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摔头胎--农家妇:013 有孕(半H)

附图为蒙古包,是满族对蒙古族牧民住房的称呼。但这类住房形式不限於蒙古族,而是在中亚地区游牧民族中很常见。古代突厥、契丹、蒙古等游牧民族的住房。辽国上京的宫城里的宫帐被称为斡耳朵,也是一种形式的蒙古包。

先说明一下,历史上应该是没有蒙人要求初夜权一事,此文只是借此传说写作。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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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女孩儿大了,丹妮发现小湖儿有些避着她,不!不只是她,还避着陈绍与陈络两兄弟。

对於这个转变,丹妮倒是乐见其成,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陈绍和陈络对小湖儿有意,陈绍是她的夫君,她是死也不会让陈绍纳妾的,特别是让一个色目女子为妾,色目人为二等人,无需被蒙主强徵初夜权。

小湖儿不但身子比她乾净,容貌又比她生的好,若小湖儿进门了,那陈绍的心思定会完全向着她,再加上两人自幼青梅竹马之情,若小湖儿进了门,再生了孩子,那陈家之後还有她和她儿子站的地吗?

至於陈络……若是她没和陈络有那麽一腿,推波助澜一下让陈络和小湖儿订了婚事也不是不好,不过眼下她还真有几分舍不得了,比起小气又活不好的陈绍,陈络不但活好,而且人也大方的多,不过才一个月,她的妆匣里就多了好些东西。

被婆母清洗身子的疼痛还记忆犹新,被陈绍责骂,被陈络淩辱时的屈辱更是难以忘怀,想到这段时间以来所受的一切,丹妮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厉色。

她受了那麽多苦楚才换得眼前的一点盼头,谁敢抢,她跟谁拼命。

XXX

不过才短短一个月,陈络便用掉了大半香油,香油少了大半,管着厨房的王氏怎会不惊觉呢,也不知她怎麽查的,竟说是小湖儿偷吃香油,把小湖儿狠狠打了一顿。

小湖儿虽然试图辩解,但王氏那会听,把小湖儿狠打了一顿,陈络与丹妮虽有些良心不安,但亦不敢意思承认香油是他们用的,若让人知道香油是为何而用,用在何处,他们俩真是不用活了,自然是装傻到底。

小湖儿一开始还乖乖忍着,但王氏越打越狠,小湖儿忍不住躲着辨解道:「不是我……哎呀……不是我偷吃的……」

「你还躲!」小湖儿越躲,王氏越气,想到这胡人杂种不但吃她家的,喝她家的,临出门子还要从她家里吸一笔血,让家里给她出嫁妆。她凭什麽!?她凭什麽!?

像这等子胡人杂种,早该出生时就活活摔死,不该让她长大祸害全家。

王氏越想越恨,恨不得乾脆打杀了小湖儿算了。

王氏的神色有几分颠狂,下手又狠,小湖儿实在挨不住了,就想跑到李氏那儿去躲,她自幼在陈家讨生活,早知道全家上下就一个李氏偶尔会心疼她,护着她。

她这一躲就正好撞进陈络怀里了,送上门的美人儿,陈络岂有不碰之理,陈络一个揽腰抱住小湖儿,一手绕着小湖儿的腰,一手则乾脆环住她的胸前,手掌紧紧压在她的右胸上,指间故意夹着她才刚发育的小巧乳尖,手指还故意忽轻忽重的挤压玩弄着,叫道:「娘娘!我捉到她了。」

「啊!」少女的敏感处被男人捉住,小湖儿吃惊之下,羞红了脸,反手一拳打过去,「别碰我。」

「啊!」陈络冷不彷被打了一下,正中胸口,疼的缩住了身子。

这下子王氏更生气了,连忙察看陈络伤势,见小儿子胸前乌青了一块,更是火大,连连狠打了小湖儿好几下,一口一个小贱人骂着,怒道:「吃着我家的饭,摸你一下又怎的,就算操烂了你的穴也是应该的。」

「好了!」见王氏越说越不像样,连娘家里带来的市井脏话都冒出来了,李氏连忙制止道:「这话也是混说的。快送络儿回房擦药。」

李氏虽看到陈络非礼小湖儿之事,但她更气小湖儿不好好反省偷吃香油一事,而且还逃避王氏责罚,就李氏的想法而言,陈络和小湖儿的婚事算得上是板上钉钉了,而且王氏毕竟是长辈,又养了小湖儿,长辈教训晚辈,晚辈本该就是乖乖受的;小湖儿竟然敢逃跑!?真是把她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李氏气恼之下,便没制止王氏责罚小湖儿,由得王氏责打小湖儿,小湖儿本就体弱,又被王氏毒打了一场,当天晚上就病了,王氏舍不得银钱,就由着小湖儿病着,小湖儿连烧了三天,险些病过去,李氏终究不忍,把手上最後一点子嫁妆变卖了,请了大夫医治,这才把小湖儿给救活。

香油之事的黑锅虽然是小湖儿背下了,但陈络与丹妮也不敢再偷窃香油来润滑了,只是没了香油润滑後庭,丹妮亦受不了菊花洞开之苦,试了几次後实在受不住,最後不得不乖乖献上自己的花穴让陈络玩个尽兴。

这日陈络和丹妮又在后罩房中偷情,为了便於偷情,陈络特意在后罩房中布置一番,在房间前头堆满了货物,只有後头偏僻一角被他清理过,留个可躺一人的空间,地上还铺了他从蒙人那儿弄来的羊毛毡子,这是蒙人拿来覆盖在蒙古包上的,虽然厚重些,灰扑扑的又不起眼,但够温暖,就算脱了衣裳在上面打滚都不会冷,不过就是羊毛刺人,躺起来不堪舒服罢了。

「哈啊……啊……」陈络爱不释手的玩弄丹妮丰满的胸脯,一手捉着那日渐丰满的乳房,一手抠弄着那硬如石子般的乳头,胯下连连用力捣弄,直弄的丹妮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骚货!」陈络一边用力干,一边骂道:「奶子怎麽越来越大。想勾引男人吗!」

「啊啊……」丹妮被干的直翻白眼,但四肢还是紧紧缠绕着陈绍,花穴艰难的吞吐着紫黑的肉棒,「哈啊……操坏了……好弟弟再用力点……啊……别太深……啊……奴家快被操坏了……」

「操坏你……」陈络用力一顶,重重顶进花心处嫩肉,听见身下人儿的尖叫後再微微退出,随即又狠狠的插进去,口中胡乱喊着,「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小骚货!看你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想到左邻右舍见丹妮那暧昧淫秽的眼神,陈络就极为不爽!狠不得把身下人儿给操坏、操烂,让她再也出不得门子。

桐城中新妇被拉去伺奉蒙主并不少见,邻居张家和李家的媳妇也被拉去伺奉蒙主过,杨家媳妇更是连蒙人贱种都生下了,但不知怎的,丹妮当年入城时未穿亵裤,被蒙兵好生玩弄过一事流传出来,这左邻右舍见丹妮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连舅舅家也都知瞧了,老是暧昧的问丹妮骚不骚,浪不浪,让陈家兄弟又羞又气,又不知该如何辩解,这满腔怒火就只能发泄在胯下三寸之地上了。

陈络本来还对奸淫长嫂一事而对丹妮有几分歉意,但他细想一下,若丹妮当真是个方正女子,当日进城之时怎麽会连亵裤都未穿,连抛媚眼给守门蒙兵,以至被捉去伺奉蒙主呢?

若不是个骚浪淫妇,怎麽会沐浴之时不锁好房门,让他进去奸了她呢?之後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更是在在说明了此女之淫贱。

既然是个淫娃荡妇,即使他不来偷,这女人也会引得别家男人来奸,既然如此,还不如便宜了他,好歹他也是陈家人,总比生个蒙人贱种好些。陈络,肏干之间,越发用力,紫黑的粗壮肉棒飞快地在丹妮花穴中抽插,

「啊……要操坏了……啊……要坏了……啊……操烂我了……」陈络实在太强壮了,虽然有些不情愿,丹妮还是被操弄的高潮迭起,迷迷糊糊的不自自己在喊些什麽。

陈络混身燥热,心中不知暗叫了几声淫妇荡妇,才在丹妮的哭喊声中,狠狠一顶,在花穴中泄了阳精。

「啊……怎麽又泄在里头……」丹妮微微红肿花心被一股股热流暖的舒畅,但又嗔道:「万一有了怎麽辨……」

「大不了摔头胎。」陈络随口回道。丹妮嫁进来还才堪堪二个月半,若真有了,确实是说不清是那家骨肉,若是弄不掉胎儿,那就只有摔头胎了,结果此语一出,便见丹妮惨白着小脸,一脸受伤之色。

陈络心中亦是暗暗懊悔,这话怎麽说得,因为摔头胎而。当下哄道:「我先帮你清清。」

说着,带着茧子的大掌划过她紧致平坦的小腹,来到了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花穴,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女子的花穴之中,一下又一下来来回回的勾着。

「唔……唔唔……轻点……」长指在花穴中时伸时弯的抠挖着,陈络的动作又不轻柔,好几次指甲刮到腔肉,便是一阵抽疼,但丹妮不但没合拢双腿,反而努力分开腿儿,方便他抠挖着,陈络的两指不停的快速抽动,一股股粘稠腥臭的阳精从那狭小的通道涌出。

「啊……不要了……啊啊……」随着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抠挖,从体内挖出的白浊阳精越来越稀淡,丹妮的双腿不停的抖动,腰肢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起,眼眸迷离含泪,哀求道:「啊啊……好弟弟……轻点……慢点……」

陈络见丹妮被逗弄的春水淋淋,调笑道:「嫂子真是水做的人儿,把阳精都给吸了,弟弟我不得不再辛苦点了。」

说着,手下越发用力,长指进出间,不知是按到了那处软肉,丹妮好似瞬间被油炸的鱼儿一般,猛地躬起身子,双手死死抓着陈络的手尖叫道:「啊……不要……不要碰那……」

陈络在丹妮耳边低声问道:「不碰那……嫂子是想给弟弟我生个儿子侄儿吗?」

「不要!不要!」丹妮最怕听到一个『生』字。无论是陈络还是陈绍的种,她都不敢在这时候生,当下扶着陈络的手,往自个花穴里捅去,求道:「弄乾净一点。」

见丹妮这般,陈络心中有些不爽,虽然伺奉过蒙主一年内不好怀孕,而且丹妮是他的嫂子,但见丹妮那麽怕怀他的骨肉,难免有些不是滋味,越发想弄大丹妮的肚子,不过陈络也只是想想罢了,他还是有些理智知道有些事情做不得。

话虽如此,陈络抠挖阳精的手指越发粗鲁,做完後还压着丹妮舔弄胯下阳物,把肉棒上残留的春水阳精都给舔乾净了,方才让丹妮离去。

丹妮无奈,只能捧着肉棒细细舔之,她这几日越发惫懒,对气味也敏感的很,才刚肏过她的肉棒上还有好些淫水阳精的腥味,越是想忽视,越发往鼻间冲去,丹妮胸间一阵恶心,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丹妮脸色刹时变得雪白,她终於发现自己先前忽略了什麽事了……

她嫁做陈家妇己有二个月半了,但自成婚之後,她就未来过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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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女孩儿大了,丹妮发现小湖儿有些避着她,不!不只是她,还避着陈绍与陈络两兄弟。

对于这个转变,丹妮倒是乐见其成,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陈绍和陈络对小湖儿有意,陈绍是她的夫君,她是死也不会让陈绍纳妾的,特别是让一个色目女子为妾,色目人为二等人,无需被蒙主强征初夜权。

小湖儿不但身子比她干净,容貌又比她生的好,若小湖儿进门了,那陈绍的心思定会完全向着她,再加上两人自幼青梅竹马之情,若小湖儿进了门,再生了孩子,那陈家之后还有她和她儿子站的地吗?

至于陈络……若是她没和陈络有那么一腿,推波助澜一下让陈络和小湖儿订了婚事也不是不好,不过眼下她还真有几分舍不得了,比起小气又活不好的陈绍,陈络不但活好,而且人也大方的多,不过才一个月,她的妆匣里就多了好些东西。

被婆母清洗身子的疼痛还记忆犹新,被陈绍责骂,被陈络淩辱时的屈辱更是难以忘怀,想到这段时间以来所受的一切,丹妮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厉色。

她受了那么多苦楚才换得眼前的一点盼头,谁敢抢,她跟谁拼命。

XXX

不过才短短一个月,陈络便用掉了大半香油,香油少了大半,管着厨房的王氏怎会不惊觉呢,也不知她怎么查的,竟说是小湖儿偷吃香油,把小湖儿狠狠打了一顿。

小湖儿虽然试图辩解,但王氏那会听,把小湖儿狠打了一顿,陈络与丹妮虽有些良心不安,但亦不敢意思承认香油是他们用的,若让人知道香油是为何而用,用在何处,他们俩真是不用活了,自然是装傻到底。

小湖儿一开始还乖乖忍着,但王氏越打越狠,小湖儿忍不住躲着辨解道:「不是我……哎呀……不是我偷吃的……」

「你还躲!」小湖儿越躲,王氏越气,想到这胡人杂种不但吃她家的,喝她家的,临出门子还要从她家里吸一笔血,让家里给她出嫁妆。她凭什么!?她凭什么!?

像这等子胡人杂种,早该出生时就活活摔死,不该让她长大祸害全家。

王氏越想越恨,恨不得干脆打杀了小湖儿算了。

王氏的神色有几分颠狂,下手又狠,小湖儿实在挨不住了,就想跑到李氏那儿去躲,她自幼在陈家讨生活,早知道全家上下就一个李氏偶尔会心疼她,护着她。

她这一躲就正好撞进陈络怀里了,送上门的美人儿,陈络岂有不碰之理,陈络一个揽腰抱住小湖儿,一手绕着小湖儿的腰,一手则干脆环住她的胸前,手掌紧紧压在她的右胸上,指间故意夹着她才刚发育的小巧乳尖,手指还故意忽轻忽重的挤压玩弄着,叫道:「娘娘!我捉到她了。」

「啊!」少女的敏感处被男人捉住,小湖儿吃惊之下,羞红了脸,反手一拳打过去,「别碰我。」

「啊!」陈络冷不彷被打了一下,正中胸口,疼的缩住了身子。

这下子王氏更生气了,连忙察看陈络伤势,见小儿子胸前乌青了一块,更是火大,连连狠打了小湖儿好几下,一口一个小贱人骂着,怒道:「吃着我家的饭,摸你一下又怎的,就算操烂了你的穴也是应该的。」

「好了!」见王氏越说越不像样,连娘家里带来的市井脏话都冒出来了,李氏连忙制止道:「这话也是混说的。快送络儿回房擦药。」

李氏虽看到陈络非礼小湖儿之事,但她更气小湖儿不好好反省偷吃香油一事,而且还逃避王氏责罚,就李氏的想法而言,陈络和小湖儿的婚事算得上是板上钉钉了,而且王氏毕竟是长辈,又养了小湖儿,长辈教训晚辈,晚辈本该就是乖乖受的;小湖儿竟然敢逃跑!?真是把她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李氏气恼之下,便没制止王氏责罚小湖儿,由得王氏责打小湖儿,小湖儿本就体弱,又被王氏毒打了一场,当天晚上就病了,王氏舍不得银钱,就由着小湖儿病着,小湖儿连烧了三天,险些病过去,李氏终究不忍,把手上最后一点子嫁妆变卖了,请了大夫医治,这才把小湖儿给救活。

香油之事的黑锅虽然是小湖儿背下了,但陈络与丹妮也不敢再偷窃香油来润滑了,只是没了香油润滑后庭,丹妮亦受不了菊花洞开之苦,试了几次后实在受不住,最后不得不乖乖献上自己的花穴让陈络玩个尽兴。

这日陈络和丹妮又在后罩房中偷情,为了便于偷情,陈络特意在后罩房中布置一番,在房间前头堆满了货物,只有后头偏僻一角被他清理过,留个可躺一人的空间,地上还铺了他从蒙人那儿弄来的羊毛毡子,这是蒙人拿来覆盖在蒙古包上的,虽然厚重些,灰扑扑的又不起眼,但够温暖,就算脱了衣裳在上面打滚都不会冷,不过就是羊毛刺人,躺起来不堪舒服罢了。

「哈啊……啊……」陈络爱不释手的玩弄丹妮丰满的胸脯,一手捉着那日渐丰满的乳房,一手抠弄着那硬如石子般的乳头,胯下连连用力捣弄,直弄的丹妮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骚货!」陈络一边用力干,一边骂道:「奶子怎么越来越大。想勾引男人吗!」

「啊啊……」丹妮被干的直翻白眼,但四肢还是紧紧缠绕着陈绍,花穴艰难的吞吐着紫黑的肉棒,「哈啊……操坏了……好弟弟再用力点……啊……别太深……啊……奴家快被操坏了……」

「操坏你……」陈络用力一顶,重重顶进花心处嫩肉,听见身下人儿的尖叫后再微微退出,随即又狠狠的插进去,口中胡乱喊着,「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小骚货!看你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想到左邻右舍见丹妮那暧昧淫秽的眼神,陈络就极为不爽!狠不得把身下人儿给操坏、操烂,让她再也出不得门子。

桐城中新妇被拉去伺奉蒙主并不少见,邻居张家和李家的媳妇也被拉去伺奉蒙主过,杨家媳妇更是连蒙人贱种都生下了,但不知怎的,丹妮当年入城时未穿亵裤,被蒙兵好生玩弄过一事流传出来,这左邻右舍见丹妮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连舅舅家也都知瞧了,老是暧昧的问丹妮骚不骚,浪不浪,让陈家兄弟又羞又气,又不知该如何辩解,这满腔怒火就只能发泄在胯下三寸之地上了。

陈络本来还对奸淫长嫂一事而对丹妮有几分歉意,但他细想一下,若丹妮当真是个方正女子,当日进城之时怎么会连亵裤都未穿,连抛媚眼给守门蒙兵,以至被捉去伺奉蒙主呢?

若不是个骚浪淫妇,怎么会沐浴之时不锁好房门,让他进去奸了她呢?之后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更是在在说明了此女之淫贱。

既然是个淫娃荡妇,即使他不来偷,这女人也会引得别家男人来奸,既然如此,还不如便宜了他,好歹他也是陈家人,总比生个蒙人贱种好些。陈络,肏干之间,越发用力,紫黑的粗壮肉棒飞快地在丹妮花穴中抽插,

「啊……要操坏了……啊……要坏了……啊……操烂我了……」陈络实在太强壮了,虽然有些不情愿,丹妮还是被操弄的高潮迭起,迷迷糊糊的不自自己在喊些什么。

陈络混身燥热,心中不知暗叫了几声淫妇荡妇,才在丹妮的哭喊声中,狠狠一顶,在花穴中泄了阳精。

「啊……怎么又泄在里头……」丹妮微微红肿花心被一股股热流暖的舒畅,但又嗔道:「万一有了怎么辨……」

「大不了摔头胎。」陈络随口回道。丹妮嫁进来还才堪堪二个月半,若真有了,确实是说不清是那家骨肉,若是弄不掉胎儿,那就只有摔头胎了,结果此语一出,便见丹妮惨白着小脸,一脸受伤之色。

陈络心中亦是暗暗懊悔,这话怎么说得,因为摔头胎而。当下哄道:「我先帮你清清。」

说着,带着茧子的大掌划过她紧致平坦的小腹,来到了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花穴,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女子的花穴之中,一下又一下来来回回的勾着。

「唔……唔唔……轻点……」长指在花穴中时伸时弯的抠挖着,陈络的动作又不轻柔,好几次指甲刮到腔肉,便是一阵抽疼,但丹妮不但没合拢双腿,反而努力分开腿儿,方便他抠挖着,陈络的两指不停的快速抽动,一股股粘稠腥臭的阳精从那狭小的通道涌出。

「啊……不要了……啊啊……」随着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抠挖,从体内挖出的白浊阳精越来越稀淡,丹妮的双腿不停的抖动,腰肢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起,眼眸迷离含泪,哀求道:「啊啊……好弟弟……轻点……慢点……」

陈络见丹妮被逗弄的春水淋淋,调笑道:「嫂子真是水做的人儿,把阳精都给吸了,弟弟我不得不再辛苦点了。」

说着,手下越发用力,长指进出间,不知是按到了那处软肉,丹妮好似瞬间被油炸的鱼儿一般,猛地躬起身子,双手死死抓着陈络的手尖叫道:「啊……不要……不要碰那……」

陈络在丹妮耳边低声问道:「不碰那……嫂子是想给弟弟我生个儿子侄儿吗?」

「不要!不要!」丹妮最怕听到一个『生』字。无论是陈络还是陈绍的种,她都不敢在这时候生,当下扶着陈络的手,往自个花穴里捅去,求道:「弄干净一点。」

见丹妮这般,陈络心中有些不爽,虽然伺奉过蒙主一年内不好怀孕,而且丹妮是他的嫂子,但见丹妮那么怕怀他的骨肉,难免有些不是滋味,越发想弄大丹妮的肚子,不过陈络也只是想想罢了,他还是有些理智知道有些事情做不得。

话虽如此,陈络抠挖阳精的手指越发粗鲁,做完后还压着丹妮舔弄胯下阳物,把肉棒上残留的春水阳精都给舔干净了,方才让丹妮离去。

丹妮无奈,只能捧着肉棒细细舔之,她这几日越发惫懒,对气味也敏感的很,才刚肏过她的肉棒上还有好些淫水阳精的腥味,越是想忽视,越发往鼻间冲去,丹妮胸间一阵恶心,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丹妮脸色刹时变得雪白,她终于发现自己先前忽略了什么事了……

她嫁做陈家妇己有二个月半了,但自成婚之后,她就未来过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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