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环住裕树的脖子,绘里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他。平日里她都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和裕树站在一起倒也看不出只有158公分。
但是现在,她被裕树压在插花桌上,小内裤已经被脱掉,刚刚才放下的裙子也被粗暴地掀了上去。而且裕树现在还在扯她的衬衫,扣子格拉格拉崩断的声音她听了都心疼:“轻点,这样我还怎么穿出去?”
裕树低下头,亲了亲她撅起的红唇:“今天在我这里过夜,嗯?”他开的花店和住处是在一块儿的,自然有供他换衣休息的房间。
她从鼻间发出不满的哼声:“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赔我的衬衫,明天还要上班的!”那件衬衫是她刚买没多久的,眼睁睁看着丧命于裕树的手下,老实说还真有点肉疼。
裕树熟练地解下了她的胸罩,低下头亲了亲粉嫩的乳尖,很明显能够感受到身下的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抖了抖。手摸上浑圆的奶子慢慢揉捏着,裕树低声说:“谁让你那么浪。公众场合也敢自己自慰,要是有人……”
想到可能还会有其他人看到她这么诱人的模样,裕树就觉得怒火中烧。
不行!柳原绘里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其他人绝对不能看到她这副张开双腿淫荡等操的样子,想都不要想!
忽然心里传来一阵慌乱感,就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一样,裕树抿着嘴放开绘里的身体转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上衣扔在一边,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也被他甩在地上,裕树再一次把绘里推倒在插花卓上,身下硬挺起来的肉棒蹭了蹭穴口,就一鼓作气地全根没入。
“啊……”绘里因为这意外的勇猛而惊呼出声,“裕树,太……太深了……”
裕树做爱的时候从来都是很温柔的,温柔到甚至让她感觉缺了点什么。也就因为这缺少的东西,在和横山有了一夜的酒红乱性以后,她才会觉醒性瘾症从而迷恋上和男人做爱的滋味。
可是今天裕树一反常态的粗暴,竟然带给了绘里前所未有的快乐体验。她下意识地扶住桌子免得自己被裕树的撞击所撞出去,断断续续的呻吟迎合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
“裕树……裕树你太快了……”
大鸡巴就像是钉在肉穴里一样,每次都只是退出一点点以后就又凶又狠地插了进来,龟头盯准了花心像雨点一样不断地刺激着最骚的那个点。持续不断的凶猛肏干看起来就像是强奸一样,但是从自己的嫩穴里疯狂流出来的淫水证实了绘里此刻的欢愉。
不是强奸,是通奸。
“大鸡巴又快又深地干你,喜欢吗?”
裕树掐着她的腰,喘着粗气狂乱地抽插,没有注意到桌子上自己精心摆弄的插花都跟着晃动起来。深入浅出让飞溅的淫水都滴落在彼此的耻毛上,裕树快速起伏着自己的腰,打桩机一样让身下的女人发出小动物般微弱又惹人疯狂的娇喘。
“喜欢……啊啊……最……最喜欢……恩啊……”
灼热又粗长的东西在体内开垦抽插,捣出来的淫水除了飞溅以外,有的还顺着她的大腿逐渐往下流,甚至绘里觉得自己听见了淫水滴落的声音。
打了个哆嗦,快感在大脑里迅速地累积着,绘里情不自禁地抬起脑袋索取着亲吻。微启的唇齿间,她用粉嫩的舌头轻轻吐露出温柔的语言:“我……最喜欢裕树了……最喜欢……”
尽管身体在性瘾症的作祟下而不停盘旋在众多男人之间,但是柳原绘里最爱的是梶钏裕树。她不在乎失去其他人,唯有这个人……她不愿意失去。
因此隐瞒,欺骗,因此……吃醋。
“裕树……我最喜欢你……啊啊!”
被她吐露出来的爱语刺激着快感连连,裕树看那从穴口里流出来的透明淫水,头皮一阵阵发麻:“你知不知道……你流的水……都可以浇花了。”
最爱的她,最爱的花……这样淫靡的组合刺激着裕树更加疯狂地操干着身下的人,甚至都恨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到小穴里面去。她的骚水流得太凶太猛,下体交合的时候都顺着会阴通过耻毛打湿了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把它们都沾湿得闪闪发亮。
这么淫荡又可爱的人……他怎么舍得放到外面去!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裕树抱着她,狠狠地贯穿着这个令他沉迷不已的销魂窟。疯狂的肏干声在静谧的花店里响了好一段时间,直到所有的快感一齐在神经末梢中爆发出来时,裕树才嘶吼着将所有的精液射进这个湿滑温暖的肉洞里。
啪啪啪的声音戛然而止,细细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这才显露出来。
“裕树……今天的你好厉害。”
虽然躺在桌子上烙得腰有点疼,但是这场狂风暴雨般不同于平日的性爱倒是让她很餍足。懒懒地任凭裕树抱着,眼角眉梢因得到了滋润而越发艳丽,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裕树看着她的脸蛋如雨后桃瓣般绽放,看着她两腿间不断滴落下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眼眸一深。半软的肉棒瞬间又硬了起来,龟头跳跃着彰显自己的活力。
“再来次?”绘里伸手,“抱我去床上。”
裕树光裸着身体顺从地将她一把抱起。龟头不偏不倚地碾磨着她的两瓣花唇,等他们来到自己的房间时,龟头几乎都快插进一半了。
裕树把她扔到柔软的床上,看这具洁白的身体在弹性的作用下弹了弹,自己也跟着抬腿跨上去。
“继续,今晚要干你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