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逍遥游(H)(原名: 《逍遥游》)》--第四十三章 多情总被无情扰(五)微

临雪渡将月焱一身被雨水和血水打湿的红衣脱掉,给他喂了一粒疗伤药丸,简单为他包扎了一下,少年白皙的身体一丝不挂展示在临雪渡面前。年轻的身体总是吸引人的注意,发育完美的四肢,修长笔直,身上每一处肌理仿佛是按照精心计算出来的比例然后刻画出来的。临雪渡欣赏着年青的驱壳,直到对方冷的颤抖,才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躺在他的的身侧。昏迷中的少年眉头深锁,长睫如茂盛的芒草覆盖而下,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临雪渡伸出手指,勾画着少年俊朗的脸部轮廓,从他苍白的嘴唇往上,经过如山峦般的鼻梁,扫过鸦黑长睫到达他的眉心,将那皱起的部分抚平。

白日里淋过小雨,虽然临雪渡及时给他脱掉了湿的衣服,但是到了夜里月焱还是发起高烧,嘴唇都干裂了,连皮肤也染上了病态的红色。临雪渡不断用湿毛巾为他散热,又给他喂了几次水,来来回回好多次,月焱的体温才稍微退了一些。临雪渡不放心隔个一会就去试他的体温,月焱于睡梦中感到一丝冰凉贴在自己的额头,很舒服,不由握住,放在脸上磨蹭。

身上热的像是要着火,月焱循着那冷冰的气息贴过去,将那柔软的东西拉入怀中。

临雪渡看着昏迷中的月焱,他的手不自觉的伸进她的的衣服里,临雪渡为此感到森森的头痛。病痛中的少年仿佛哺乳期的孩童,手掌轻而易举的钻进临雪渡的衣服,来到她的双峰。火热的手掌将半个乳房牢牢地握进掌心,不停地揉捏。

“娘,我饿了…”高烧烧的糊里糊涂的月焱突然吐出这句话,下个动作就是将头凑过来,含住临雪渡的乳尖。

“我要喝…”口中模糊呢喃一句,便像个孩子一样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则攀上临雪渡的另一边胸部,慢慢揉捏。少时的月焱是家中独子,上下都是姐妹,只得了他着一根独苗苗,所以宠溺的厉害,到三岁还在喝奶,基本上晚上睡觉都是含着他娘的乳头睡觉的,后来家里大人要改掉他的习惯,才渐渐的给他断奶。

只是人一病痛虚弱,就会变得没有安全感,就像是我们在母体中习惯于蜷着身子,脱离母体后,依然保持着这样的习惯,来获得安全感,有时候有些习惯人的身体比记忆更加深刻。

临雪渡被揉的很舒服,可是另一边的乳头被月焱吸得有些疼,临雪渡用食指点住月焱的额头,想要将他推开。可是病痛中的月焱依依不舍,口舌刚刚离开,牵出一道银丝,立马就追着那芳香的柔软,挣扎向前含进口中。他身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重新撕裂,渗出血丝,月焱不由的皱起眉头,口中轻嘶了一声,像极了虚弱的小兽。

许是母性光环的作怪,临雪渡见状,不再躲避,反而抚摸着月焱的头发,安抚他的情绪。

“乖月焱,轻点...”口中轻轻吐出这句话,月焱像是听到了一般,果然放轻了动作,用舌头轻轻的爱抚舔弄。

“没有...我要...”月焱吮吸了一会,口中喃喃抱怨,然后加重了吮吸的力道。

“啊...”临雪渡小声呻吟出来,斜飞入鬓的细眉挑起,散发着不悦。

“臭小子...等你醒了再找你算账。”临雪渡心里想着,还是没有动弹,任月焱含着她的乳头睡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临雪渡早就醒了,她起身坐到梳妆镜前,给被月焱咬破的乳头上药。以至于月焱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这样一番景象,一个纤瘦的女子坐在镜子前,衣服半褪,露出一边白嫩的肩头,她的长发滑下,遮住侧脸看不见表情,模糊的铜镜中显出她的正面,她的手指正围着乳尖涂抹着药膏。

月焱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如果换成是别的女子,他大不了为看过她的身体负责好了,可是眼前的哪是别人,不正是他那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师父吗!

如仙般的女子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这种极致的反差更是诱惑人心。月焱看的呆了,待到他和镜子中的临雪渡对上视线,他才反应过来立马闭上了眼睛。

临雪渡早就察觉到月焱醒来,却依然不动声色,为的就是想看看月焱对于她存的是什么样的心。

“你醒了。”临雪渡淡定的将衣领拢好,开口说道,让月焱再也装不下去。

“师...师父...我...”月焱想要撑起身子,在看见自己光裸的身体后,立马躺回去,他想要辩解,却在临雪渡直勾勾的目光下,说不出话。

“...”临雪渡没有回话,下巴微微抬起,睫毛耷下,琉璃般的瞳孔中显出一丝倨傲,是她平时看待徒弟们的神情,她站起来,一袭白衣拖地,恍若高高在上的仙人。虽然她没有对刚刚的事情做出回复。但那一眉一眼,一举一动都无声胜有声,仿佛在说“我怎么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这种令人生气的不介意和“就算被你看见了,也不会委身与你这样不如我的人”这种让人自卑的傲慢。

月焱垂下眼睑,把自己几乎要脱口而出说要负责任的话压下,双拳在被子里悄然攥紧,好似下定决心一般,抬眼直视临雪渡。“我愿自毁双目以证师父清白。”

临雪渡听他说完,眼中闪出厉色,单手成爪,嗖的一声就像月焱的双眼抓过去,招式凌厉,带着一阵疾风扑面而去,月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临雪渡的手已经到了面前,却在离他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下,改为捂住他的眼睛。

“你这双眼睛,我暂时留着,总有一天,我会取走的。”

月焱沉浸于黑暗之中,女子的手指如同冰凉的冷玉,给人很是熟悉的感觉。月焱突然想起昨天夜里自己怀中的冰凉,他仿佛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梦到了他的母亲,梦到了他人生里最幸福的时候。

模糊的记忆里他似乎重新回归孩提时期,躺在母亲怀里撒娇。月焱突然意识到不对,从早晨醒来看见临雪渡对镜的画面联想到一件让眼前人足以杀掉他的事情。在山上时,只要他觉得不安之时,夜里总会不自觉咬住被子的一角,那是一个埋藏在他记忆深处的习惯,他自己好多次想要改正,但是睡熟之后还是故态复萌。

月焱这样一想,那么昨夜他在梦中感触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月焱拉开临雪渡的手,眼睛从她的胸口扫过,到达她的眼睛,望向那一望无际的淡然。“师父,就算是有违纲常,大逆不道的行为,我还是要说,我要师父你做我的妻子。若是师父不愿,我做了那样亵渎师父的事,此时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西陵居客:这样的起承转合是不是太突然?看了大家对月垚的意见,我还是决定按照原先的想法进行,要是你们不喜欢,有本事你就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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