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曾小姐。”
“早上好……”
“诶?曾小姐怎么气色这么不好啊?是不是总裁又让您加班呐?”
“没,没有,是最近没有睡好啦,哈哈…”曾琉琉抱着一大摞文件,腾出手托了托鼻子上厚重的黑色镜架,连忙摆手。
楼层一层层往上,同事们嬉笑着离开,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到了最高层。
曾琉琉努力抱住怀里的文件,这些都是昨天她熬夜赶出来的,千万不能出事。
“叮咚”一声,电梯已经到了。
曾琉琉从里面晃晃悠悠出来,硕大的镜架已经快要滑下,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去扶好,只能加快脚步,在文件掉落下来之前,一股脑儿堆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曾琉琉松一口气,还好还好,大魔王还没有来。
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皿≤)。
琉琉还来不及坐下,就听到内线电话响起,连忙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了琉琉这辈子都最讨厌的声音:“曾琉琉,进来一下。”
然后,“啪嗒”挂断,毫不留情。
曾琉琉慢吞吞挪到紧闭的大门前,鼓足勇气推开了那道门。
“总,总裁……”如蚊蚋一般细小的声音,难得端坐在那里快速浏览资料的大魔王,哦不,聂澜还应了她一声。
“总,总裁有什么事情吗那个……”曾琉琉硬着头皮开口询问。
“一周前,和宋氏的合作案,听说庆功宴你提议去了脱衣舞酒吧?”
“不,不是,是大家……”曾琉琉立刻反驳,但聂澜眼光一扫,她势气就登时减了下来。
“还是男脱衣舞酒吧。曾琉琉,你很饥渴嘛?”聂澜沉着一张脸,语气又这样不善,曾琉琉马上就被他吓得开不了口,虽然她并没有主动参与,半途还趁大家不注意从酒吧临阵脱逃,但是大家都把责任推到她这个软绵羊头上,让她辩解都辩解无力。
“做错事的话,我们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聂澜看着面前簌簌发抖的小绵羊,饶有兴致地靠在了椅背上,等着小绵羊的反应。
于是听到这话的曾琉琉,被镜框遮盖去大半张脸,还是看到她两颊有滚滚的泪水落下来,然后就看到她一边打着哭嗝,伸出手解开身上的小西装,一边控诉着聂澜的罪行:“呜呜呜,我要去告诉妈咪,我没有要去——要去那个酒吧……你都骗人!我要告诉妈咪呜呜……”
聂澜看着曾琉琉脱下小西装,又拉下裙子拉链,褪下裙装,露出雪白匀称的大腿,又一颗颗扣子解开里面的衬衫,被包裹在里面的雪丘也逐渐跳脱出来。
曾琉琉脱下眼镜,早就已经哭的一塌糊涂,鼻子红通通,就这样走到了聂澜身旁。
聂澜伸出大手轻轻松松将滑溜溜白腻腻的小绵羊揽进怀里,然后从她背后解开文胸扣子,让文胸落在地上,又伸手到曾琉琉腰间。
被聂澜的手一接触腰间皮肤,曾琉琉反射性地一躲,跳到一旁,然后才反应过来,怯生生看着一脸黑气的聂澜。
聂澜没有讲话,琉琉就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了,双手捏成拳头放在身体两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的雪乳,上面红红的两粒已经因为凉意缩成硬硬的小石子一般,点缀在丰满的乳肉上,更显诱人。琉琉轻轻战栗着,胸前雪白的两团也微微晃着。
聂澜低着眼睛,倾身准确地抓住了琉琉,拽到自己面前硕大的办公桌上,然后起身踢开了椅子,将琉琉压在了桌上面。
办公桌一片冰凉,突然大半个身子接触到,琉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但是想到身后的大魔王,咬着唇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琉琉贴在桌子上,胸前两团也紧紧被压住,小奶头硌在上面,她微微一动,就磨蹭过有纹理的桌面,让她一激,反而下身流出蜜液来。想到自己居然这样就出水,简直是一个淫荡到不行的女人,琉琉哭的更厉害,但是又不能出声,只是在那里拼命流着眼泪,缩着肩膀抖啊抖。
“怎么了,琉琉妹妹?”聂澜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颊,不出所料全是湿湿的,泪水把桌面也沾湿一小片。
“啧。”聂澜皱眉,毫不客气地拍了拍曾琉琉的小屁股,拉下她的蕾丝小内裤,大手罩上她的阴部,里面热腾腾的气息扑在他手上,让他喉咙动了动,下面小帐篷就支了起来。
“再哭下去,下面可就流不出水了。”
一听到这样,琉琉哭的更凶了。
聂澜撇下嘴角,就这样整只手覆在琉琉的阴部上面,开始搓揉,手指还拨开花唇去揪里面的小肉珠。
“呜呜呜,不要!”没想到曾琉琉开始挣扎起来,向上挪着想要逃开他作乱的手,一边又控诉这个大魔王——
“你根本就没有教我处理事情,你都是在骗我妈咪!坏人!呜呜……你只是想把你的大肉棒插到我的小穴里去而已,呜呜呜……我要告诉妈咪……”
聂澜看着小绵羊哭哭啼啼可怜兮兮,嘴巴里讲出来的却是这样淫荡不堪的话语,不怒反笑,伸回手掐住她腰,趁着蜜穴分泌的一点液体就直接拉下自己裤子拉链,将勃起的性器直直插入进去。
“啊!好痛!好涨……要被插坏了!不要,不要进来了!”曾琉琉立刻哭喊起来。
虽然是自己教她说这样的话,聂澜听到后也是有些忍不住,下身被激的又是胀大一分。
“爽吗?小琉琉。”聂澜克制自己不动,就只是停留在她体内。一边拎起她的上半身,用力抓捏着两处丰满的乳房,揪着小奶头毫无章法地又挤又掐,让琉琉痛的尖叫起来:“住手,不要,要被弄坏了呜呜呜呜……”
“就是要把淫荡的琉琉弄坏,这样你才会乖乖听我话,嗯?”聂澜抓着琉琉的乳房,将她向后搂回来,贴在自己的胸膛,又用拇指指甲轻划过奶头上小小的一条缝。
“啊啊啊~”曾琉琉大声叫起来,居然这样就泄了出来到了高潮。
被箍的一紧,包裹住的嫩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又从蜜穴深处兜头浇下花液,聂澜舒爽的低哼一声,顺着这些润滑开始抽动起来。
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到不行,聂澜就这样重重的抽插,琉琉已是瘫软在桌上,只能被动承受。
突然被顶到花心,曾琉琉立刻尖叫:“啊!不要!真的要被插坏了呜呜呜……”感受到一阵阵酸麻感从那里一直蔓延全身,曾琉琉舒服的都蜷起了脚趾头,忍不住向后顶着小屁股以期聂澜进入更深。聂澜好笑,一手揉弄着软绵绵的乳肉,一手从她腰向前伸到花唇上方,顺着自己进出的节奏去掐弄那颗可怜的小肉珠。
被聂澜凶狠的顶撞惊醒,曾琉琉意识清醒过来,才察觉自己居然像发骚一样迎合着这个大魔王,于是又是哭的惊天动地。
“哭什么?我不是把你操的很舒服吗?”说完又是一个深顶,一下子进入了花心。
“啊……”曾琉琉已经没有力气,腿软到不行,不知道因为是哭的还是被聂澜干的,于是她干脆自暴自弃,靠在聂澜胸前哼哼着。
“小骚羊。”聂澜没有再取笑她,专心感受着身下紧致的吮吸,低吼一声,快速操干着。
“哼嗯……”曾琉琉闭着眼,耷拉着脑袋,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一开始曾太太是送她过来学习处理公司里一些事,而且聂澜又是世交的后代,沉稳可信,这才放心送了过来。
但!是!
曾琉琉万万没想到,聂澜是这样的一个聂澜。
第一次见面,曾琉琉怯怯躲在曾太太身后,听着妈咪和他客气地寒暄,最后将曾琉琉从身后拉出来。
“那这孩子就拜托你了。”
“哪里的话,柳总客气了。”
平和的语气,却掩盖不住里面的疏离。
曾琉琉开始在聂澜的公司里做事。第一个任务就是很大的一个企划案。算是很正式的合作。
天知道那一个月曾琉琉是怎么过来的。虽然在学校学过相关的理论,但是实践还是有差别啊!
曾琉琉每天都差不多通宵,而结果就是被聂澜一次又一次否定。最后一次修改好的文件放在聂澜案上,聂澜只是拿起来翻了翻,就简短地吐出一句:“重做。”
曾琉琉气急攻心,加上睡眠不足,居然就这样直接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曾琉琉觉得头晕晕乎乎,视线好像都在抖啊抖身体也粘粘糊糊。然后她缓了一会儿,才发现,她被聂澜搂在怀里,然后有东西在她那里进!进!出!出!
“好烫!”曾琉琉立刻尖叫。
聂澜早发现她醒过来,于是动的更加大幅度,一次次顶上她脆弱的未被人接触过的花心。
“醒了?”低沉的饱含情欲的声音。
性感的要死。
曾琉琉挣扎着要把他推开,何奈双手被禁锢着,两条腿也被聂澜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单纯如曾琉琉,完全不知道聂澜在对她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绝对不是好事。
“放开我……妈咪快来救我呜呜呜”于是曾琉琉放出自己的大招,开始大哭起来。
聂澜伸手将她翻了过来,在她臀上轻拍一下:“叫谁?你妈咪可不会来救你。能救你的只有我一个。求我,我就放过你。”
“呜呜呜,求你~”曾琉琉埋下脸在枕头里,破碎的哭声从里面断断续续传出来。
聂澜一向冷淡的脸上,难得出现玩味的笑意:“不放!”
“啊~~”又是一个深顶,曾琉琉被激的涌出又一波花液。
“真骚。”聂澜暂停下蛮力顶撞的动作,小幅度抽插着延长她的快感。又伸手从曾琉琉身前穿过去,摸上她因为啜泣而起伏不停的小肚子,又摸上她圆圆的小包子,指头点在中间的小奶头上。
“哼嗯~”曾琉琉轻轻哼了一声。
奇怪的感觉。
但是也不是讨厌。
聂澜一遍遍搓揉她的乳肉,色情地将其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每次手指有意无意略过上面的一点,曾琉琉都会战栗一下,然后下身立刻湿的更透。
曾琉琉哼哼唧唧,享受着聂澜难得的温柔,直到聂澜突然翻身,将她一起带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下身还紧紧相连着。
“唔!”曾琉琉立刻俯下身,紧紧抱住了聂澜的脖子不放手。
——救,救命!好可怕d(ŐдŐ๑)
聂澜扒下她的手,然后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乳房迫使她直坐着。
“唔……”女上位带来的不一样的感觉,让曾琉琉眯着眼睛像小猫一样咕噜着。
聂澜看着她,却没有动作。
曾琉琉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不解地看着聂澜。
好想他动一动啊……
琉琉舔了舔唇。
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聂澜放弃想让琉琉自己动的想法。
去他的!
聂澜抓握着琉琉的乳肉狠命搓揉,一边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坐在聂澜身上的曾琉琉被顶的七荤八素,哭哭啼啼求他停下:“不要,不要顶了呜呜呜……太重了,好麻……”
聂澜突然坐起来,于是曾琉琉被他顺势压下去,趁着这个姿势,聂澜握着她的腰,迎合着自己的顶撞,让自己肏的更深。
曾琉琉皱着脸,整个人被聂澜掰成类似下腰的姿势,她的背都快碰到自己的腿。
“好痛好痛~”
“痛吗?是很爽吧!艹!”曾琉琉因为怕掉下去而不住用力,连带着蜜穴内的软肉都一阵阵锢的更紧,让聂澜忍不住吐出一句脏话。
“啊~哈~好胀,不要了……”曾琉琉气如游丝,被做的觉得自己快要死掉。
知道她第一次经受不了太久,聂澜最后抱着她又抽插了百十下然后射了出来。
曾琉琉侧趴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已经没有力气再睁眼。
聂澜拿下避孕套扔在垃圾桶里,然后上去拍拍曾琉琉的小圆脸蛋:“下次再做不好工作的话,这个就是惩罚哦。”
曾琉琉闭着眼睛,脑子还是晕晕的,没有多想聂澜的话什么意思,就直接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于是从此之后,曾琉琉做事更加小心,因为这样的惩罚真的好可怕,但是她的工作也进步了很多,虽然聂澜还是会找她的错然后压着她惩罚,但是,但是可能这样自己才会进步更快吧?抱着这样的想法,被聂澜实施了这样惩罚的事,曾琉琉没有对人提起过。
聂澜自认是节欲的人,但是看到琉琉小绵羊在她面前晃悠就忍不住下腹一紧,简直变成了随时随地发情的种马。
这样也不错啊!压着小绵羊吻着她的甜甜的唇,聂澜大魔王无赖地想。
就这样,曾琉琉虽然对惩罚有些抗拒,但每次也是哭着乖乖脱下衣服,趴在桌子上,等待着聂澜的棒子惩罚她。
神游到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曾琉琉,让聂澜很生气。
他掐了一把琉琉的腰肉,就满意地看到琉琉轻呼一声,回过头委委屈屈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
大魔王勾唇一笑,俯下身热烈地去吻小绵羊。
小绵羊被亲的晕晕乎乎,听到大魔王在她耳朵边讲话:“说爱我~”
“爱你~嗯~不要了~”
“要的,琉琉要的。哦~”
“太深太深——受不了了,要去了哈啊~”
“琉琉,琉琉~”
“呜呜呜,我要告诉妈咪你欺负我呜呜呜~”小绵羊抱着光裸的身子控诉。
“嗯。告诉她,马上就让她多一个女婿。”大魔王蠢蠢欲动。
“唔?”小绵羊愣愣。
“再做一次!”大魔王终于扑了上去。
“哇啊!”
小绵羊当然是无处可逃啦( ^_^)
【这样久才补上,我有罪Ծ‸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