被他按着后脑勺给固定住了。“不是不想受罪任我摆布了吗?怎么一看到老相好的兄弟就变卦了?还是你和他也有一腿啊?信不信我把他们一个一个都弄死给你看啊?”他上面说着狠话,下面使着狠劲,撞烂摇散我的架势,势不可挡。
“疼······轻点······求你······”我终是再也忍不住这疼痛,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求我?好啊,求给我看!”他竟松开我,退后一步,就像塞子离开瓶子一样,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那尖锐的疼痛猛的一跳,接着就慢慢弥散成麻麻的钝痛。
我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趴在洗手台上等待那细细密密的灼痛消退,可身后的人并不打算给我时间缓冲,那万恶的硬挺家伙又威胁着抵了上来,无声的催促着。
我真心想反手把它掰成两截,或者回身用膝盖把它顶回到他肚子里去!可是,可是,我没那本事。一击不中,被他失手掐死倒也赚了,若是像刚才那样被他活活做死,岂不冤枉?
往往勇气是被激出来的,怂包是被吓出来的,我一个弱女子在如此境遇下选择怂包很正常不是么?再说,都被强了那么多遍,就差习惯成自然了,还屈辱个屁啊!于是,我牙一咬心一横就蹲了下去,眼一闭嘴一张就含住了脸前那昂扬的凶器。
说真的,口活这种事儿,只有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才能有感觉,像现在这样勉为其难,本该刺激荷尔蒙上升的气味,随着心理的厌恶,感觉的膈应,从鼻腔冲到脑门里,除了想吐还是想吐。可我不能吐,如果不想上下一起受罪的话,只能克制自己。
章程似乎比较受用这样的服务,他在我嘴里舒服的抖了几下,接着又对我的生硬表示了不满,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大嘴巴,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脑袋说“卖力点儿,吸出来我就回家再继续,不然,就在这里接着——弄!”
我绝望的闭紧双眼,无望的随他肆意戳弄,只全心全意的抵御那被戳到喉咙口的阵阵干呕。最后他扣着我的后脑猛烈的进出,恨不得把他那东西直接插进我的胃里,激烈的喷射阻挡了上翻的胃液,而我由于被动的承受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当他退出时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吞咽他浓腥的液体,那滑腻的感觉,腥咸的味道,是我掐破了大腿才忍住了没有吐到他身上的冲动。
“爽!真他妈的爽!”章程还在撸动着延长快感,半闭着眼仰着头享受着。
我恨不能咬下他手里的那个东西来,连血带肉的一起嚼碎了咽下肚去,让它和他那些恶心的液体一起在我的肚子里腐化分解,永生永世不得超度!
愤恨缓解不了身体的不适,脸上和顺着嘴角滴落在胸口的斑斑驳驳的白浊,独有的气味让嘴里的感觉更加难受。我起身打开水龙头,打算清理口腔,掬一捧水含入口中,漱口 。
“谁准你把我的东西吐掉的?”身后又传来章程幽幽的声音。
我透过眼前的镜子盯着后面那张我极度想抓花的脸,把嘴里正在咕噜有声的漱口用的那口水,极其响亮的吞咽下去,然后张嘴给他看过后才回头接着洗脸。我不敢跟他有太多眼神的纠缠,我怕我会冲动起来,既然已经选择妥协,再冲动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不能再犯傻。
“我想回家。”我轻声的说。故意把那个住的地方说成是家,他应该能感觉的到我在取悦他。
果然我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叹息,然后是开门的声音,“去把车开过来。贺小姐不舒服,我送她回去。”简短一句话,既有吩咐,又有请辞,看来门外的听众很齐全。
尊贵的客人,教训一下他豢养的宠物,就算是受邀来围观,有教养的也只会围而不观,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探头探脑或指指点点,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自行出入。但再怎么样,起码的羞耻心还是丢不掉,我将那撕破的裙子,尚未完全分离的那一截用手拎着,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就在我遮掩好准备转身出门的时候,章程把他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肩头,人也被他拦腰抱起,我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才能把脸藏起来。不知道是我太过用力,还是这貌似浓情蜜意的姿势太过乱真,我感觉章程的胳膊在收紧,他的头在俯低,他呼吸的气息已经喷到了我的耳际。
“那那。”他轻声唤我,我只得侧头望他,他的唇就堵了上来。我想躲又不敢躲,只瑟缩了一下就被他咬了一下嘴唇,我只得松开牙关放他的舌头进来。
他的吻是不可能让我陶醉的,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幸亏这样的姿势不适合深吻,他只是用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弄了一番就退了出去。我知道他一定又在探寻我的表情,果然,他的唇还在蹭着我的唇,眼神却如刀一样盯着我的眼。我只得怯生生的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并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牙龈。他很满意我的主动,几乎是立刻就张开嘴含住了我的舌头,使劲的吸,用力的嘬,直到我努力的回应他以确保自己的舌头不再受困。
如此火热的舌吻在众目睽睽下这般激烈的进行,可谁又能知道这接吻的两个人心里隔着几道门?几重山?一方极其的热烈,是强迫另一方也要热烈,另一方被迫的跟着热烈,是怕不热烈了会被修理的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