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陈俊扒拉了一下被子,叫陆离起床。陆离嘟囔着拥被坐起来,一头秀发经过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早已乱成稻草堆。
陈俊看着她那半眯着眼睛的慵懒样儿,忍不住抱着她亲了亲,“要去洗澡?”
她靠着他点了点头,“嗯。可是我不想动。”
他笑骂:“小懒猫!”但还是去浴室放了水,等水放好后抱着她放进浴缸。
陆离泡在暖暖的水里面,舒服得直哼哼,还不忘记提要求:“老公,顺便帮我洗一下头发哦。”
说话时,她转过头去看他,笑得眉眼弯弯。
明明是在奴役他,他为什么觉得心甘情愿呢?陆俊亲了亲小懒猫的额头,倒洗发水给她洗头。他没给女孩子洗过头,劲力不免大了些,陆离扭头躲他,口中直叫疼。
“好了好了,你乖一点,老公不会再弄疼你了。”浴缸能有多大点地,他长臂一伸,就把她捞回来了,这回懂得控制力道,轻拿轻放了。
洗完澡后,他用大毛巾包住她,又把她抱回了床上,拉开衣柜找衣服给她穿。
她这才想起了个问题:“老公,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今天是周未。”
“是哦,我都差点忘了。”
他找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给她穿上。
她像个衣来伸手的古代大小姐,乖乖地让他帮她把衣服穿上。
她一开始觉得周未有个人陪着她挺好的,可是和陈俊腻歪一整天之后,才发现一个人的时光好珍贵。
陈俊这个男人也真是,真把她当成好玩的玩具,好吃的甜点了,时不时就把她抱在怀里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轻蜻点水的吻、深吻、热吻、各种姿势的吻,几乎都尝试个遍。
这样无休止的侵占,真的让她消受不住。
感谢周未只有两天的时间,不然她就要疯了。
所以,在周一他问她要不要陪他去上班时,她坚定地拒绝了。
“抱歉,我还有写作课要上哦。”当然不能拒绝得太明显,她找了个理由。
她最近确实报了一个写作培训班,主要是她发觉自己写作水平真的不咋的,便花了几千块钱报了三个月的培训班,兴许能提高一下写作水平。
“我家宝贝也知道努力了?”他啼笑皆非地站在床边看她。
“当然!”小懒猫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也是有追求的人。”
陈俊扶额笑了笑,不置可否,转身上班去了。
培训班地点在商业区的一幢大厦里,陆离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学生时代,每天乖乖地去听课,完成老师所布置的作业。
这天她从培训班出来,坐电楼到了大厦楼下,便碰到了一个还算熟悉的人。
见到那个人时,她内心不由感叹一声:冤家路窄。
“呵,终于让我碰上你了。”对方看到她,面色憎恨咬牙切齿的。
“你好,杨朔。”出于礼貌,她不得不对自己好朋友的前男友打招呼,看看对方这副面色不善的样子,似乎对自己极为痛恨,陆离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她并没有百思很久,因为答案很快被杨朔揭发出来。
——“你这个贱女人,是不是你在背后挑唆我家芯芯跟我分手的?”
陆离觉得对方用的“挑唆”这个词值得商榷一番,“事实上,我并没有挑唆,我只是跟她分析事实而已。”
但是杨朔显然已经认定了他认为的事实,额头上青筋暴突,指着陆离破口大骂:“你还要不要脸?我和芯芯的事碍到你什么了,用得着你在背后说三道四吗?”
看到他那么生气,陆离感觉他一定是受到冤枉了,说不定他并没有劈腿,并没有脚踏两条船,之前那些都是误会。
“呵呵,不要生气,我是听刘芯说,你外面好像有别的女人了?”陆离小心翼翼地确定。
但她想一万遍也想不到对方的回答是这样子的——
杨朔理直气壮地说:“对啊,我是有别的女人了。这有什么?我跟那女人只是逢场作戏,我对芯芯才是真爱,你懂吗?”
好一会儿,陆离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很抱歉,我……我并不是很理解你的意思,杨先生,你觉得劈腿这件事是对的?”
“拜托,现在哪个男人不出轨?”杨朔像看个怪物一样看着她,一双眼睛冒着熊熊大火,满含着恨意,“你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撺掇我家芯芯跟我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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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大家看得昏昏欲睡了,铺垫一下陈先森炸毛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