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妖物【H】--【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清风明月,星河倾落。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所有生物总是对第一眼见到的东西甚有好感。

徒儿处在青春期,脑子里自然有大胆的旖旎绮念。

只是当她一推开房门,这一丁点侥幸的想法断得干净利落。

整洁的床铺上俯卧着一具修长的男性身躯,宽肩窄臀,比例极好,唯一与人不同的地方,便是两瓣紧实挺翘的臀间兴冲冲扫来扫去的黑色尾巴。

听到声响,趴在床上的云浔转过头,一对被他擦的锃亮的犄角高兴地弯曲成直线。

他眉眼弯弯,右臂撑起半边身子:“师父,我等你好久了。”

说话间,那条蓬松的大尾巴抑制不住地上下抖动,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

纵是云栖板着一张脸,眼睛却偷偷地朝那尾巴瞄了好几眼。

以前她就尤其喜欢抓自己的尾巴玩耍,想必现在心里肯定想冲上来摸一摸才好。

光是回味那双软小的手在他的尾巴上抚摸的触感,全身的热气便直往下面冲去。

“你等我做甚?还如此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动不动就脱衣服,是勾引呢,勾引呢,还是勾引。

两人目光碰撞到一起,云栖无奈且严厉,云浔则是带着羞窘的意味。

“师……师父。”

少年的声音糯糯的,快被逼疯的云栖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望去,落到被手包住的一大团地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一块黑袍甩到云浔身上,刚好将他遮个完全,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边,两只水汪汪的眸子讨饶般地盯着她。

就是这样的眼神,每次他做错事情求她原谅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小白莲一样的可怜样儿哄骗她。

云栖咬牙,恶着声音凶道:“闭眼。”

少年乖乖闭上,尽管不大情愿地撅起了嘴。

“我问你,为何跑到我房里,还……脱个精光。”

“好疼,师父今天抽的那一道,现在还隐隐发痛呢。”

顿时,她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这和跑到她房里来遛鸟有十万九千里的关系。

“说实话。”压低嗓音说话的时候,脸色愠怒。

云浔不敢再打马虎眼,抿唇,闷闷地说:“我喜欢师父。”

“嗯?”被突然表白的神君第一感觉竟然不是生气,理所应当觉得这是句废话的同时稍微有点烧脸。

“师父不是喜欢看小黄书里那些长相俊俏的儿郎么,阿浔就在这里。”他摊开双手,呈大字状将所有的美好呈露在她面前。

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血气方刚,他说:“随师父做什么,我都是可以的。”

“不管是滴蜡还是用鞭子抽,玩弄阿浔的尾巴,抑或……或像两个男子那样,撑开阿浔的后庭,我都不会反抗的。”

因为激动,少年全身蔓延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身下的阳物像根粗壮的香蕉弯弯向上勾。

“你当我是什么人?”

云栖刚才有些发烧的脸被他三言两语浇个彻底,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躺在床上兀自害羞的云浔这才意识到不对,睁开眼去看,师父已经两三步走到门前,两只手正搭在门框。

此时,他也顾不得衣不附体什么的,三步变成两步,势必要阻止她出门,因为他知道师父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于是,帝坛遣来送请柬的使者刚搭上门,门豁然打开,他以为是云栖神君有所感应。

结果,却是另一番景象。

站在前边的云栖神君面无表情,见到他时稍加讶异,眸子里闪过一丝赧意,身后跟着的灵兽少年似乎……

使者偏头去看,猝不及防被摔一脸子冰渣。

家丑不可外扬,云栖将不消停的小徒弟护在后面,语气不善:“帝坛让你来的?”

“是。”即刻,他低下头,恭恭敬敬奉上一封请柬:“明日是帝坛神君诞辰……”

“回去告诉他,我不出门。”

那使者话未讲完,被云栖打断后,愣了一秒,又好脾气地添补道:“神君要小仙务必问您一句,日有所思之人已经归来,当年誓言可还作数?”

问完这一句话,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请柬,趁神君不注意,飞快地瞄了一眼藏在她身后的少年。

接触到云浔冷鸷,后背抖生悚然,一溜烟跑了。

云栖拾起请柬,脑子里全只剩下日有所思之人几个大字,仿佛心脏瞬间被击中,钝钝地疼痛起来。

直到云浔掰开被她捏的扭曲的请柬,她方如梦初醒。

“师父,你怎么啦?”少年惊讶地看着她,云栖望进他的眼里,那里边有担忧有无法理解的痴嗔。

于是,她问:“我怎么了?”

“你哭了。”云栖听见小徒弟这样说。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身体在小幅度地颤抖,还好云浔抱住她,在她耳边笃定地说道:“他回来了,对吧。”

只此一个答案,向来豁达的老铁树刹间泪如雨下,伏在小徒弟怀里泣不成声。

少年悠悠地叹了口气,砸在他肩膀上的泪凉透心窝。

……

帝坛听完使者的话,气得一圈捶在玉屏风,生生将难得的仙器宝贝化为墟尘。

使者缩了缩脑袋,大气不敢出一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偷偷溜走,一声清隽的嗓音响起。

“小坛。”

如春风拂面,顿时让他忍不住伸直脖子,使劲去望出现在神君屋里的男子。

男子着一身单薄中衣,外面松松披着自家神君大裘,惨白面容,一双秋眸锁不住的哀愁,五官生得柔和,若不是先才听过他的声音,小使会以为这是位神女。

“你又在发脾气?”

自五千年前在神君面前侍候起,他可从未见过那个神仙敢用这种语气和主子说话,且不说主子不生气,反而像被人拿住把柄一样局促不安,只差没装上尾巴好好摇一摇。

他在一旁抖着肩膀憋笑,不料下一刻主子一脚飞过来,直接将他踹出半个云天外。

见状,帝鸿无可奈何地瞪了帝坛一眼,帝坛哼一声,走过去扶他:“我在为你发脾气。”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坐定,接过帝坛为他端来的茶水,小呡一口,慢吞吞说道:“她能再次找到喜欢的人,我很高兴。”

“可是,那女人明明承诺要十里红妆嫁给你。”

帝坛宛如炸毛的猫,“你费尽千辛万苦找回来,她倒好,和只小畜生搅和到一起。”

“唉……”帝鸿摸了摸他的头,露出一个微笑:“小坛,你明知,当年的承诺不过是为刺激那人离开,做不得数。”

“最后那疯子不还是执意毁灭众生,要不是你……”

“你可知,我因何能回来?”

“因何?”

帝鸿从怀里托出一串黑珠:“是他救了我。”

“……”忿忿不平的帝坛神君住嘴,蹙起眉头。

“其实,云栖喜欢的,始终是他。他怨气太重,竟把这份心意也遮蔽了。若是云栖能多勇敢一点,或许我们都不用如此辛苦。”

他说着,像是想起过去的事情,搁下茶杯,悠悠朝远方望去。

如今他人在侧,荀楼,你千万不要回来才好。

云栖一整天皆魂不守舍,等到天边曙光刚破,便急匆匆地往天往界赶去。

惦记着师父哭红的眼睛,云浔在她门前蹲候了一整夜,大半身子被露水打湿,兼之从昨日使者去后不久就开始疼痛难忍的神魄,脸色苍白憔悴。

后来,竟不知不觉睡着,醒来时,身上盖着一层云锦织被,天边一抹月牙白划过,云浔慌忙站起身,猝不及防神识越发动荡,一头栽倒地上。

等他跌跌撞撞闯到天往界时,恰好看见自家师父窝在一白袍男人怀里。

男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云栖似一只猫儿温顺,只是垂下的眼帘里蕴含有数不清的离愁别绪,她拿着一串珠子,珍重得很的样子。

原来她等的人就是他。

云浔上前,不料那串珠子径直向他飞来,化为七道黑烟,钻进他的神识海里。

顿时,各种以前从未有过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中,汹涌的黑气将他裹成一只蚕茧似的,云浔终于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喷洒,野兽般的嘶吼响彻天际。

少年四肢变得更加修长,原本及腰的黑发逐渐化为银丝,兽角凸出,两只眸子一红一黑,俨然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妖物。

帝鸿脸色巨变,他正想遮住云栖的双眼,却不想怀里人已如一弦弯月射出。

他想去追,袖子被帝坛拉住:“正主都回来了,你还追甚。”

朦胧中,云浔听见有人喊:

荀楼。

ps:我……我我我……有罪,本来说要上肉了,但是……还是没上得了,哎呀,要荤素搭配嘛,嗯啦,下一章上点,再下一章就黑化了,黑化后的肉肉是相当可观的,嗯啦,来来来,收藏走一波啊

另外,由于苏苏期末考就在26号了,所以依然一周两更,会放肉渣文,希望大家也会喜欢,感觉大家对这个故事不是很喜欢的啊,嘤嘤嘤,压力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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