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真抱着阿芙,阿芙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她很怕这个道士。
人有好有坏,而这个道士没有,那双眼睛甚至不像是人的眼睛。他除妖斩恶时不见欢喜,强断姻缘时不显羞愧,仿佛做这一切都没有目的,得到结果亦无甚满足。
这样的人没有弱点。
“很难受吗?”夏衍真见她抖得厉害,便随口问了句。
“不、不难受……”
这声音一听就很难受,夏衍真皱了皱眉,低头吻了她,阿芙“呜呜”地叫着躲避。
新婚那夜,臭道士用了谢郎的皮囊,阿芙才没有抵触。现在想来她只觉得恶心,真想立刻把自己这身好皮毛洗洗干净。
此刻臭道士再贴上来,阿芙却觉得……觉得……
好奇怪。
夏衍真把阿芙抱紧了,撬开她的唇齿给她渡气。阿芙身体里那股热量疯狂窜动,让她意识迷蒙,欲望深涌。她尝到夏衍真口中微妙的寒香,于是下意识地探舌吸吮。夏衍真眉头皱得更紧了,阿芙的舌尖在他口中胡乱搅动,偶尔掠过一两个让人浑身酥麻的地方,但是很快又挪开了,这让他莫名难受。
“行了行了。”夏衍真好不容易结束亲吻,将气喘吁吁的阿芙放开,“到城里再说,这边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
“就是不方便。”夏衍真语气严厉,阿芙没胆再问。
很快,他们到了一处名为“化外城”的地方。
这不是附近的城池,估计夏衍真用了什么缩地成寸的法子把他们带到这里。
他在小客栈要了间房,一进门就布下禁制,将阿芙扔在床上。
阿芙化作人形,嘤嘤哭泣。
夏衍真将她身上那件道袍扯下来:“别哭脏了我的衣服。”
阿芙慌忙用手遮挡身体。
她气得发抖:“分明是你这破衣裳脏了我的身子!”
她情绪越是激动,身体里那股热流就涌动得越发畅快。她紧紧并着腿,手环抱胸口,又屈辱又伤心。为什么身子这么不争气,只不过是一点点纯阳精血罢了,如何比得过她与谢郎八年相伴相守。
若要她再跟这臭道士做一回,她肯定会把这道士咬死。
夏衍真没多搭理阿芙,他仔细检查了一边门窗家具,还到床下看了看,确认一切安全之后才坐到床沿。
床上的阿芙立刻往里缩了缩。
“你怕什么?”夏衍真气笑了,“纯阳精血还能把你灌死不成?”
他是觉得自己亏大了,没想到阿芙还一脸不情愿。
“躺下。”他把枕头放好。
阿芙不动:“我要谢郎。”
“你是要找打。”夏衍真将她按倒在床上,“在这些精血没被消化掉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我帮你呢,就消化得快些,还是说你想在我身边呆个几十年?”
“你、你这坏人……”阿芙红着脸哭了出来,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动人,惹人生怜。
可惜她面前的夏衍真不受诱惑,还是一脸冷淡厌烦。
“算了,我也嫌救你费劲。”他指尖捏了张符箓,与昨日印在她胸口的一模一样,“还是杀了吧。”
阿芙立即息声。
她有种动物的敏锐直觉,知道臭道士没在说谎。
他想杀就杀,想救就救,救了再杀也没什么舍不得。
阿芙又一次害怕起来,她小心地观察了一下臭道士的表情。他脸上还有些不屑的笑意,但眼里什么都没有。
空净如琉璃。
他将手伸向阿芙。
“夏衍真。”阿芙突然叫道。
执符的手顿住了。
师门被灭之后,夏衍真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个名字唤他。
阿芙松开手,胸口红樱点缀在雪一样的肌肤上,两颊的嫣红之色似乎染上了发梢。她凑近夏衍真,将头枕在他膝上,温顺地闭了眼。
要活下来。
只有活下来才能再见到谢郎。
“还请道长怜惜阿芙……”她说话时嘴唇颤抖,泪水被紧闭的眼睛逼回。
夏衍真怔了怔。
他收回了符箓,伸手分开她的腿,那处一片湿滑,摸着有些凉。他吹了口气,房中灯火全部熄灭,温度也渐渐升了上来。
“你等会儿照我说的运功,将精血纳为己用。”
他分开那两片肉唇,将指尖探入阿芙穴内,在外缘浅浅地抚摸揉捏。
“痒……”
阿芙这个“痒”字起伏曼妙,柔柔暖暖,像是有只猫拿爪子在心底里轻挠。
“好好运功。”夏衍真平静道。
他的真气从指尖传入阿芙身体里,热度不逊于那股精血,而且十分精纯,瞬间就将她体内紊乱的热流压制下来。阿芙舒缓地叹了口气,感觉他的手指更进一步,戳到了内里的嫩肉。
“呀!”她发出一声娇啼,果不其然又被夏衍真训斥了。
“闭嘴,不许出声,好好运功。”
现在情况与洞房夜不同,那时候是要引诱她,现在是要尽快帮她把纯阳精血消化掉,免得招来祸患。
阿芙顺着他的指引运转妖气,只感觉那股纯阳精血越发滚烫灼人,在她身体里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她又是疼痛又是渴望,口中不停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夏衍真又伸了根手指进去,将她填得满满的,进出时水声黏腻,听得人心慌意乱。
“呜呜……”阿芙实在是难受。她眼睛半闭着,面前一片朦胧。她伸手扒拉了一下夏衍真的裤子,对方居然没有阻止。
“现在没法给你渡气。”夏衍真帮她把裤子解开了,“你自己能缓就缓。”
硕大阳物半硬不软地贴在阿芙脸侧,她蹭了蹭,夏衍真“嘶”地吸了口气:“脸上怎么这么凉……”
他捏着阿芙的下巴,将分身送入她口中。口中要暖些,虽然阿芙唇舌都不愿意动,但这样紧紧含住也很让人舒爽了。夏衍真一边转动手指,深深插入肉穴,一边微微挺身,试图让她将自己阳物全部含下。
阿芙有点想吐,于是扭脸躲开。
幸好夏衍真也没有强求,他的真气在阿芙经脉中绕行一个周天,然后渐渐归拢,结束了运功。
“呜嗯……”阿芙将他的阳物吐出来,看见上面沾了不少唾液,又忍不住含回去“吧唧”一下吮干净了。
“你吃饭是不是喜欢舔勺子啊……”夏衍真觉得有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腹升起,他掐着阿芙的下巴,又让她张嘴舔了一回。
舔完之后,阿芙有点懵,夏衍真也不太自在。
他将衣服穿好,等阿芙再看时,他下身已无异状。
“你修的是纯阳功法?”阿芙问道。方才他的真气注入,与那身纯阳精血极为相合,似乎是为配合体质而选的。
“关你什么事。”
“纯阳功法大多是童子功。”阿芙眼珠子一转。
原来狐狸精在想这个。
夏衍真冷笑:“别想了,仙门房中术有一万种办法能让我在不破身的情况下把你玩死。”
“原来你出身仙门。”阿芙眼珠子又一转。
这狐狸精还学会套话了……
夏衍真心里莫名恼火,他转身从行囊里翻了把金锁出来,“咔嚓”就给阿芙套脖子上了。
“呜……”阿芙低头看去。金锁上有大片咒文,不知是何出处,只感觉是用来镇压什么的。
“你跟我不同,没法压制纯阳气息,所以就只能借助外物了。”
夏衍真稍抬了下眼皮,阿芙身上春潮初退,肤色都泛着粉红。那把金锁明晃晃地挂着,不仅衬出锁骨的姣好弧度,在她赤裸身躯上还格外让人有侵占欲。
“啧。”夏衍真敛下视线,沉默良久,“其实……”
谢郎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