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绮梦--欺师(五) 走火入魔(微H)

白如茵近来觉得自己很奇怪,这半年来,夜晚沾枕即睡,早上醒来时,亵裤上常有一摊湿迹,嘴里和指尖也有奇怪的味道。睡前虽沐浴净口,可醒后还是能闻到那股腥膻的味道,身子也乏得很,这还不算,最近她指点徒儿武功,被向白容无意触碰到的部位总是一阵酥麻,双腿也下意识绞紧,身下湿湿的。这究竟是怎么了?

白如茵修的武功走净心一派,她独居深谷,对外间花花世界无甚向往,虽然比向白容大了十一岁依旧心境澄澈,并无小儿女的幽情遐思。但这半年来,向白容时常在晚间撩拨她的身子,她的睡梦中早已沾染了无尽情欲,加上她二十八的年纪,正是寻常妇人如狼似虎的时候,她虽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身上却早已带出了情欲的痕迹。

向白容时刻关注白如茵的一举一动,见师傅近来闷闷不乐,又格外排斥自己近身,心中惶惶不安,深怕夜间之事被发现,私下里已是转过无数念头,最后竟发起痴来,只在心中念道,“师傅,千万莫要赶我走,离了你,这世间还有什么乐趣,”一时又发起狠来,“便是赶我我也是不走的,你是我的女人,哪里没被我看过?我要守你一辈子。”

白如茵虽烦恼自己近来的异常,但见向白容因自己不让他近前而十分委屈,便柔声宽慰他,“师傅并非不喜你,只是总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不爱被人近身。”向白容连忙追问,白如茵只得忍羞说道,“不知怎的,早上醒来总是乏得很,被你一碰,身上也常常酥麻。”别的却不肯说了,向白容听在耳里不由痴了,师傅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他本欲找一个寻常理由搪塞过去,心中却忽而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

向白容凑近白如茵说道,“师傅,徒儿有法子治你的病,我娘传我的一本唐门毒术里就记着这种病症,只是治病的法子太过奇怪,我从未在他人身上施展过,只怕治不好,又恐冒犯了师傅。”白如茵心中对向白容信任至极,笑着拉了他的手说道,“你是我徒儿,天资聪慧,只管放开手去,说不得立时便药到病除了,便是治不好,我又怎会怪你。”向白容立时欢呼道,“那师傅这是准我治病了?”白如茵见他双眸闪亮宛若孩童,念及他自小便对自己一片诚挚,不由轻抚他的发旋,笑道,“容儿,师傅当然准!”

向白容转身回房的路上便收敛了自己的笑颜,他以手覆面,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待到最后竟是按捺不住自己,飞奔着跑回房里。他背靠在房门上,脸上似哭似笑,“师傅,这是你同意的,徒儿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的。”话音既落,他放声大笑起来,前世识得向白容的人倘若此时见了他必定会大吃一惊,诧异这位素有侠名的大侠脸上怎么会露出这般狰狞的笑意。

向白容去村子里买了新的绸缎,路上的人见他笑逐颜开,纷纷问道,“阿容,是你师傅又要与你做新衣了吗?”向白容闻言便微微点头,羞涩一笑,村人们便赞叹道,“当真是师徒情深啊!”回到房间里,向白容细心打扫房间,里里外外装饰一新,他哼着欢欣的小调,表情甜蜜又深情,“师傅,这就是我们的新房呢!”

过了三日,向白容便请白如茵去他房里,道已做好医治准备,说话时又再三踌躇,“师傅,这治病之法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不如我们便不治了吧,”白如茵见他耷拉着头,可怜可爱,便安慰他说,“师傅是绝对信你的,无论你怎么给师傅治病,师傅都不会拒绝的。”向白容一听,眼睛立时变亮了,“真的?”“当真,师傅等着见识你的本事呢。”两人有说有笑,往向白容房里去了。

到得向白容房里,只见房间四处皆垂了白纱,中间放着一只大床,床脚点着一炉焚香,“容儿,看病需要将房间布置成这样吗?”白如茵虽有些奇怪,仍在床上坐了。向白容蹲下身来便要为她脱鞋,白如茵连忙躲了过去,自己除了鞋子,又听向白容说袜子也要除掉,又红着脸褪了袜子。向白容见她两只小脚如笋般可爱,心中一荡,身下阳物已是翘起,忙转身说道,“师傅,外衣也要除掉。”白如茵惊呼一声,到底因着深信向白容,忍羞解开外衣。

向白容听得窸窸窣窣一阵响声,晓得白如茵照做了,便压着嗓子说,“请师傅躺在床上。”自己去旁边抽屉里拿了一瓶药来,到得床前,见白如茵正双手合十躺在床上,面容娇艳如火,只着小衣与亵裤,露在外面的玉雪肌肤泛着一层薄红,不由暗自可惜师傅今日没穿那粉红的抹胸。待自己将手按在她肩上,手下便是一颤,向白容心想,“此时的师傅,倒比晚间更为诱人。”口中则道,“师傅,倘若你不习惯,可以先翻过身去”,向白容听了,依言转身,只见那翘臀一拱一拱,又激得向白容胯下那物大了些许。

向白容将一双大掌在师傅背部按压起来,因白如茵格外敏感,又不愿在徒儿面前发出声响,因此苦苦压抑,身儿颤动,偶尔溢出一声喘息,却不知这样更是活色生香。按摩了一阵雪背,向白容又去揉那玉颈,一手有节奏地在背部上下按压,一手则向下滑去,忽听一声娇呼,却是向白容按压到了高耸的臀部。向白容俯身看去,见白如茵已是泪光点点,羞得眼角都红了,便宽慰师傅道,“师傅,治这病须得先松快了筋骨,待会涂了药才见效。”又将双手逐渐下移,揉她腿窝,小腿,又在大腿根部留恋不止,待白如茵伸了手来制止他,向白容方才道,“好了,可以涂药了。”

这瓶里装的药是液体,向白容将药液倒在掌上,去涂那小腿、大腿、臀部、背部、玉颈,那药涂在身上冰冷滑腻,不一会儿,白如茵身上衣物已是湿了,薄薄的一层紧贴在身上,半遮半掩间,窈窕轮廓更显,看到向白容血脉贲张,恨不得立时便撕碎了她的衣服。白如茵趴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只觉得向白容火热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颤栗,不由声音细碎道,“容儿,停了罢,这样……啊……这样……奇怪得很”,向白容将手往她大腿根部移去,不时碰到她那私密之处,边摸边道,“师傅,才治到一半,前功尽弃岂不可惜。”

白如茵不住喘息,见他触碰的位置越发怪异,伸出手去阻他双手,向白容却搓揉得更用力了,又将师傅一只玉足抱在怀里,一路抚摸直到大腿根部,在那敏感之处格外用力揉弄起来,白如茵连声惊呼,心下不安,伸出手去阻止时却被向白容将两腿拉得大大的,换了另一边去。见后面的亵衣已全湿了,向白容又将白如茵翻转过来,自小腿而起,逐渐向上,待到大腿根部,只见白如茵胸口起伏,两腿并得紧紧的,一双大掌不得前进,向白容便笑道,“师傅,莫要夹得这么紧。”一边极力分开她双腿。

原来向白容夜夜撩拨,见白如茵犹自动情而不知,便意图借着治病的由头,引她尝了男女之事的滋味,好教她再也离不开自己。他前世本是正道大侠,今生却为情走火入魔,几乎是连哄带骗,意图诱奸他师傅,白如茵一无所觉,终于陷入他的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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