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别下山,山下的凡人会吃了你!”
“兔子,那些书有什么好看的,你贪念凡间,我要告诉长老!”
“兔子,兔子!”
从睡梦中惊醒,兔子惴惴不安,外面已经大亮,她合上手中的书本,跑到镜子前整理衣衫。
她看起来还没睡醒,冷艳的面容,清冷又白嫩,眼睛还处于蒙蒙细雨的模糊状态,冲淡了眼角眉梢的妩媚。
一身初夏新荷般嫩绿的束腰百褶裙,臂弯披帛,她生得着实美,连细微的蹙眉也成画。
她叫杜梓,是一只修炼了八百年的兔妖,最喜欢人类的书籍,以前照顾她的老兔妖死了,她对人间充满向往,于是独自从山上溜了下来。
山上的兔子都对人类十分戒备,杜梓也害怕人类,不过修炼生活实在枯燥,她想要多收集些书带回山上。然而那些人类说她没有钱,不给她书。
这个时候她遇见了一个人类女人,她答应给她钱还送她书,只要她跟她回去帮帮她的忙。
杜梓其实不喜欢这个人类女人,不过她确实信守承诺,她送了她书。不能平白欠人因果,杜梓答应留下来。
她住的地方是一座船上,船很大,据说要开到京都。船上有很多人类女人,她们看起来并不喜欢她。她很少出门。
船很快到了京都,一直在岸边,到了晚上,船上热闹了起来。
给书的人类女人让她和另外几个人类女人去一个房间。
“你要想尽办法让里面的爷们高兴,之前给你的书你看完了吧!”这个女人对她的态度比其他人要好得多,她说的书,她看过,看起来像一本修炼的秘籍,不过她却没怎么看懂,除了看书,她做的最多的就是修炼了,老兔子说她天赋很高,可她对照着书修炼却发现自己的修为没有一点精进。但她还是点点头。
这个人类女人很高兴,将她推进了房间。
房间内有人,这些人在她进来那一刻就盯着她,杜梓觉得他们像是在看一块肉。难道他们知道她是只兔子,想要吃掉她?山上的兔子都说人类会吃他们。杜梓有点紧张,但并不害怕。她是山上除了老兔子外第二个能化形的兔妖,老兔子说只要不碰到灭妖人,一般凡人都伤害不了她。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然而身边的那些女人都向那些男人走去,她还是不动。
这些男人眼睛望着她,却将那些女人搂个正着。
“这是我们新来的杜姑娘,我带来让诸位大人见见,她明日上牌,还是个雏,诸位有意就来独秀居捧捧场!”
“自然自然!”本来有意想要上来搂她的男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收回了手“赛貂蝉,既然都带出来了,不如就让她在我们这见见世面!”
“对对对!”
杜梓被赛貂蝉按着坐下,那些女人挂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手伸进了她们宽大的衣衫内。
“爷,看人家嘛~”撒娇的女人翘着臀在男人身上厮磨,她是这群人类女子中最出众的一个,也是穿着最大胆的一个。她裸露着半个胸脯,乳肉被男人掐捏在手中,她跨坐在男人腿上,露出两条大腿。
男人哄着她,拍打她的臀:“你吃哪门子的醋?老待会要干的人不是你?”他意有所指的挺了挺腰,“吃醋还是吃它?”
女子笑得花枝乱颤,娇媚地在男人胸口画圈圈:“都吃~”随即就被撕开了衣裙,她里面只裹了一层淡粉色的纱,撕开就任男人上下其手,一时间房内都是此起彼伏的呻吟。
杜梓却神色如常的没有避让,观左观右,如同观看寻常路边的花草。
这一日赛貂蝉带着她进了几个房间,她旁观了不少和那书上相同的招式,若有所思。
回到自己的房间,赛貂蝉对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眼中具是笑:“姑娘是我这儿的摇钱树,我也会善待姑娘,我这楼子有大人物镇着,寻常人不敢对姑娘不敬!姑娘没有才艺,我也会使人来教导,只明儿个就要上牌,姑娘怕是不能从艺。”
赛貂蝉佯作叹息:“不过即使行风月之事,我也不能叫姑娘委屈,姑娘属意哪位客人,赛貂蝉我也不会棒打鸳鸯!”说了半天却没得到当事人反应,赛貂蝉迟疑了一下:“若姑娘想要什么我也能使人寻来!”
“我要书,很多很多书。”
赛貂蝉一脸诡异,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见,但这天下哪有人为了书答应卖身。莫不是这姑娘脑子真真有病?
她也请了大夫来看,没看出什么名堂。
“好好,这就让人去买!”赛貂蝉仍旧热情,“一会儿有人带你去洗漱,你要老老实实的!”
果然来了几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她们带着她进入一个房间。里面香气四溢。
杜梓脱了衣裙,她的身材纤美,却生了好一副丰胸翘臀。肌肤华润玉白,稍微一用力就能留下一道红印。
这些女人不知拿了什么抹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有些发热。
洗漱完毕,还让她张开双腿塞入一枚淡绿色的丹药,那丹药很快就化在了她体内,杜梓有些昏昏欲睡。
“主子,这女子浑身上下让人挑不出不好,姿容更是上上等,调教好了对主人您的大业必有重用!”
赛貂蝉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没有刻意地卖弄着风骚,像个忠诚的女仆。
“确实不错。”
床榻上,杜梓不着片缕,带着半个面具的男人目光赞叹,嘴角是风流的笑意:“明日的安排要确保万无一失。”男人的手掌贴上她赤裸的身体,抚摸着她的锁骨,最后来到她胸前。
明明都没了意识,身子却分外敏感,显示出微微颤抖的动人情态。
男人伏下身子用舌头拨弄,手探入她双腿间,手指在缝隙中滑动。
“呵呵,这身子可真是个宝贝!”
男人解开腰带,命令赛貂蝉退下去。
男人自然没打算占有杜梓的身子,不过他没想到自己的情欲竟然这么轻易就被挑起,于是将杜梓翻过身体,将自己勃发的欲根就这她的股沟来回动作。
男人喷洒出浓稠的精液,伏在杜梓身后亲吻她的脖子,背脊。
“可惜了!”
直至半夜时分,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杜梓的身子。
赛貂蝉一直守在门外,男人让她进来清理杜梓身上的痕迹。
饶是她是风月场中的老人,也不由得惊讶,杜梓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
“主子,你不会…”
“放心,只是做得有些过头。”虽然他还真想自己享用了她。
赛貂蝉这下才放下心,不过主子对女色也没那么上心,这次竟然做得这么过火。可叫她怎么收场?
赛貂蝉亲自给杜梓清理了身子,上了上好的药。第二日来看,没想到杜梓浑身上下没了一丝一毫的痕迹。
“真是个宝贝!”赛貂蝉也不得不这么赞叹!
这一日分外忙碌,杜梓任她们摆布,赛貂蝉亲自给她上了妆。她穿着一拢如云似雾的纱衣,长发松散的垂坠,钗上精致的步摇。
酥胸卧痕,行动如浮波行云,彷如仙界神女。
这一日注定不那么平凡。
在杜梓上台之前,闹出一个女子混进妓院被发现差点被人污了清白的插曲。
杜梓站上高台,台下喧闹的气氛陡然一片寂静。
原本喧闹的中心一眼可见,只见一个将头埋入男人胸膛的女子和她的护花使者,寂静下女子的啜泣声切切可闻。
杜梓的眼神与护着那女子的男人相交汇,她不甚在意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