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蒙在被子里的女人发出抽泣的声音,这使得项日煊莫名其妙地越发烦躁。他不想再听到姚倾善那女人的哭声了,可是他这般冷酷贯了的人又怎麽知道如何哄一个女人。更何况,还是一个被他欺凌羞辱到崩溃的女人。搔了搔头发,项日煊大手一伸,把女人抓得死紧的被子扯过一边去。他不管了!他的下身还正在发胀呢!说不定女人被干得欲死欲仙时,就会安静下来了。
"呜呜…不要!我不要!咳咳...我要回家......"失去了屏蔽物的姚倾善,那惊恐的眼睛被四周的灯光给刺得发疼。她想回家,想逃离这可怕的男人。正在抽泣女人因气管乾涩还不时咳嗽着,一咳起来,那单薄的身子彷佛会被震得碎裂开来。项日煊眉头紧蹙,那俊美的容貌顿时阴沉的似长着獠牙的恶鬼。内心本已烦躁的男人更加不悦,他一手抓过放置於床头旁柜子上头的皮带,解开後便将身下欲挣脱的女人的双手给紧紧捆住。
姚倾善的手被固定得牢牢的,无法以手抵抗的她,只好用力踢着腿,想阻止男人的贴近。项日煊黑着一张脸压制着女人乱动的双腿。这女人真是执拗!绑了手,腿也不安分,方才那死命踢蹬的脚差一点就正中了男性最脆弱的部位。该死!他可不想绝子绝孙!
项日煊松开女人的腿,翻下床,快步走到一个橱柜前拿了个试管後,脸上带着邪肆的笑容走向床上双手被皮带绑缚的女人。女人看懂了男人那抹不坏好意的笑,她浑身打了个冷颤。那试管里的透明液体定是要拿来用在她身上的!她害怕的想逃走,可是自己衣不蔽体,而且手被人给绑得死紧,这样的她又怎麽能离开项日煊的地盘。难道她真的只能委身成为项日煊的性奴,夜夜在他的身下取悦他......
床垫微微下陷,姚倾善只觉得此刻她彷若深陷於地狱,淫邪如恶魔的男人上了床,健壮有力的大手,将女人死死夹着的膝盖掰开。"这药是要赏给你的,我的性奴。我对你很不错吧!"项日煊给了满脸哀怨的女人一个灿烂好看的笑容後,便轻轻摇了摇眼前试管中的药剂。女人的腿间被男人紧实的腰给挤入,她柔软的臀肉就这样轻轻枕在男人硕大的肉茎及结实的腿根上,而且那根火热的硬挺正抵在她因挣扎而布满汗水的臀沟及柔滑的肌肤。姚倾善的脑袋像炸开了似的,臀部下方的那一根突起把她刺得别扭万分。男人一手抚上姚倾善敞开的腿上下滑动着,并手托着腿根向外将腿掰得更开。腿间的角度彷佛要被分开至一百八十度,腿根处的经络痛到麻痹了。项日煊将试管凑到嘴边,用牙齿把塞住管口的软木塞向上拔离。他将一指捅入女人敞开的小穴入口,并用粗糙的指腹沿着微微湿润的洞口打转却不深入。男人将女子动情的汁水均匀地抹在洞口处後,便将试管口抵着被手指扩张过的花穴。"唔嗯...不要倒进去!那是什麽...哇啊啊!"姚倾善完全不知道那试管里头装的是什麽药水,那会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冰凉的管身使得她越发不安。然而男人并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将试管捅进肉穴深处。此举吓得女人失措大叫,管内透明的液体便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冰凉的药剂让穴肉不自主地收了起来,禁锢着玻璃管。"劝你最好将穴儿松开,不然这试管若是被你给挤破的话,那破碎的玻璃片可是会划开你的小骚穴喔。" 项日煊见管内的药水已全部灌入女人的肉壶里头,便欲将试管抽出。可是因为穴肉紧绞着管身,他无法轻易抽出,所以他才恶意地出口吓吓眼前泛着泪的女人。姚倾善一听,便惊慌地将阴道放松。男人将试管拔了出来,将试管凑到她的眼前。"你看,外头全糊满了你的爱液。"先前试管进入过花穴的部分沾满了黏稠的汁液,姚倾善羞耻地别过了脸。项日煊邪魅一笑,将玻璃管上头的爱液往女人的侧脸一抹。随後,他持着管口向上的试管往装着药剂的花穴里头插入。"嗯啊!你做什麽?拔出来!嗯喔...哈嗯..."下体又被冰冷的试管侵入,姚倾善下意识地缩紧了肉穴,但想起先前项日煊的警告,她又担心试管会被挤破,便放松了穴壁。没有了淫肉的拦截,项日煊手中的玻璃管开始缓缓抽动着。管身沾满肉壶内的爱液与催情药剂,不断在穴里滑动。药水随着抽送着的玻璃管子均匀沾付在穴肉上。同时,管子又不断摩擦着骚肉,在药剂的作用下,骚肉像着火了一般,感到火辣辣的,里头的肉儿彷佛被小小的刺儿给扎着。整个阴道越来越烫,也开始痒了起来。媚肉像是被鬼魅驱使一般,不断想往管身上攀。但是,担心试管被弄破的女人又逼自己松开饥渴的淫肉。男人操控着试管的手越发快速,而且每次抽出玻璃管时,还故意在汁水流淌的穴口转动。女人的娇吟和淫穴传来的"噗滋噗滋"声谱出一首淫靡的曲子。"哈啊啊!唔嗯嗯嗯嗯......"男人抖动着手腕,将玻璃管底部抵着阴道的敏感点疯狂戳动着。女人也顾不得是否把试管弄破了,阴道便紧紧包覆着玻璃管。而试管在女人高潮的一刹那便被推至骚穴的最深处。藉着灯光,自管口看去,甚至还能隐约看到被透明玻璃管撑开的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