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欺负到三日月,所以审神者一晚上都很不开心。
她又对海鲜过敏,随便吃了些就回去了。
下午又睡够了,洗漱以后她抱着狐之助在床上翻滚,边滚边想着三日月的事情。
这三日月怕是要养成本丸一霸了,又舍不得打死,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毕竟自己不是这里之前的审神者,一直在这里的那位三日月,不一定会把自己当做主人来看,或许他只把自己当个雇佣者也说不定……
想这么多也没有用,实在不行就毁了他好了,那位小狐丸也不能留。毕竟自己什么也没做呢就被那样对待,以下犯上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事情。
反正已经有了替代品,不过药研下午真是危险。要不是自己在狐之助这边存了术式,估计就身败名裂了也说不定,为什么不肯听人好好说话呢。
审神者叹了口气,远离人类社会生存也很艰难啊……她揉了揉胸口的小狐狸,狐之助的毛皮手感很好,被审神者抱在床上翻滚压到也不会说什么……
要是三日月有狐之助这么乖就好了……
审神者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要不自己还是想点好的,清光超可爱,药研超贴心之类的,这种比较治愈。
短刀是不是也该出阵了,可是家里只有三个短刀,可能也很寂寞……
……
此时门外有人敲门。
审神者抱着狐之助就去开门了。
来人是三日月宗近,他抱着个枕头,审神者看见是他就皱了皱眉。
三日月笑得一脸淡然“……那个,他不让我在那边睡,我能不能跟你挤一挤?”
能笑得让审神者也跟着笑起来就只有第二位三日月了,审神者觉得心好累,甚至想打刀,怎么都是三日月,第一个就怎么能搞事情呢。
审神者叹了口气让他进来“好吧,明天我给你换个地方睡。”
结果他进门以后身后还有一个三日月……也跟着进来了……
审神者瞪着第一位三日月“你还有脸来找我?”
第一位三日月仿佛好脾气一样笑了笑“他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或者你希望我和他,只能留下一个?”
真阴险,审神者就很气,心里默念了一句‘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自己是个人,不至于跟跟老王八计较’,关了门叹了气还是打算争取一下能不能说服这俩,不到最后还是不要放弃他。
毕竟自己也是,即使出了人类社会,还是想生存下去。
审神者准备至少安排一个三日月去近侍房里睡,好分别给两个人做思想工作,然而两人各自抱了个枕头过来就在审神者床上躺下了……
审神者深呼吸一下“你俩……我床睡不下,你俩去隔壁屋睡去。”
然后两眼含泪的第二个三日月就双手抱腿,显得有些楚楚可怜,“……我不能留下来吗?”似乎审神者不答应他,他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第一个三日月挑衅的笑了一下“你以为我跟过来是为了什么?”
审神者有点窒息,认命的自己去隔壁屋抱了近侍的被褥过来铺好,三个人就这么挤在两铺床上。
这位置吧,有点尴尬,审神者怕第一个欺负第二个,自觉的抱着狐之助蹲进了中间,然后第一个三日月把狐之助拎起来丢了出去……
审神者就瞪着第一个三日月,然后狐之助自己爬了回来,又被三日月丢了出去。
审神者觉得还是碍于三日月的面子,就让狐之助出去了。
等狐之助走了,婶婶躺下来才发现,对于她来说……夹在两个男性中间实在是……太危险了……
已经习惯了男性的身体,在充满男性气息的环境下,自己开始兴奋起来,审神者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但此时并不是求欢的好时机。
身体变得有些软弱无力,下身有些饥渴的收缩着,全身都开始发热,仅剩的理智阻止身体向其中一个三日月靠拢,审神者告诫自己,现在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于是她转过身去,看着面容相似但完全不同的脸,开口问第一个三日月“为什么你就不能跟他好好相处呢?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就算了,他也是三日月,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吗?”
三日月没回答她的问题“…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
审神者觉得三日月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简直难以沟通“不然呢?我知道你下午是想羞辱我,你没成功,这件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为什么容不下他呢,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啊?”
三日月却说:“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你眼里心里都是别人,我那样对待你,你也没有做什么,要知道药研藤四郎就算帮你,也没有胜算,你开了结界只是为了保护他,你就没有想过我会对你怎么样?”
审神者觉得三日月有些莫名其妙“我喜欢这么做不行吗?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下午要不是我体力跟不上你早没了,我告诉你我就喜欢他们怎么了?你欺负他就是跟我过不去。”
三日月大概觉得自己被丢出了审神者心里‘他们’的范畴有些失望,但这是自己造成的,她确实跟之前的审神者不一样,“为什么我不是他们的一员呢,你说着都爱,其实少一个我。”
审神者感觉要被气死了“我爱不爱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要是很讨厌你,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在第一部队,为什么我会下厨给你,为什么我没有选择刀解你,你心里就没有答案吗?”
三日月的重点永远不对“……你再说一次?”
审神者鼓着眼睛瞪他“我爱不爱你你难道看不出来?”
三日月突然凑近,手捧着审神者的脸,语气带着哀怨“我爱你,又怕爱你。”
审神者受不了他过于浓郁的气息,红着眼推开他“…我不知道你之前经历了什么,也没兴趣知道,我只能说我跟别的审神者不太一样,别的审神者对你造成的什么伤害为什么我要负责,我不听你回忆过去,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不听话,就去死好了。”
三日月听完反而笑了笑“好。”
审神者觉得这个温顺的三日月并不科学,手上甚至反击的捏了捏三日月的脸“不准再欺负他!”
三日月沉默了一会说了个“嗯”
审神者觉得三日月不一定会听,毕竟他跟自己没有什么感情,刚刚的片面之词可能只是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暂时答应而已,叹了口气,并不想看见第一位三日月的脸,翻过身去打算安抚第二位三日月。
然后她看见了第二位三日月的睡颜。
美丽又安静,无害且忍让,就是傻了点。要是这俩三日月打起来,自己肯定就帮第二个了,然而他没有。自己刚刚都快要和第一个三日月吵起来了,竟然也能睡得着。
审神者叹了口气,这才是她的刀,只是看着他,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她不自觉的往第二位三日月的方向靠了靠,身体虽然还有些兴奋,但在可以用理智抗衡的程度,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打算睡了。
……
就在她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身后背对着的第一个三日月凑过来揽住她的腰,手往上挑逗的揉了揉她的胸。
审神者舒服的叫出声,耳边是三日月低沉的声音“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你感受一下我爱不爱你?”
审神者还想拒绝来着,三日月一脚分开她闭拢的腿,把手伸入她腿间勾出一些水泽,审神者习惯裸睡,所以只套了条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
“你好湿”三日月还捻了捻手上的水。
“你闭嘴睡觉……”审神者懊恼自己身体真是经不起一点的挑逗。
三日月说了“好”歪曲了这句话的意思,然后他双手从审神者腿间穿过去,将毫无防备的审神者翻过来,成了一种M腿的样子,空气里因为审神者的体液,有了一些情欲的味道。
审神者无力反抗,甚至可以说她的身体积极配合着三日月来侵犯她,想到这里审神者羞耻的想哭。
看到审神者仿佛默认的态度,三日月低下头去舔弄她的花谷,柔软的花瓣一点一点被舔开,中间藏着的花蕊被舔弄四处乱滚,审神者的腿夹住了三日月的头,口中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
三日月并不管审神者是怎么想的,专心抱着她的屁股口舌往里面舔弄,她甚至抬高了腰肢主动去迎合他,三日月仿佛玩的兴起,嘴唇轻轻夹住两片花瓣吸了吸。
审神者不堪刺激,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然后喷出来的水溅了三日月满脸,因为太过刺激她轻声哭起来,喘息都显得十分娇弱。
三日月抬起头来,脸上的水往下滴,显得十分色情,他还挪开审神者遮住眼睛的手,让审神者睁开眼就看见他在舔舐自己的体液,浓郁的气息使得两个人都有些情迷意乱。
娇弱着的审神者颤抖着呜咽流泪的样子,让他想用力贯穿她,让她哭得更厉害,审神者则觉得满脸水泽舔嘴唇的三日月太过于色情,让她无力反抗甚至想迎合他。
三日月低下头去扯自己的腰带,显露狰狞的肉柱微微勾起,像太刀一样带着一些美妙的弧度,三日月握着那肉刃挤到审神者腿间沾着露水,整个花瓣带着入口一起收缩起来,好像饥渴的想要吞掉那肉刃,花瓣被挤开,花蕊被辗轧,花房里的蜜水顺着审神者的股沟往下落,胸上的蕊头摇摇,伴着审神者小声抽泣的声音,让三日月销魂,三日月想着难怪加州清光和药研藤四郎如此更加爱她,她值得如此对待。
如果献上忠诚能够获取主人的宠爱,似乎也是不错的事情。
三日月的肉刃挤进那甬道,肉刃刚进去一个头,肉鞘就好像十分欢迎一样,蠕动着收缩着,吸着肉刃往深处去,三日月爽的有点头皮发麻甚至想一路喷精塞满整个甬道,但他觉得这样有失颜面,等他克制一下自己,不那么想射的时候,贪吃的肉穴连肉袋都吃进去小半。
三日月抽出来,结果肉穴吃的太紧了,他只好揉了揉审神者的腿根,这样审神者突然想起来,自己和这位三日月并不是十分友好的关系,理智上并不适合发生现在这样的关系。
审神者合不拢腿,因为三日月的腰卡在中间,她抬高腿想转过身好抽出体内的肉刃,体内的肉刃也摩擦着转过来,三日月以为她要换侧入的体位,审神者爬起来往上缩想抽出体内的肉刃,三日月见状不停往前顶,审神者被他顶得不停往前爬,撞进了第二个三日月的怀里,还扯掉了他半边浴衣。
第二个三日月坐起来捧着撞着他胸口的审神者的脸,身后是后入式不停使力的三日月。
真是刺激。
第一个三日月看着第二个三日月微微一笑,换了个角度把审神者的脸朝他丁丁上撞,第二个三日月的肉刃直接抬头。
审神者被日得满地乱爬,她抬起头看见是另一个三日月,羞到了耳尖,第二位三日月看似大度的笑了笑,他温柔的摩挲着审神者的脸,审神者觉得这样被温柔的对待很难堪,身体被推挤着,每一次往前都精确的撞到三日月的丁丁上。
令人窒息的操作。审神者甚至能闻到他的性器上的气味,很淡,但是让这具身体更加想要。
第二位三日月温柔的捧起审神者的头“主人,我……”
第一位三日月不耐烦的说:“他想让你给他口。”
然后第二位就没说话,脸上泛起一层薄红,十分可口。
审神者笑了笑就摸上了那处凸起,隔着浴衣去舔弄它,大概审神者自己也很想这么做,滴落的口水淹没了浴衣的那一团,顺着浴衣延伸晕染开去,像她越陷越重的欲望。
身后的三日月不满的加重了力道抽插,引得她掀开了眼前三日月的浴衣,用力的吞咽进去,嘴巴也努力的收缩着。
她还不习惯深喉,眼下裹着潮红,双手扶着三日月的囊袋,随着身后三日月的节奏转动着胀鼓鼓的囊袋,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深,跟着节奏,她调整了呼吸的节奏,适应了身后人的顶弄。
三日月开始不满足了。
身后的三日月摸着婶婶的花穴和后穴,试图挤进去一个,身前的那位三日月觉得审神者晃动的乳房十分美妙,大力揉起了审神者的胸,审神者觉得太爽,身下和口中的体液泛滥,身下的体液顺着身后三日月的囊袋滴落下去,口中的液体有点腥,混着两人的体液有些滴落在榻榻米上,有一些则顺着三日月的腿留下来。
身后的三日月挤进前面的肉穴一根手指,刺激到了审神者,那手指十分有趣的在入口处四处推挤,并不深入,另一只手则玩弄着花瓣深处被渐渐日开的蕊珠。
身前的三日月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玩弄着审神者的乳房,她的胸很大,三日月一只手握不住,双手从乳根抛举着,揉搓着,然后又觉得凸出的奶头很有趣,食指中指夹着乳尖来回搓。
审神者脑子被快感烧成一团浆糊,一心追求的更大的快感,她不是没有高潮,只是身前身后的两位就跟相互较劲一样,谁都没有射出来,只有她高潮的体液大部分被两人顶着回流,小部分滴答滴答的往下落,感觉到最后她可能是因为脱水,两人才会停下来。
为什么三日月的体质这么好……
其实两人都是强弩之末。
出于不想输的心理,一直压抑着想要射精的冲动。
审神者觉得嘴巴好酸,下巴被肉囊拍打的有些疼,下身也是,快感太多有些麻木了。
她只想尽快的结束这场没有感情的情爱。
她打定主意就揉搓着身前三日月的囊袋,舌头在肉柱上四处盘旋,嘴里稍稍用力啜着肉孔,身下无节奏的收缩着肉穴,腰上摆弄着。
榨不出你们俩的精,算我审神者128G的黄片白看了!
没坚持一会儿,两人脸上绷不住了,身前那位已经摊在枕头上,面色潮红,房扭和碎发都湿漉漉的裹在一起,贴在脸上,浴衣还在身上,但是被扯开了腰带,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显得非常诱人,身后那位看不见表情,但是顶弄的时候脚步幅度变大了,手指也没有再刺激审神者,手指反而稍稍用力的揉搓着审神者的臀瓣。
没过多久,两人同步射了出来,躺在床上喘息着,审神者所有防备,但还是被射了一脸一腿,三日月因为长得好看,所以光是喘气都非常撩人。
审神者可能渐渐习惯了这种情爱之事,反而还有力气去洗澡,两个人仿佛重伤一般的谁也不动话都说不出,流着口水爽到不省人事的样子,还是好看。
甚至审神者洗完澡了,还能给两人把身上擦了,丢进被子里。
审神者看着两个三日月这个样子感觉非常有成就感,你婶婶就是你婶婶。
审神者一手搂着一个美人,笑得十分得意,她使劲啜了一口第一位三日月的嘴唇说“小三三,以后再挑衅我,会被榨干的哦~”
她又转头向第二位三日月说“小日日,下次想要可以直接找我哦~你脸红的样子也超美的~”
两个三日月眼神空洞的看着她,审神者最后说“嘛,要是再来一个三日月宗近,就叫小月月好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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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大概是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
这两个三日月并没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