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随笔--男人是什么东西?

男人是什么东西? 7,8,21

今天早上去考试,颇把她的书给了一个男生,自己正在百无聊赖的等他和我写完,好继续的答题,试卷上就两道题,一题50分,案例分析类型,需要从书上抄很多东西,一个小时下来,我答了一题半了,那个没书的男生还在抱着颇的书,而颇的试卷上,不过写了一小段文字而已。

颇问我写完了没,我应该说快了,却忍不住道:下次你帮别人的时候先保证自己写完了再说。

她眨巴着黑黑的眼睛看我,很可怜的说,那人有事要走。

有点恼,难道你就没事?难道你就不用考试了?

幸好有人先交卷,颇要了那人的书开始写,我写完后交了试卷,跟颇说要保重,下个假期再见了。于是走了人,心里却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是因为我认为得不到颇的重视,所以敌对那个男生,还是那个男生真的很不象话,明明是要考试的科目,少了书也不去借一本,而是霸占着人家的书不放?

颇看他的眼神有点特别,不管她是不是个有男朋友的人,那个男的对她也是有好感的,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纷争。

我曾经以为,男性和女性之间是有纯友谊存在的,过了那个曾经后的一段时间,我喜欢暧昧,于是我认为,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友谊总是带着那么一丝暧昧的,并且我以我拥有的暧昧而感觉到很甜蜜。

再再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这个不叫暧昧,这个叫欲望和利用。那个时间段里,我觉得很难过,有点否定了所有的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关系。是谁说,男人与女人不仅是有爱情的,那么为什么我没有发现更美好的感情?

可再后来,因为又见到了暧昧中的人,强烈的感觉还是将以前的怨给冲淡了,晚上想起来的时候,竟然不再有那个时间段里的自我唾弃和恼火,而是恢复成傻傻的笑。

但我知道,再如何,也恢复不到那个暧昧的粉红色了。

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女人,在他们的眼里又是什么东西呢?

早就知道是无法理解男人间的感情的,所以也不强求他们理解女人间的微妙相处,反正都是人,逃脱不了利益两个字。但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两个事物?

在同等于,或者自己认为可以展现甚至利用的情况下,女人是会展现自己的,没有无意识,而是绝对的有意识的,会提高或者降低声音,会造作的微笑,会挺胸或者摇摆美丽的长腿。

书上说,男人也是会,那不得而之,我所处的是女人的圈子。

既然是想展示的对象,那么女人要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吸引对方的目光了,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单纯的喜欢吗?喜欢男人,还是喜欢被追逐和注视的赞美与吸引?

以前走在街上,很自我很放纵,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所谓的回头率很高很高,我觉得满足,也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但现在却慢慢的变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忘记了那份被恣意在任何时候都注意的快乐,而只专注于某些场合。

某些特定的场合,某些特定的人。

我的视野开始狭隘了,是因为环境的使然,还是因为我所注重的那些特定的场合和人?

只有少少的假期,休闲的时候,才会穿得任性一如往常,拖拖沓沓的到街上去,享受被注视,然后戴着大大的墨镜和MP3,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毫不在意的展示自己的美丽与夺目。

可悲的是,这种时候越来越少了。

是我老了么?心境变了么?

我所不知道的什么时候产生了变化?还是因为身份有了变化的缘故?想一如以往那样放纵却多了份身份的禁锢,于是烦躁不安。

男人啊,祸水。

当身边多了个男人的时候,不管他是否多余,那么自己就再也恢复不了以往的自我和不羁,无论做些什么事情,哪怕是快乐的,也要被人提醒着,嘿,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你了。

难道要自我欺骗着我还是以前的我?必须得在乎着伦理道德和社会舆论,加上从小耳濡目染的一切教养和道德的束缚?道德的产生是违背快乐的,还是我所需要的快乐与道德是有冲突的?

只因为祸水的出现?我的天,原来男人这个东西是祸水?

笑,哼笑。

其实,一年以前我还是不太清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以为我是双性恋者,因为我的确有着很喜欢很喜欢的男人,我也有着很喜欢很喜欢的女人。问题是,我没有肉欲的渴望,我只喜欢牵着我喜欢的人的手,拥抱,分享喜悦和分担快乐,以及依靠对方和被对方依靠。

但一年前的某一日,对着一个女人,我竟然有着冲动在不适合的场合下,很想去捏捏她的手,抱抱她,亲亲她。有点惊讶,因为以前被女人亲过,感觉是被侮辱,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产生了变化?

难道是没有和男人近一步相处的缘故?大惊,我的性向难道真的一如想象中的那样诡异了?

结果一年后,我发现,就算是对男人,也是有选择的。只有对着很喜欢的男人,才会想拉他的手,想撒娇,想亲亲他,想被拥抱。其他的闲杂人等,可以牵手,可以拥抱,亲吻,是万万不愿意的。

原来,我还是很正常的,只是对象错了。

错了。

被划分给我的祸水啊,不是我想去祸乱的对象。

可,他被划分给我了,我该怎么办呢?一味的逃来逃去总也不是办法,多少人耳提面命的告诉我,再任性也得有个限度,当祸水转头就走的时候,我哭也来不及了。

托腮而笑,笑得懒洋洋的,我想哭吗?

我不想,其实想转头撒手一切就跑的人是我。

可,他被划分给我了,我跑不了。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厌恶却又得强迫自己喜欢,一想到就烦躁,见面时又得微笑和暂时失去记忆,一切的事情在眼里都是扭曲和反感的,理智还得苦苦告戒自己,那是偏见,偏见!

拼命的告诉自己,5年内会好转的,大不了就滚蛋。

这样的压抑下,格外的渴望起我的快乐了,和我想去祸乱的祸水,那个我所埋藏在心里的男人,那个我想放弃,反反复复挣扎着,辛苦着,应该已经忘却了,却老是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死灰复燃的男人。

那一日,我做梦了,我和那个不属于我的祸水去看电影,瞒着所有的人,偷情似的,极为刺激,却很罪恶,担心着别人的发现,担心得醒来的时候心里苦苦的,很苦涩的甜蜜,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我把自己逼上绝境了。逼着自己去渴望别人院子里的葡萄,一边告诉自己那葡萄肯定是酸的,一边又不自觉的想起以前曾经跨进去品尝到的甜。

现在的状况其实有点不符合,因为那个别人的院子其实圈住的是我,是我站在自己的院子里垂涎着篱笆外面的葡萄。

是多么的可耻和背德啊,我跟我最喜欢的女人说,有一天,如果我做出什么控制不了的事情,千万不要在大家都背弃我的时候离开我。

她笑得很无奈。

我知道我任性了,说出这番话我就很任性了。我也知道,当我在盯着院子外面的葡萄的时候,我已经开始了违背责任和伦理的那一步,但我不愿意在身体被禁锢的时候,再去拘禁自己的魂魄。

为什么我在得不到我的快乐的时候不能去渴望着快乐呢?

还是我,这个东西,其实没有意识到,划分给我的祸水其实也是可以带给我的快乐的?

大家都说,我会快乐。

其实我想向所有说这些废话的人咆哮,滚到一边去!你们又不是我,为什么就这么说我会快乐?!可我不敢,因为我懦弱,因为我胆小,撕破了那层纸的我,什么也不再是,那个时候的我怕是连自己都会唾弃了。

那日,我不小心看见祸水的手臂,是男性的,经脉和肌肉微微凸起来的,和我所熟悉的女人与孩子的圆润手臂完全不一样。

心微微的一跳,不知道为什么的转过头去。

我知道,我意识到祸水是男人的问题了,可我不想意识到,我想再逃避上一段时间,想在我的世界里再龟缩久一点。

曾经,有个男人抱着我,脸埋到我的颈弯里,胡子扎扎的,于是我摸了摸脖子,跟他说他的胡子扎着我了。

那个笨蛋说对不起。

而我这个笨蛋没有勇气说出来其实我很喜欢。

那曾经的快乐啊,已经过去了,正如我的梦,就算是甜美的,却是罪恶的,我在偷窃着不该属于我的东西,那个属于我的东西,就算我再不想要,也必须是属于我了。

被强迫着接受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想,对于反复申明着喜欢我的祸水来说,我的不断逃避也是件痛苦的事吧?

他的眼里,我是个什么东西呢?

什么时候,他会终于的不再耐烦转身而去呢?

那个时候的我,是会接受了他,还是继续执着的认定我的快乐不是他呢?

那个时候的我,是不是认了命,从了命,逼着自己打开我的帐篷,好让就算瘦死也比马大的骆驼伸一条腿进来?

我是会像那个帐篷的主人一样的完蛋,还是童话故事中的幸福到永远?

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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