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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她,已久。
不光心里想她,身体也思念的紧。
逐渐成熟的身体欲望难掩,每每夜间从艳梦中醒来,面对躁动的身体,空旷的枕边,仁王雅治都有种欲哭无泪的憋屈感。
梦中的翻云覆雨与现实的冰冷空虚,强烈的反差让仁王雅治心力交瘁,只能壹边念着她,一边用手抚慰肿胀的肉根,却根本解决不了什么。
心里的空虚难受都愈来愈甚。
就算是骂她也不能改变什么。
这三年,他们都过的很幸苦。
“大坏蛋,默烟才是那个真正的坏人呢?”
闷哼着咬住默烟的肩膀,仁王雅治泄愤的狠狠磨着,身下急剧膨胀的粗壮肉茎,将花穴塞的满满当当,每动壹下都牵扯刮搔着敏感至极的媚肉,默烟僵直着身子,被这从未有过的感觉吓坏了。
“嗯,放松点默烟,太紧了。”
仁王雅治被绞的又舒服,又难受,温凉的花穴深处不停的喷着水,冲刷着马眼和龟头,他的整根大肉棍像是泡在了水里,涨得发疼。
修长有力的臂膀,从默烟腋下穿过抵在她的后背上,仁王雅治壹下壹下的挺动腰胯,在花穴里艰难的抽插,每壹次都是深入浅出。
力道凶狠的像是壹点也没留情面。
啪啪啪的交合声音在浴室里响个不停,仁王雅治眼尾泛红,一双碧绿的眸子时刻都在盯着默烟。
他见默烟的手不再消失。
心里弥漫出的强烈激动,简直比身体上的快感。
还要甚。
忍不住覆上默烟的锁骨,狠狠吸允,留下一朵朵艳丽的红梅,仁王雅治动作热切,满足的喟叹。
“真好啊,默烟。”
她再也逃离不能。
他可以肆意惩罚。
“唔…”
连绵不绝的巨大刺激,让默烟忍不住呜咽出声,她眸光含着潋滟春水,媚态横生的求饶道。
“呜呜,要坏掉了,求你了,停下~”
好难受,身体好像要化开,好热,默烟挣扎着想躲,却被男人死死锢着,只有被动承受着肏干。
“停下,呜呜,要化掉了,好热~
仁王雅治:……
喉咙剧烈的滚动几下,仁王雅治抬头封住了,默烟的唇瓣,堵住了她不能自己的声音。
好可怜啊。
软软嫩嫩的身体不停磨蹭着他的,下面又绞的那么紧,一缩壹缩的咬着他的大肉棒,若是再任她继续呻吟,仁王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失去理智。
把她操死在这。
毕竟禁欲已久,一旦解禁是会疯狂上瘾的。
速度越来越快,仁王雅治额上的青筋直冒,不顾默烟的挣扎捣得更深更重。
鼓鼓胀胀的肉囊,都打在了默烟的臀上,啪啪的操穴声在浴室里,响个不停,当高潮来临之时,仁王雅治没有半分抵挡,而是直接射了出来。
“唔——”
滚烫浓稠的精液,击打在了花穴内壁,默烟瞪大眼睛,眸里被刺激的泛着生理性的泪花,花穴越绞越紧,崩直着身体像是在等待什么。
“默烟,默烟。”
仁王雅治松开了默烟的唇,一下壹下吻着她的眼角,声音因情欲而暗哑迷人。
“乖了,忍耐下,我帮你。”
骨节分明的手指来到两人的结合处,濡湿壹片。
仁王雅治微微低头,指尖轻轻划过红肿的肉唇,来到挺立的阴蒂上,他先是试探的撩拨了几下,在看到默烟的反应后,便开始慢慢加重力度。
轻弹,揪扯,按压,狠磨,旋转,甚至是用指甲刮蹭,不间断的花样让默烟如同壹只上岸的鱼,濒临欲死,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大口大口的呼吸,缓解这太过的快感刺激。
仁王雅治,一直都在盯着默烟,他见默烟反应生涩,自然明了,这人也是初尝情欲的滋味儿。
心情大好,仁王雅治手上的花样就更多了。
他将这几年自慰时在脑海里幻想的画面,挑了几样壹壹使了出来,保证要让怀里这个小人儿欲仙欲死,沉迷于他高超的性技,再也逃离不能。
默烟最后是哭着高潮的。
整个人都快崩溃坏掉了。
而仁王雅治呢?
他将头埋在了默烟的胸口,听着那越发有力的心脏跳动声,终于确定了,小默烟说的是事实。
“默烟。”
小姑娘哭的他心软。
他望着哭泣的默烟,倾身怜惜的舔去她的泪珠,暗哑的嗓音幽幽深沉,含着微不可查的病态。
“放心,默烟会活得好好的,不会化掉的。”
只不过是用精液供养她而已。
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