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主人……的……」
薛沁一字一顿的缓慢重复着,混沌的脑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高喊着不要再说了,一旦说完就万劫不复了。但持续的高潮浪费了她过多的力气,让她无力思考,甚至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顺着耳边诱惑人心的温柔,一字一字说出他想要自己说出的话来。她想要被温柔的对待,哪怕那温柔之下的是穿肠毒药。
「乖女孩。」安德烈说着,赞许般的拍拍少女的翘臀,将花穴中的手指抽出来抬到少女嘴边。闻到那气味,少女睁眼看了一下,伸出舌来一点点舔舐着指上的淫液,被男人夹住了玩弄。指头跟着塞进少女小嘴里,像玩弄下面的小嘴一样玩弄着。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落在胸口,被男人用沾满淫液的手揉弄着,把胸脯捏的又红又肿,顶端的红蕊更是涨到不能再大,彰显着情慾。
「诶……喔……」少女含混不清的哼着,一直被玩弄的下体突然失了刺激,变得异常空虚。扭动着腰,花户在男人粗壮的茎身上磨蹭着。
「小骚货。」男人说着在少女的乳尖上掐了一把,引得少女一声痛呼。「我这就给你。」双手抓住少女的臀,把她轻盈的身子托了起来,将花穴放在慾望的顶端。已经敏感至极的身子感到那轻微的侵入,花瓣已经含着顶端吸吮起来。
哐当!
巨大的破门声让安德烈的手一松,阳具在过分湿润的花穴里一个打滑就没有进去,少女又像之前那样坐回他怀里,腿间夹着他的慾望。看着那破门而入的男人,安德烈不以为意的打着招呼,腰还故意挺了挺,惹得少女呻吟出声。
看到来人的时候薛沁的心就碎了,感觉自己已经疯掉。她无力的趴伏在床上,不想再看任何事情。她只恨自己没有早点一头撞死,现在只落得一个生不如死的境地。「不要……不要看我……」她像鸵鸟一样埋着头,自欺欺人。
少女的身子趴伏着,膝却在床上跪着,将双臀垫的高了。男人抓住少女纤腰,把臀又往上抬了些,阳具就再次顶上花穴准备进入。
「够了!」
被击倒在床头,安德烈看着陆承舟原本褐色的眼眸被愤怒染的火红。他脱下外套盖在薛沁身上,小心的把那在床上啜泣的少女抱在怀里。
「安德烈,你太放肆了。」
陆承舟说完就抱着少女离开了,出门前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身後的男人。男人点点头,走到床边,把在床上纠缠成团的薄被和碎布挥到床下,床单上的大片水痕让他皱眉看了一阵,然後直接迈上大床,居高临下的看着安德烈。
「雷恩,你要干什麽?」看着男人脱去燕尾服,安德烈有些心慌,却没有力气动弹。
「你说我要干什麽。」雷恩说着,黑亮的皮鞋直接踩在他阳具上,把那还在外面招摇的欲望直接踩灭在脚下。「安德烈,是太久没人管教你了吧。」他低下身子,用皮鞭挑起安德烈那过分漂亮的脸来。皮鞭顶端的细碎搔着安德烈颈间的果核,随即在他的颈侧狠狠地打了上去,发出清脆的声响,把他打回记忆的深处。
「住手!他没有让你惩罚我!」就算回复了些力气,安德烈还是逃不过雷恩手里的皮鞭,只能大声申诉。
「他是没有用嘴说。」雷恩冷哼了一声,皮鞭在那漂亮的脸蛋上拍打着。就算安德烈已经另立为主,他还跟在艾伦身边,但安德烈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孩子。「你再胡闹下去,他就会说了,到时候可就不只是这样了。」
「为什麽?」安德烈不明白,他又不是没玩过艾伦的女人,前几天还在他面前和那个假胸女人干的热火朝天,那也没见他这样生气过。
「沁儿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不就是一个骚浪的血奴,有什麽不一样的?就算她的血特别好喝,只要不玩死不就行了。他正这样想着,鞭子就落到他脆弱的囊袋上,让他痛的打了个哆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想玩的话回你的地方玩去,这里不是你的地盘。」雷恩说着,皮鞭向下,顶在他会阴的位置。「如果艾伦开口的话,就算我现在没有兴趣,也会把你对沁儿做的事情通通对你重复一遍。」他说完,走下床,在床沿上拍了一掌,将整张床震得粉碎。「能动了就快滚。」他对落在尘埃里的男人说了句,就离开了。
这房间,得彻底翻一遍了。走出那空旷的门洞,雷恩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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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恩气场破表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