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晌贪欢(限)--【32】想要男人

云岚没想到她又走了,不过,这一次,她不是不告而别,桌上留了一张字条。

雪白的纸上端端正正地写了三字,“谢谢你。”。

字体说不上十分好看,却十分朴实方正,看得出来,写字之人是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

他以为,像她那样的女子,写出来的字定是如她那双眼睛一样,锋利勾人,但是这三个字却与她的那清冷冷厉的气质全然不符。

这字……倒像个初认字的人写的一般,一笔一划,小心翼翼,甚至有些钝钝的,正的是她所写?

云岚疑惑地瞧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发现在右下角有微微的墨迹,似要下笔的痕迹,但是,持笔之人最后还是收了笔没有写下去。

她还要写什么呢?

这个女人,身上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呢?

他不知道的好像有很多,就连最基本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将她关了三日,三日来,不曾听见她与他说一句话,直到今日离开,除了纸上三字,算是她对他的回应,除此,别无其他。

直到离开,她都未与自己说上一句话。

她是有多想不愿与他费口舌。

真是个倔女人。

云岚轻叹一声,三分无奈,视线落在白纸上的黑色字体上,注视良久,长指在那点淡墨上轻轻摩搓,凝神良久,抬眼,便是院门口那株盛开的桃花……你走的时候,可曾留恋?

她走得依旧是原先走得那条路,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再碰见那两人。

她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那山谷离山口处远得很,好在走得这一段山路不是十分崎岖,不过,过了这一段路,就难说了。

山风微凉,吹得脸颊能感觉到丝丝的凉意,可是,为何,她却越走越热?

此行一路走来,也还算顺畅,按理来说,并未消耗多少体力。袖子擦过额头,湿了大片,两颊不知何时起,就像着了火一般,口干舌燥地厉害。

她放慢了速度,往前看了一眼,寻找前方是否存在溪涧或者河流,以解干渴之急。

走了几步,右前方隐隐有流水声传来,她加快了步子,还未至溪边,就远远地瞧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身粗布麻衣,是个樵夫,他正将背后的柴薪卸下,蹲下取水。

她本该与那樵夫一样去取些水喝,可她并没有。

她下意识地朝那樵夫走去,一步一步,走近他的身后。

樵夫捧了溪水洗了把脸,又喝了两口水,站起来转身去拾地上的柴薪,余光瞧见她,抬头看了一眼,见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樵夫以为眼前的这位姑娘是不是看错人了。

“姑娘?”樵夫试着唤了她一声。

她回过神,蓦地转身离去,走到一棵大树边,一手扶树握拳,一手扶额,疲倦地眨了眨眼。

方才到底是怎么了,她心里竟然在叫嚣着要扑上去,把那个男人的衣服扒干净,让他身下那物插入自己的体内,她为什么会有那么龌龊的想法。

“姑娘,你没事吧?”樵夫走到她的身边,试探地询问了一句,“我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她猛然回眸,眸子冷冽如刀,把人樵夫吓得心中一颤,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樵夫朴实憨厚的很,往日里见的都是村上的女人,却没一个像她看人这般凶的。

她没有理他,长吸了一口气,径自往前走。

樵夫好奇地见她走远,心中想着既然这姑娘不领情,他也没必要硬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往回去收拾柴薪。

他手握上麻绳,正要用劲,手臂却被一股力道抓住,他抬眸,诧异出声,“姑娘你怎……”

他的话还未说完,身子就被那股力道拖了过去,狠狠地扔在地上,他还没反应过来,腰间就坐上了一个人。

她跨坐在他的腰间,双眸迷离不清,再无先前的凛冽,她的手胡乱地抓起樵夫的衣服,三两下就将他胸前的衣服扒开,樵夫在挣扎,苦苦求饶,“姑娘!姑娘!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让我怎么对得起家里的婆娘,姑娘手下留情啊!”

樵夫实在不明白先前走了的她为何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还把自己按倒在地,扒去衣服,若是他还猜不到她要对他做什么,那他这脑子也算白长了。

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转手去扯自己身上的青衫,她似乎失去了慢条斯理的耐性,抓住衣服就是茫然一扯,很快,露出几许若隐若现的雪色肌肤来。

青衫被脱去,里间只余她的一条小短裤和一抹白肚兜,先前她的衣服被那两人扒去,后来,她只穿了一件他的青衫。

底裤的带子不知为何怎么也扯不开,她变得十分急躁,站起身,纤手摸进底裤内,还未用力将它撕去,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手握住,她抬眸,对上一张俊逸无双的容颜。

“你这么急着走,却原来是因为这事?”云岚唇角微扬,柔和的眉眼中虽然带笑,却隐隐浮着丝丝惊讶与怒意。

樵夫趁机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衣服,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转身跑了。

她在使劲地扯着被他握紧的手,她的力道已经用尽,他却像是无事般,另一只手勾上她的下颚,逼她抬头看向自己,“这么想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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