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司机将叶蓁送到赵景和的医院,放下叶蓁后就转头回去了。
叶蓁忐忑地步进医院,按下十五层的电梯,心乱如麻地想着待会儿见着了干爹应该怎么开口。
本来想一鼓作气走进去,却在院长办公室门口被秘书挡住了。
“你是谁?找我们院长什么事?”冷脸的中年女秘书问叶蓁。
“我是他干女儿,找他有点事,不信你可以问他。”见女秘书一脸的怀疑,叶蓁立刻补充到。
“那你先等着。”女秘书扔下冷冰冰的一句话,转身打电话去了。
没一会儿,女秘书就挂了电话,态度也和颜悦色了一些,说:“院长叫你进去。”
叶蓁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女秘书释放的善意而轻松起来,反而像被判刑的罪犯即刻就要上刑场。
硬着头皮走进院长办公室,赵景和戴着金丝边方框眼镜,穿着白大褂坐在黑檀木的大办公桌后面,低着头看着文件,看也没看进来的叶蓁一眼。
认了十年的干爹,叶蓁还是第一次见干爹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赵景和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全部情绪,高挺的鼻梁,鼻峰中间突起,削薄的嘴唇,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笔在文件上写着什么……
叶蓁期期艾艾地慢慢蹭过去,伸出白嫩细长的手指戳了戳干爹的手臂:“干爹……”
赵景和没理她,叶蓁又戳了戳:“干爹……”声音不自觉就带上了撒娇的语气,少女的声音如乳燕归巢,带着亲昵,依赖和淡淡的媚意。
赵景和手一顿,抬头看着撒娇扮痴的叶蓁:“你来干什么?”
“我……”叶蓁鼓了鼓勇气,“干爹,干妈说……说最近你经常不回来,我来问问你……你为什么不回家。”
干爹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干爹的眼神好幽深好幽深,她根本不敢与他对视,怕被那古井般幽冷的黑色眼眸吸进去淹没。
“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赵景和盯着叶蓁,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响起。
“啊咧?”叶蓁猛然抬头看向干爹,不知道干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赵景和伸手将叶蓁拉过来,置于敞开的腿间。
带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男性气息袭来,又加上眼前尴尬的姿势,叶蓁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怎么可能还像小时候那样坐在干爹腿上,躺在他怀里都当没事一样?
叶蓁羞得全身都快烧起来了,脑子里面一团浆糊,怎么可能还想得起干爹的问题。
赵景和邪气凑到叶蓁耳边,循循善诱:“你是以女儿的身份还是以女人的身份来问我?”
这……这有什么不同吗?叶蓁脑子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有心思细想这两者的差别,只睁着一双水润润,雾蒙蒙的眸子不解地望着自己的干爹。
“以女儿的身份,你就应该站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以女人的身份嘛,就像你这样,站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臂撒娇,然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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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的司机将叶秦送到赵景和的医院,放下叶秦後就转头回去了。
叶秦忐忑地步进医院,按下十五层的电梯,心乱如麻地想着待会儿见着了干爹应该怎麽开口。
本来想壹鼓作气走进去,却在院长办公室门口被秘书挡住了。
“你是谁?找我们院长什麽事?”冷脸的中年女秘书问叶秦。
“我是他干女儿,找他有点事,不信你可以问他。”见女秘书壹脸的怀疑,叶秦立刻补充到。
“那你先等着。”女秘书扔下冷冰冰的壹句话,转身打电话去了。
没壹会儿,女秘书就挂了电话,态度也和颜悦色了壹些,说:“院长叫你进去。”
叶秦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女秘书释放的善意而轻松起来,反而像被判刑的罪犯即刻就要上刑场。
硬着头皮走进院长办公室,赵景和戴着金丝边方框眼镜,穿着白大褂坐在黑檀木的大办公桌後面,低着头看着文件,看也没看进来的叶秦壹眼。
认了十年的干爹,叶秦还是第壹次见干爹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像变了壹个人壹样。
赵景和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全部情绪,高挺的鼻梁,鼻峰中间突起,削薄的嘴唇,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笔在文件上写着什麽……
叶秦期期艾艾地慢慢蹭过去,伸出白嫩细长的手指戳了戳干爹的手臂:“干爹……”
赵景和没理她,叶秦又戳了戳:“干爹……”声音不自觉就带上了撒娇的语气,少女的声音如乳燕归巢,带着亲昵,依赖和淡淡的媚意。
赵景和手壹顿,擡头看着撒娇扮痴的叶秦:“你来干什麽?”
“我……”叶秦鼓了鼓勇气,“干爹,干妈说……说最近你经常不回来,我来问问你……你为什麽不回家。”
干爹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干爹的眼神好幽深好幽深,她根本不敢与他对视,怕被那古井般幽冷的黑色眼眸吸进去淹没。
“你以什麽身份来问我?”赵景和盯着叶秦,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响起。
“啊咧?”叶秦猛然擡头看向干爹,不知道干爹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我问你以什麽身份来问我!”赵景和伸手将叶秦拉过来,置於敞开的腿间。
带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男性气息袭来,又加上眼前尴尬的姿势,叶秦的脸刷的壹下红了。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怎麽可能还像小时候那样坐在干爹腿上,躺在他怀里都当没事壹样?
叶秦羞得全身都快烧起来了,脑子里面壹团浆糊,怎麽可能还想得起干爹的问题。
赵景和邪气凑到叶秦耳边,循循善诱:“你是以女儿的身份还是以女人的身份来问我?”
这……这有什麽不同吗?叶秦脑子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有心思细想这两者的差别,只睁着壹双水润润,雾蒙蒙的眸子不解地望着自己的干爹。
“以女儿的身份,你就应该站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以女人的身份嘛,就像你这样,站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臂撒娇,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