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确定了那个梦境的真伪,双胞胎也没有选择逼迫白佑什么。
见女孩儿紧抿嘴角浑身僵硬,双胞胎眸色幽深暗沉的宛若地狱深渊。
梦境里的事情,他们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只能远远的躲在阴暗的角落看着她。
那滋味儿还不如杀了他们。
……
一场拍卖会就在白佑神思恍惚中度过了。
那个蓝色鳞片,白佑终是没有开口让双胞胎拍下它。
她中途看了眼面色平静,对蓝色鳞片毫无印象的白涟,稍稍舒口气。
那是白涟刚进白家的时候。
当时爸爸妈妈说白涟很可怜,让她不要欺负白涟,要对他好,所以,当时还十分年幼的她,就偷偷摸摸的瞒着爸爸妈妈,将自己身上最珍奇的东西拔下来要送给他,为此,她疼的几天几夜睡不着觉,被爸爸妈妈训斥了好久,只可惜……她忍痛揪下来的含血鳞片被白涟毫不犹豫的丢掉了。
记得当时她失落了好久,看着地上的蓝色鳞片,小腿都在隐隐作痛。
后来她捡起了它,将它摊在手心里,愣愣的看着,直到,一个小哥哥走到她面前,夸它漂亮,说这个蓝色鳞片他很喜欢,可不可以送给他。
被别人当成垃圾扔掉的东西又被人夸赞,她自然是点点头高高兴兴的同意了,并且还很是郑重的用双手捧着,将它送到了小哥哥伸出来的大手上,那么现在……她曾经送出去的东西是又被人当成垃圾丢掉了吗?
疲惫的趴在冰羽炎怀里,白佑突然感觉好难过。
“佑佑,佑佑。”
那温凉濡湿的水渍,一点点的从胸前衬衫外面渗透到了肌肤下的血肉里,冰羽炎只觉得他胸前的那块皮肉已经被烫得快要烧焦了,很疼很疼。
安抚着一下一下拍着白佑的背,冰羽炎的声音很温柔,又很朦胧。
冰羽墨,白涟,穆夜琉,夙夜,从宴会现场双双退下秘密上车之后,一眼就看到了依偎在冰羽炎怀里的女孩儿。
见冰羽炎的脸色很不对,几人相互看看,各自寻了个位置没有出声。
听到了房车划开的声音,又闻到了几道熟悉的气息,白佑愤愤的抬起了泛红的水眸,直接脱掉了脚下的凉鞋砸向白涟,一边砸,一边骂。
“滚蛋!你滚蛋!讨厌死了!讨厌!”
鞋子双双砸到了白涟身上,可白佑犹不解恨,她站起来,蹬蹬蹬的跑到白涟面前,抬起脚,一下一下的踹他,每踹一次就说一声讨厌。
众人都被白佑的举动给弄愣了,唯有白涟的神色依旧很平静。
他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的任由白佑发泄,直到白佑气喘吁吁的停下,他才摊开了掌心:那里,那片蓝色的鱼鳞正乖巧的躺在他手上。
看着白佑惊愕的目光,白涟叹息着将她拥入怀里,安抚的顺着她墨绿色的及腰长发,“虽然最开始我不知道,可看着看着,我也就记起来了……”微微勾了勾唇,白涟涩然的说道,“这是宝宝送给我的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东西,我很后悔当时把它丢掉了……”按住挣扎着想要起身的白佑,白涟的声音也冷淡了下来,“我当时回去找了,可是,我亲眼看到宝宝把它送给了,一个陌生人,而且从那之后,宝宝就再也没有送过我东西……”
“放开我,骗子!”
白佑根本不信白涟的话。
“宝宝!白佑宝!”
白涟的语气也加重了,他抬起白佑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眼里如今暗如墨汁,凝聚着无边无际的风暴,似是要将白佑淹没。
“你给我讲点道理,我白涟骗过你什么!”
白佑倔强的瞪大眸子看他:“你不姓白!你姓宋!宋涟!宋涟!”
白涟看着白佑一字字的道:“我叫白涟,就姓白,姓白,姓白!”
这算是跟白佑杠上了。
“你不姓白!”
白佑对这点非常的较真。
“呵,我就姓白,偏姓白,就不改姓,就不改,你咬我啊?”白涟是五个男人中,唯一,一个敢惹白佑生气,敢在白佑面前耍小性子的人了。
若是换了旁人,白佑可能连搭理都不会搭理,可偏偏,她和白涟认识的太久,她的大半个人生,几乎都有白涟的参与,更别提幼时的相处了。
小时候白涟对她很冷淡,却也会默默的待在她身边,一直陪着护着。
这五个男人当中白佑最讨厌的人就是白涟。
可也只有在白涟面前白佑才会肆无忌惮的发脾气。
因为白涟曾经是家人,不是外人。
她对他的不满和恼怒……
无法无视的时候就会发泄出来。
……
被白涟不要脸的行径气哭了,白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声音很大。
“呵,每次这个时候都哭,是笃定我会心软吗?”将蓝色鳞片装进了上衣的口袋,白涟伸手探进了白佑的连衣裙下摆,摸到了她微湿的腿心……“丁字裤?虽然我很喜欢宝宝的下面哭?可是这样宝宝受得了吗?嗯?”剥开阴唇,将丁字裤的珍珠系带勒在花穴中间,白涟拉扯着珍珠系带来回磨着,很快就不出所料的,女孩儿变了味儿的哭音娇吟声传了出来。
抵着圆润的珍珠在花穴口的细缝中来回滑动,那香甜的淫水儿蜜汁,很快就打湿了白涟的手掌,两指刻意按着珍珠链子,在那凸起的红色阴核上连续碾磨,白涟抱紧了白佑完全瘫软的身子,一一吻去了她的眼泪。
“宝宝舒服吗?嗯?还生气吗?在会上宝宝有没有偷偷磨穴?”
白佑不甘的瞪着白涟,可那强烈的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车厢里顿时变了味儿。
女孩那含着忍耐的娇喘呻吟简直是让他们欲火焚身,下身胀到发痛。
特别是穆夜琉和夙夜,双眼已经微微发红了。
“她在宴会之前就被我和哥哥舔泄了三四次,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还不会那么饥不择食到只能依靠自慰来发泄情欲,至于珍珠丁字裤……”
两腿交叠遮住了下身的欲望,冰羽炎轻笑着道:“当然是为了方便满足她的身体,才给她穿的啊,如果是布料内裤,湿哒哒的她又该嫌弃了。”
而珍珠式样的多好打理,单用舌头就能将她的私处全部打理干净了。
男人们都秒懂冰羽炎的意思,不禁都开始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我草,受不了了!”
焦躁人格的穆夜琉直接将白佑抢来,抱到了自己身上,他将手探进了白佑腿心,代替白涟继续伺候她,同时又埋首在她胸前,开始隔着布料,大口大口的吸允她的奶子……“啊啊啊,好麻,唔唔,好痒。”
“一起?”
旷了五年之久的夙夜也忍不住了,他看着白涟和双胞胎,试探的问。
意料之中的三人齐齐摇头。
冰羽墨冰羽炎,白涟,穆夜琉夙夜,五个男人最多也不过是两个人,一起过,而这两人……也只不过是因为有血缘关系才能忍受得了彼此罢了。
“我们有事要谈。”
冰羽墨一锤定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