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的小身板儿上挂着的大红喜服被三两下扒了下来,被裹在一身红色中衣里的沈兰溪不住扑腾着。秦言殊按着沈兰溪的两只手腕,看着她散乱衣襟间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肌肤,红了眼睛。他意味不明地抬眸瞥了沈兰溪一眼,低下头去。
温热柔软的唇瓣触及她柔嫩的颈窝,沈兰溪浑身一颤,“呜”地呻吟出声。男人的双唇从她往日里被掩在衣领下的皮肤下滑过,用牙齿将她的中衣向两边一扯。她觉得胸口一冷又一热,胸前两只小包子已经落在男人手中、口中。
“呜……不要……你放开我……”
自两人第一次起,欢爱时沈兰溪少有不哭的时候。疼了要哭,舒爽了要哭,受不住了也要哭。秦言殊对此早已习惯,甚至听到她的哭音便觉得热血沸腾。此时她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十岁出头的小村姑,这副身子与她曾经美艳娇媚的样子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若换了别人,他瞧都不会瞧上一眼。可身下的人是她,他便觉得这生涩干瘪的身子也十分有趣味。
他红着眼盯着沈兰溪那刚刚发育,比荷包蛋大不了几分的白嫩胸脯,暗叹,这丫头脸黑成了这样,身子却白嫩得像牛乳,滑腻得手一摸就被吸住一般再离不开。他额头已渗出细汗,喉结滚动着在她的胸前的嫣红上“啵”地一亲,正要调笑两句,突然惊觉不对。他抬起头来,却见沈兰溪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黑脸儿上泪痕交错活像只花猫儿。
秦言殊心中一惊,哪还有什么旖旎心思!他将沈兰溪的衣襟一拢,将她搂在了怀里,拍着她瘦得硌手的背为她顺着气:“我的蠢丫头,你怎么哭成了这样?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了好不好?”
沈兰溪一头扎进了秦言殊怀里,呜呜哭着摇着头。秦言殊话音越温柔,她便觉得越委屈。仿佛要将这阵子的惊怕哭完似的,她的双眼似乎化作了泉眼,泪水不断喷涌着,浸湿了他胸口的一大片衣裳。男人将她从怀里捞出来,用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帕子轻轻为她擦着脸。半晌,沈兰溪才止住泪,讪讪地转过头去,嘟囔道:“你不要看我!……好丑……”
她话音一落,秦言殊便拥着她向床上一倒。原本趴在他怀里的少女被他小心翼翼地压在床上,他笑着扳过她的脸,在她的唇上一啄,笑道:“就为了这个哭了这么久?”
沈兰溪脸颊一热,小黑脸儿瞬间成了紫棠色。她开口欲辩,秦言殊的双唇便压了下来。被捏了下巴,沈兰溪被迫大张着嘴,大舌伸进她口中,勾着她的舌头蹂躏肆虐着。于此同时,一团凉凉的东西便滚进了她喉咙里。沈兰溪瞪大了眼睛,那凉凉的东西一进入她的身体,便沿着体内的脉络蔓延开来。她觉得从头到脚无处不痒,甚至能听到骨骼伸展的咔咔声。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沈兰溪动弹不得的双手紧紧攥着男人结实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肉里。半晌,酸痒疼痛渐渐褪去,男人松开了紧紧箍着她的手臂。却见沈兰溪干瘦如皮包骨的身体已经丰盈起来,身上渗出的污渍散发出阵阵酸臭味。而秦言殊却面色一白,无力地倒在了一旁。
“秦言殊!你怎么了!”
沈兰溪心下一慌,又有飙泪的趋势。却见秦言殊笑着在她身上一拂,酸臭污垢消失的同时,秦言殊脸上更白了一分。
“你,你……”沈兰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似乎突然懂了什么,扑在他身上,“那个梦原来是真的……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是不是?你快拿回去啊,拿回去啊!”
在某些事情上,秦言殊向来十分强势。这大约是沈兰溪第一次这样主动吻他,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侧,急切地啃咬着他的双唇,在他终于轻启齿缝时毫不犹豫地探入舌头。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沈兰溪滚烫的泪水落在他渐凉的脸上。半晌,秦言殊无力地伸出手,笑道:“别哭,蠢丫头,不要怕……”
在她的泪眼中,秦言殊笑着解释:“你的这副身子被动了手脚,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实则亏损太过严重,已经时日不多。我原本想着用双修之法调理,可惜这副身子太瘦弱,或许承受不住,便将妖丹渡给了你。”
在原本的那个梦里,少女与狐妖订婚时,狐妖便分了一半妖丹给她,言道妖丹便是妖的命,从此以后他二人便共享生命,再不离分。可想而知,没了妖丹的秦言殊如何能活?
沈兰溪不敢想若她得了原属于他的千万年生命,却失去了他,该如何活下去。她心中一片冰凉,整个人如被撕成了无数片。她颤抖着双唇,声音都打着颤:“告诉我,你不会有事对不对?一定有方法救你的对不对?你不会离开我的的对不对!”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甚至最后已成了一片哽咽。秦言殊笑着摇了摇头,点着她的嘴唇:“蠢丫头,我几时说过我会有事了?你只要将妖力再次渡还给我便可。”
“怎么渡?”沈兰溪光彩渐失的眼睛重新被点亮。只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瞬间红了脸。
“自然是以双修之法。”
“双,双修?”
该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
沈兰溪咬了咬嘴唇,她甚至不必开口,男人暧昧的神情便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而且现下我身体不便,还要劳烦娘子了。”
正所谓近墨者黑,沈兰溪秒懂了他的意思,憋红了一张脸,在他腰间狠狠一拧。
苍天啊,她可不可以不救这只妖孽?
--------------
苍天:可以啊
秦言殊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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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瘦的小身板儿上挂着的大红喜服被三两下扒了下来,被裹在壹身红色中衣里的沈兰溪不住扑腾着。秦言殊按着沈兰溪的两只手腕,看着她散乱衣襟间露出的壹片雪白的肌肤,红了眼睛。他意味不明地擡眸瞥了沈兰溪壹眼,低下头去。
温热柔软的唇瓣触及她柔嫩的颈窝,沈兰溪浑身壹颤,“呜”地呻吟出声。男人的双唇从她往日里被掩在衣领下的皮肤下滑过,用牙齿将她的中衣向两边壹扯。她觉得胸口壹冷又壹热,胸前两只小包子已经落在男人手中、口中。
“呜……不要……你放开我……”
自两人第壹次起,欢爱时沈兰溪少有不哭的时候。疼了要哭,舒爽了要哭,受不住了也要哭。秦言殊对此早已习惯,甚至听到她的哭音便觉得热血沸腾。此时她变成了壹个看起来十岁出头的小村姑,这副身子与她曾经美艳娇媚的样子差了不是壹点半点,若换了别人,他瞧都不会瞧上壹眼。可身下的人是她,他便觉得这生涩干瘪的身子也十分有趣味。
他红着眼盯着沈兰溪那刚刚发育,比荷包蛋大不了几分的白嫩胸脯,暗叹,这丫头脸黑成了这样,身子却白嫩得像牛乳,滑腻得手壹摸就被吸住壹般再离不开。他额头已渗出细汗,喉结滚动着在她的胸前的嫣红上“啵”地壹亲,正要调笑两句,突然惊觉不对。他擡起头来,却见沈兰溪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黑脸儿上泪痕交错活像只花猫儿。
秦言殊心中壹惊,哪还有什麽旖旎心思!他将沈兰溪的衣襟壹拢,将她搂在了怀里,拍着她瘦得硌手的背爲她顺着气:“我的蠢丫头,你怎麽哭成了这样?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了好不好?”
沈兰溪壹头紮进了秦言殊怀里,呜呜哭着摇着头。秦言殊话音越温柔,她便觉得越委屈。仿佛要将这阵子的惊怕哭完似的,她的双眼似乎化作了泉眼,泪水不断喷涌着,浸湿了他胸口的壹大片衣裳。男人将她从怀里捞出来,用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帕子轻轻爲她擦着脸。半晌,沈兰溪才止住泪,讪讪地转过头去,都囔道:“你不要看我!……好丑……”
她话音壹落,秦言殊便拥着她向床上壹倒。原本趴在他怀里的少女被他小心翼翼地压在床上,他笑着扳过她的脸,在她的唇上壹啄,笑道:“就爲了这个哭了这麽久?”
沈兰溪脸颊壹热,小黑脸儿瞬间成了紫棠色。她开口欲辩,秦言殊的双唇便压了下来。被捏了下巴,沈兰溪被迫大张着嘴,大舌伸进她口中,勾着她的舌头蹂躏肆虐着。于此同时,壹团凉凉的东西便滚进了她喉咙里。沈兰溪瞪大了眼睛,那凉凉的东西壹进入她的身体,便沿着体内的脉络蔓延开来。她觉得从头到脚无处不痒,甚至能听到骨骼伸展的咔咔声。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沈兰溪动弹不得的双手紧紧攥着男人结实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肉里。半晌,酸痒疼痛渐渐褪去,男人松开了紧紧箍着她的手臂。却见沈兰溪干瘦如皮包骨的身体已经丰盈起来,身上渗出的污渍散发出阵阵酸臭味。而秦言殊却面色壹白,无力地倒在了壹旁。
“秦言殊!你怎麽了!”
沈兰溪心下壹慌,又有飙泪的趋势。却见秦言殊笑着在她身上壹拂,酸臭污垢消失的同时,秦言殊脸上更白了壹分。
“你,你……”沈兰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似乎突然懂了什麽,扑在他身上,“那个梦原来是真的……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是不是?你快拿回去啊,拿回去啊!”
在某些事情上,秦言殊向来十分强势。这大约是沈兰溪第壹次这样主动吻他,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侧,急切地啃咬着他的双唇,在他终于轻啓齿缝时毫不犹豫地探入舌头。
没有,什麽都没有。
沈兰溪滚烫的泪水落在他渐凉的脸上。半晌,秦言殊无力地伸出手,笑道:“别哭,蠢丫头,不要怕……”
在她的泪眼中,秦言殊笑着解释:“你的这副身子被动了手脚,表面上看不出什麽,实则亏损太过严重,已经时日不多。我原本想着用双修之法调理,可惜这副身子太瘦弱,或许承受不住,便将妖丹渡给了你。”
在原本的那个梦里,少女与狐妖订婚时,狐妖便分了壹半妖丹给她,言道妖丹便是妖的命,从此以後他二人便共享生命,再不离分。可想而知,没了妖丹的秦言殊如何能活?
沈兰溪不敢想若她得了原属于他的千万年生命,却失去了他,该如何活下去。她心中壹片冰凉,整个人如被撕成了无数片。她颤抖着双唇,声音都打着颤:“告诉我,你不会有事对不对?壹定有方法救你的对不对?你不会离开我的的对不对!”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甚至最後已成了壹片硬咽。秦言殊笑着摇了摇头,点着她的嘴唇:“蠢丫头,我几时说过我会有事了?你只要将妖力再次渡还给我便可。”
“怎麽渡?”沈兰溪光彩渐失的眼睛重新被点亮。只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瞬间红了脸。
“自然是以双修之法。”
“双,双修?”
该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
沈兰溪咬了咬嘴唇,她甚至不必开口,男人暧昧的神情便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而且现下我身体不便,还要劳烦娘子了。”
正所谓近墨者黑,沈兰溪秒懂了他的意思,憋红了壹张脸,在他腰间狠狠壹拧。
苍天啊,她可不可以不救这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