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言笑抱住司箩不断颤抖着身体,轻轻地在她耳边低语着,"我是最爱你的,箩箩。"
"我以为我也爱你,我以为我了解你,我以为我可以感动你。"司箩的声音里带着越来越失控的情绪,她甚至连自己的音量和语调都无法控制了,"可这都只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阿笑!我以为爱情是一个人的全心投入和付出,可是从来没想过,爱情却是一只魔鬼,吸走了我的全部!"
"我累了。"司箩漂亮的眼睛里布满红色的血丝,里面是一片漆黑和无尽的空洞,甚至连泪水都已经不再落下,"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放过我吧,阿笑。"
言笑温柔的神情缓缓的从那张白皙如玉的脸上一点点消失,那双原本蕴满清澈笑意的眼晴里被一种黑色的古怪情绪逐渐代替。
"不行的。"言笑把司箩软软的身子扶正靠进他的怀里,一只手抓住她紧紧握上的拳头慢慢抚平,"我们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啊箩箩,你记得么?"
"一辈子在一起?"司箩无意识的轻声说着,脑海里逐渐回想起他们当时结婚前的那段时光。
记得是言笑毕业后没多久,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司箩从监狱里捞了出来,把原本应该长达20年的刑期用正当防卫的理由减到了3年。
那是一个阴雨天,穿着牛仔外套的言笑等在监狱的门口,他对从那扇灰色铁门里出来的司箩露出温柔的微笑,抱住她对她说,"箩箩嫁给我,好不好。"
"让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司箩抬头看着言笑,看着他温柔的好像会发光的面容和修长的身形,再一次觉得自己当初所做的一切努力和付出都不是白费的。
因为她终于得到了言笑的爱。
她以为的,爱。
于是她微笑着看着言笑,偷偷用手抹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哽咽着回答,"嗯,我们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那个时候单纯可爱的司箩一心只想要言笑的爱和想要言笑快乐,她完全不去不在乎什么结婚典礼和戒指之类的东西,只觉得能够嫁给心爱的真是太幸福了,就什么都没去在乎的,也什么都没有的就嫁给了言笑。
没有婚礼,没有戒指,没有蜜月。
只有一纸证书和一句甜蜜又空洞的永远在一起。
司箩就和言笑结婚了。
当一个人爱的卑微而轰轰烈烈到什么都不管不顾,那若是有一天,当她失去了爱,就失去了信仰和生命。
司箩以为的爱情终于在这一天破碎了它残破又虚伪的外壳,露出它狰狞残忍的真实来了,她终于发现,在这份所谓的爱情里,自己已经失去了全部,什么都不剩下了。
她抬眼,看着言笑变得有些陌生的脸,才发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其实远不是自己所想象的模样。
自己花了那么多年去了解和靠近他,好像就仅仅只是接触到了他的冰山一角,那完美温柔的假象里装着的远不是自己能够接受的东西。
可笑自己还说爱他,却连他真实的模样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到底爱的是什么呢?是真实的他,还仅仅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模型呢?
她不清楚,也不想清楚了。
于是司箩笑了,她露出一个极为释然的笑容,疲倦的眼睛里露出的却是一种极为清亮的神色,"忘记吧,忘记它吧阿笑。"
她转过身,对站在自己身前的清瘦身影说,"那只是一个笑话,一个玩笑罢了,我和你终究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梦微醺才是正真配得上你的人,阿笑我什么都不会要的,你放心去找她吧。"
"玩笑么?"言笑低头看向司箩,眼睛的光彩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黑的扭曲之意,"你怎么可以当成是玩笑呢,箩箩?"
"我说出的话,可从来都是当真的。"他伸手抓住司箩的双手,抱住她往卧室内走去,"我不许你离开我。"
他将司箩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一手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开始剥去她身上的衣物,"你是我的,怎么可以离开?"
"阿笑!"司箩看着神色有些异常甚至带着些疯狂的言笑,她颤抖着声音挣扎到,"你不要这样,阿笑!我,,,不是,,"
"不是什么?"言笑已然将司箩身上的衣物脱去大半,他最后扯下司箩身上的奶罩,用手玩弄着那一片雪白上的那嫩生生的一小点红,看着那小小的乳尖在自己的手下变得逐渐坚硬,言笑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他俯身对着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着身子的司箩轻笑着说,"箩箩你,真不会撒谎,就连你的身体,反应都是那么诚实。"
他伸出舌头用力舔了一口那小小的乳尖,又用舌头不住的舔弄着,"不过我就是最喜欢你的诚实,真是讨人欢喜的不得了。"
"不要,,这样,,哈,,"司箩白皙的脸蛋因为情欲的上涌而慢慢潮红了起来,那原本清亮的眼晴里都充满了丝丝的靡烂的气息,"嗯,,阿笑,,快,,停下来,,不要,,再弄了,,好难受。"
她不知道原本对性事毫无快感的自己,为什么每次只要在言笑的身下就会变的淫荡不堪,一点也不像自己了。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不要这样啊,清醒起来啊!
司箩不住的在内心呼唤呐喊,却丝毫没有任何用处。
她逐渐在言笑的身下沉沦了自己,在汹涌澎湃的情欲面前淹没的七零八落,随着他猛烈的攻略越发的沉浸其中。
言笑温柔又诱惑的轻吻逐渐向下布满了全身,司箩也越发失了清醒,没了自我,她在那修长精壮的身躯下不断地发出如奶猫般软糯的呻吟。
他的微笑也越发的肆意起来,那张清俊秀气的面庞竟隐隐发出一种邪魅的意味来了,言笑将两根手指伸进司箩下身的肉穴中开垦,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节一节的缓缓没入那深红色的那两片肉瓣中,发出噗积噗积的水渍声,显的淫靡而魅人。
那两根手指在炙热的肉穴里快速抽动,每次抽出都带出来汩汩的透明液体,而那蜜一样的汁液又随即跟着快速的律动被打成了白沫。
言笑的手指感受到穴内肉壁的挤压和收缩,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一边他轻笑着用另一只手在司箩的淡红乳晕上不断地打着圈圈,一边对沉浸于爱欲的司箩说,"箩箩,你想要么?"
"想,,要,,,"司箩迷糊地半睁着双眼,断断续续地对言笑嘟囔着一些话,"好想要,,,阿笑,,,给我"
"给你什么?"言笑勾唇轻笑,又把司箩无力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问,"是这个么?箩箩,是要这个么?"
"要这个,,"司箩的意识已经模糊,她无意识的张着殷红水润的嘴唇喃喃道,"想要这个,,,"
"想要这个做什么?"言笑在司箩的耳畔微微吐着气说,"是不是要它,,插进去。"
"插进去,,我想要它,,插进去?"被欲望逼昏了头脑的司箩只能下意识的跟着言笑的话语重复喃语,"要它,,插进来,,"
"满足你了,箩箩。"言笑揭开拉链,对着水淋淋湿滑滑的肉穴,一鼓作气地猛插了进去,快速抽动了起来。
"箩箩啊,这样的你,怎么离得开我,我又怎么舍得你离开?"
"不许走,你是我的箩箩,永远是我的。"
言笑快速又猛烈的插干着,而这一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