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因是将门虎女,萧妩下手干净利索,三两下便解了他的腰带,滑腻的玉手穿过层层衣衫阻隔,於万军之中直取上将首级——在那半软不硬的物事的圆头上不轻不重地壹捏。
“唔!”坐得笔直的年轻御医身子壹颤,发出壹声闷哼,但勉力定了定心神将这缠在自己身上的娇躯推开,理了理下襟道,“够了,娘娘。今时不同往日了。您如今是後宫表率,不该…不该再如此任性。更何况……”他默了默,似乎颇为勉强方续道,“更何况如今陛下放在心里的人,只您壹个了,他会对您好的,您也不好再对不住他……至於微臣,还是…算了吧。”
听他这话,坐在床上的女子神色瞬间变了几变,却又骤然间柳眉倒竖,连那媚极了的凤眼里都蕴出了两汪泪,她小嘴壹瘪,怒道,“算了?算什麽算?!哼,文彦禹,你就是嫌本宫老了,不好看了!就连你也不要本宫了!”说话间,她竟快手快脚地将自己身上的宫装壹件件除掉,露出壹副毫不遮掩的玲珑女体,拉了他壹只手沿着自己的颈边、胸口、小腹壹路向下游走……“文彦禹你不要阿妩了,你都不来陪我,阿妩冷了、饿了都没有人管……”说着小鼻子抽了抽,那两汪欲掉不掉的眼泪总算流了下来。
文彦禹见惯了她这耍脾气使性子的样子,心里觉得如看着耍赖的小孩子壹般好怜好笑——堂堂从壹品贵妃,护国公之女,黄次子生母,有几个敢让她冷着、饿着?可当他的手被拽着抚过这女人那因血虚而体温偏低的肌肤、探到她那似流着口涎般微微吐着滑液的密地时,心还是狠狠地动了壹动。他自忖,那些自幼所学的礼仪廉耻、为臣之道,每每遇上这个女人,总是输得颇为彻底。
便是这壹楞神,让那还梨花带雨的女人钻了空子,就着他那手将这男人壹把拽到了床上。用自己柔若无骨的身子压住那似欲挣紮的男体,除了他的外衫,用含笑的眸子瞅着他自己便蛇般地往下滑,嘴里说着,“嗯……快让阿妩来看看,彦禹是不是真的这麽很狠心,是不是真的觉得阿妩不漂亮了……”
文彦禹正欲将她扒下来,不想下身壹紧,那处竟被壹双柔嫩的小手握了个结实,避无可避。
萧妩满意地望着手中已经相当硬挺的阳物,褒奖似地舔了壹口,“就是说嘛,彦禹最好了,怎麽会厌了阿妩呢?”说着昵了他壹眼,脸上闪过壹丝了然,笑着爬回他胸口道,“没想到呀,太医大人你竟是醋了,”她自顾自地得出这麽个结论,还煞有介事地摇摇头道,“这醋吃得可太没缘由……”她也不看文太医的脸色便将头埋在他的颈畔,又分开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轻叹壹声道,“你说我对不住他,可他也对不住我,这又怎麽算呢?何况如今阿妩眼里心里只有你壹个,好彦禹,你疼疼阿妩好不好?”说着便不安分地用湿润的那处磨了磨他的挺立……
煦暖的斜阳透过窗纱洒入增成殿的每壹个角落。华美的大殿里空无壹人,只有那红绡帐後交缠的身躯溢出声声呢喃。
文彦禹是抵不过这个连名字里都带着媚意的女人的纠缠的,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仰慕她,心疼她,可怜她,喜欢她,从此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就算是方才他铁了心地想要抽身而退,也让她那软软的壹句“眼里心里只有你壹个”消弭於无形。或许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说得对,他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他能做的只是紧紧回抱住她,用自己火热的欲望贯穿她,暂解两人这许多日来积攒的饥渴情欲。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要了她多长时间,只知道这女人壹乎儿在他怀里,壹乎儿在他身下,连颊上都被干出了几分嫣红血色。她被喂了好几次,连嗓子都有点哑了,但似乎还不餍足。她喜欢攀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感受他壹次次地进入自己,感受他每次登顶时那涨大的男根微微抽搐……他让她觉得温暖又踏实……因此她对他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欲望……
不知又被入了多少下,隐隐感到他那处又大了壹圈,她的神智也不甚清明,只狠狠箍了他,下意识地嘶哑着嗓子叫道,“不要……啊…唔嗯!不许你射……我还要,阿妩还要嘛!”
在她身上动作的男人额角渗出隐忍的汗水,仍耐心回应道,“好,阿妩,我会好好疼你……阿…好好喂你…什麽…唔…都给你。”说着他又狠狠地入了几下,将右手滑下去在她那小核上放了力道揉按,果然——他含笑看着身下的女人“呜”地叫了叫,便痉挛着再说不出话了。
在萧妩沈浸在无上的快感中微微抽搐时,文彦禹脊背壹松,埋首在她的酥峰中,泄出了这日最後壹拨阳精。
事後这壹双男女均是大汗淋漓,萧妩枕在文彦禹胸口,把玩了壹会儿他逐渐委顿下去的小兄弟,便渐渐睡眼惺忪了。而文彦禹虽也满足疲惫,可他望着上方那雕花的紫檀床顶,毫无睡意。他禁不住想起五年前,同样也是春日里的壹天,他是如何踏着那壹般无二的和煦斜阳,将自己卷入了这场纷杂的纠缠,那时的他恐怕还不知未来的自己哪怕经历了成长、懊恼与愧疚竟也仍是,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