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变态的恶趣味!刚刚割破皮的膝盖要它硬生生地跪到水泥地上,将是何等的疼痛。
周周算是明白了,强烈的支配欲使这个男人不容任何人试图利用他,哪怕并非出于恶意。
情急之下献出了自己的身体,用承受一夜的折磨去虚伪承欢,明明已经做出了牺牲,可在他眼里却成了处心积虑。连悲哀的时间都没有,转瞬便又要继续忍受了。可痛苦仍是未知数,不知道今后身上还要再添几道伤痕。
变态!大变态!
周周真想朝他脸上吐几口唾沫,还是忍下了,微红着眼眶缓缓跪了下去。
皮肉像再次裂开一般,又仿佛被刀子反复地扎,进进出出,不平整的水泥地像是要陷进皮肉里似的,压迫着膝盖渗了一地的血。
这还不够。
周周不知道她不堪折磨而面露乞求的表情是否会勾起这个变态狂的虐待欲,便只管紧闭双眼,默念“忍忍就过去了”,伸手摸索到男人的内裤就直接往下脱。
唔,还没硬。
张口含住男人的肉棒,舌头在男人马眼附近打转,顶端逐渐有液体渗出,咸咸的。周周前后摆动起脑袋,努力地吮吸着,忍受着浓烈的腥膻气息,明显地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在嘴里逐渐硬了起来,开始变长、变粗,直直地顶在周周的喉咙口。
果然是变态吧!明明还没硬,纯粹是为的折磨自己!周周极力地忍住呕吐的欲望,愤愤地偷骂。
男人似乎被舔弄得很舒服,伸出一只手掌强迫地按住了周周的头,下身则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粗鲁地、毫不顾惜,一下下又重又狠,每一下都顶到周周的嗓子眼,一刻也不肯停下。
周周本就忍得辛苦,嘴唇被磨得发红,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嘀嗒地流下来,这下连膝盖的疼痛都忘了,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像要将她淹没似的,两手拼命拍打着男人的大腿,试图将男人推开,却被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死死地锢住,按着周周头的那只手却更加用力,肉棒操干得也越发地凶狠,惩罚似的好像要将周周的小嘴捣烂。
周周忍不住掉了眼泪,一下子一发不可收拾,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鼻涕也出来了,而含着肉棒的小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连声嘶力竭地痛哭一场也做不到,只能无限绝望地悲鸣。
她想起儿时不慎落水的事件,那种窒息,让她朦朦胧胧地触到了“死”的轮廓。可今日呢,被凌辱到几欲呕吐让她感到同样的窒息,她几乎是冲动而绝望地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与其这样,不如去死的好。
她的眼里失去了光,捶打男人的手一下子无力地垂了下来,整个人如同抽去了灵魂般地僵直着,不哭不喊,对男人的暴虐逆来顺受。
“起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没有一丝动静。
男人一下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拽着她的手臂强迫她站起来,无言地望着一地的血迹和她血肉模糊的膝盖,半晌,才沙哑地开口道:“不准哭了。”
男人将周周拦腰抱起,轻放到床上,然而下一秒就分开周周的两腿,怒涨的肉棒径直往她干涩的肉穴里捅。
先前的恶心、膝盖和下身再次被撕裂的疼痛让她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起来,拼命地蹬着两条腿,伸出手便朝男人身上打:“你以为这样就算是对我的恩赐了吗? 被虐待和被强奸有区别吗?我讨厌你……嗝……你杀了我吧,我讨厌你……”周周哭得不能自已,打着嗝,断断续续地哭叫着、嘶喊着,不曾察觉男人停了动作、从自己身子里退了出来。
他没有说话,单是从床头拿出了一包烟、一个打火机,打开盖子却又烦燥地一把扔回抽屉。
周周一下一下地抽噎着,也不知是自己的哪句话起了作用,糊里糊涂地想着兴许是自己求死的心让男人认为失去了要挟自己的筹码,又见男人没有再强上的意思,抽抽嗒嗒地累得不自觉睡着了。
空荡的房间里,他独坐,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