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尔苏勒见小人儿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便亲得越发轻柔,蒲掌悄悄去扯她的外袍带子。娇人儿微阖着眸,沉浸在这狡诈的兽的甜言蜜语小意讨好中,丝毫不察。
像缓缓绽开花苞的莲,小人儿的外袍一点点地被剥除,渐渐绽开内里乾坤。耶尔苏勒大眼偷偷地瞟着,想看小人儿还有甚麽花样。待看清了这小人儿背面的景,耶尔苏勒整个人都懵了,心窝头的血股股地射,脑门子的血汩汩地滚,不争气地,脸红得跟关二爷似的! 不自主的,亲吻也停了。
这薄薄的红纱袍短的出奇,小人儿由於轻趴着自个儿,小手勾着自己的颈背,这短袍便只遮得住她的两片嫩瓣儿的上半部,要露不露,欲遮不遮,小人儿还不穿亵裤儿!只见一根小小的绳儿穿过臀缝儿,诱得耶尔苏勒想去看娇人儿前头花穴儿的景。
娇人儿见他停了吻,一动不动的,雾蒙蒙的杏眸便睁开了,不睁还好,睁了看见这兽极红的脸反把自己吓了一跳。後知後觉地随着这兽火灼灼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才发现这兽解了自个儿外袍!“啊….”一声娇叫,小人儿本就粉扑扑的小脸似是也变得像这兽一般红,急急把脸儿埋入他的颈窝。
听见这声娇叫,耶尔苏勒总算回了神儿,喜滋滋地狠香小人儿一口,便下床脱衣,娇人儿羞极,忙滚进锦被里,八月里的西陆还不冷,锦被不薄不厚的,可素月觉得暖烘烘的,浑身上下泌了汗。
耶尔苏勒除完了衣,见着自己的小人儿钻进了被里,便一把掀了锦被抛下了床。
站在床榻外,耶尔苏勒居高临下,这下便可轻易见着娇人儿全身上下的景儿了,入目的便是小人儿白晃晃的腿儿,冰肌玉骨,透着莹莹的光,小人儿绣鞋也没有脱便进了床榻,红粉粉的小鞋衬得她那小脚儿似春日里的桃花儿,又粉又白,可人至极。往上抬眸,那薄薄的纱遮不住美景,小小花穴前堪堪挡着的三角形布片儿让耶尔苏勒蓝眸一亮! 这可是头回见,爱尝鲜的兽眼巴巴地急急便靠了过去。
素月见着这健硕的兽脱得光溜溜的,杏眸儿也不敢乱瞟,只越发缩到床榻里侧去,不一会儿抵上了墙根,无处可逃。
耶尔苏勒像垂着涎儿的虎,缓缓靠近了软白的兔儿,那双虎眸紧紧地锁着娇人儿,一上床榻,高壮的兽便矫健迅猛地扑向了这红嫩的娇人儿!
耶尔苏勒一下便掀了小人儿下身的薄衫儿,盯着小人儿娇穴儿前的三角形布片儿,这小布片儿的其中两角儿被红线牵着,搭缠上小人儿的胯儿在臀後绑了个结儿;底下角儿的红线顺着小人儿的臀缝儿也与前头的结绑了一道,似是绑着方方糖糕纸的细绳儿。
这娇人儿便是自个儿的糖糕,又甜又软,耶尔苏勒垂着涎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