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唐朝贞观年间,百废俱兴,政通人和,人人安居乐业,皇宫煌煌高耸气派非凡,万国朝贡使臣进献,市坊行人摩肩接踵熙熙攘攘,所贩货物自外夷至宝至深山珍物皆有所市,白日宝马香车游冶,夜间金吾警夜呼耶,故此长安城内皆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孔子曰∶“食色性也。”况盛世繁华,百姓温饱自足,番俗礼仪融合,故而唐民风甚奔放,男女冶情放纵,夜奔改嫁,乱伦通奸之事常有。
深宫宅院暂且不表,只单单道这长安城有名的风流薮泽平康坊。妓女红倌,京都侠少,萃集于此。故此地笙箫鼓乐昼夜喧呼,花灯艳烛彻夜不绝,红袖招手学子冶游,京中诸坊,莫有能与之比者。
这鳞次栉比的妓寮舞乐坊中,有一所占地数里方圆,庭院重重逶迤曲折的妓院,名曰玲珑坊,主事的是廿年前名噪一时的花魁忆香娘子,年长色衰后恩客不再,便收了做皮肉生意的心思,掌管了偌大一间风月佳所,又采买了各地的娇花艳柳,悉心调教出一批环肥燕瘦的美人。有那火辣艳丽的浪荡儿,有含羞带怯的深闺碧玉,亦有高洁自傲风范的清倌人,更兼那神目雪肤丰乳肥臀的番邦佳丽,亦有温柔恭敬谦卑小巧的东洋少女。
玲珑坊每为姑娘皆储在雕栏玉砌深苑中,俱有独立小门进出,身边美婢俊厮无数,不知事的人一入此中,皆误以为是哪家官宦人家的深闺后院,又兼有秘药器具,各种场景厢房密室,恩客所应必求,就算是美人被亵玩至死也是不打紧的,只要银货两讫,就算闹出天大动静,玲珑坊也能摆平。
经忆香娘子这数年来许多手段,玲珑坊生意如日中天,日日车马盈门,达官显贵来往不断,俨然是平康坊头一号的销金窟。
要说的这位艳娘,名双双,笑时两颊各有一捧小小的梨涡,不胜天真浪漫之态,从五六岁起就被忆香娘子选中,自此藏在玲珑坊里教习,等快到金钗之年,便被妈妈提出来在酒座唱曲应酬,只待那葵水初来之时便可破瓜接客。
双双还在长身条的年岁,已是面如芙蓉杏眼桃腮,眼见着腰肢细软胸脯涨扑扑,既有童女的神态,又兼着少女的娇媚,瞪人笑时,脸颊鼓鼓的,清浅梨涡儿好似盛着一口清酒,惹的那群色中饿狼,不顾人家还未到年岁,就搂在怀中摩挲亲嘴捏着乳儿揉搓,大手只在两腿间垂涎那未开的花蕊。双双早已通人事,只是身子青涩,扭在恩客怀中羞涩低笑,懵懂做不解之态,更惹得男人目红耳赤欲念大炽。
妈妈见此几番拦下,因着未到葵水来临,幼女行房伤身子,恐她以后不中用,只能好好劝慰客人换个温柔体贴的消火,却乜斜了一眼媚骨天成又带着懵懂天真的双双,不曾想她这般出挑招人喜欢,心下便有了一计。
看官,这妈妈惯是风月老手,毒辣的很。对男人的心思那是摸得一清二楚独到痒处,眼见双双这般讨人欢心,便对恩客启事,提前把双双挂上榜,可开门接客,但有一个条件,不能破了身子见红,也不许入后庭承欢,违者罚万金。
可知男人入花柳,云雨狎兴俱是易得,清倌只在一夜,不管表里如何青涩羞人,身子早已是人尽可夫的熟稔作不得假。此时把双双拎出来,用那许多种花样器具玩弄,既满足了男人对稚女的龌蹉心思,又得了云雨爽利,又想着这被人日日奸着却还是未开苞的小清倌,心下无比畅快。故此双双价钱上比普通美人贵些,却是恩客上门不断,后来还为此大打出手,水涨船高,不多日下来,双双的价钱,比花魁头牌也不差许多。
这一计,不仅账上银钱进项增多,又让恩客把身子调教的愈发敏感,待到葵水来之后正式接客,青嫩的身子已经开发得当,身价自然与他人不可相提并论。
双双的房中一应并无那些胭脂水粉春宫之物,只做寻常深闺小女儿装扮,还放着各样儿童玩具,木马秋千绣架,床里胡乱堆着布娃娃和软软的绣枕,屏风上搭着粉嫩素白的小衣,身边的婢女都是垂髫之年,一言一行俱是良家风范,只在床见暗格里放着些润滑助兴药物。
幼女云雨,无法入户,只得并着腿儿脚儿行云雨,遇上懂行的,掐着力道,纳龟头入花蕊,让小嘴儿含吮着,其余部分在腿间抽动,能不破身子,又能得妙处欢愉。所以多半是双双俯在恩客腿间,把那玉茎含在嘴中吮吸抽动,把嘴儿塞得满满的,吞下浓浓的阳精,喂得小肚儿鼓胀胀的,身子底下也情动蜜出,泄的一盏处子阴精供恩客尝用。
此时双双梳着双髻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乖巧的窝在男子怀中。
男子而立之年,生的是颇器宇轩昂英俊非凡,此刻抱着双双的臀,渡一口冷冷的茶水在舌下,待温热了,递到双双唇中喂她喝下,搅动那滑腻的丁香小舌吸纳有声,一只大手拢在已经被玩弄的涨扑扑高耸耸的胸口揉捏。
双双被恣意怜惜着,胸前又涨又酸,身子酥麻面红耳热,娇娇怯怯的喊一声:“好爹爹,饶了乖乖女儿吧。”
那男子支吾一声,反倒捉弄的更紧了,眯着眼将双双摁在怀中将小衣褪尽,按抚玉乳,却愈发难耐,胯下阳物如槐柞一般高高耸起,手抚着嫩乳,狠摩一回,又摁着双双的身子在自己勃发上研磨,连番耸动解馋。
“给爹爹捣一捣可好?爹爹想着幼霜的身子想的紧...”男子呼吸沉重火热,眼前稚嫩的脸庞在赤红的眸里悄悄换了容颜,成了整日里围在自己腿边打转,天真浪漫的小女儿的笑颜,圆溜溜雾蒙蒙的眼无辜的望着他,胯下硬物又暴涨几分,筋暴绽不住闪闪跳,顶得裤子如鼓面儿那般。
双双腰肢早已细软瘫倒,咻然被扑放在桌上,咯着硬硬的桌面嘤咛道:“爹爹..慢些疼惜女儿..女儿怕疼..”
“都依你。”男子腾出手来,剥开嫩裙,伸至粉腿玉蚌之间掰开幼滑的腿,一道肉缝儿在面前,若剥皮楼桃外敷一蚕膜,又嫩又柔,小窍含红,那缝儿上端似有一小片玉色水肉突现,煞是诱人。
暖融融香馥馥,带着幼女的清芬和若有若无的奶香味。
男子深吸气,埋首在那细缝之间,轻啃慢咬,径入了花房,舐牝吸液,幼嫩的身子渗出蜜水儿来。男子贪吃丽水,那水味儿甚鲜,久咂愈觉芬芳。
双双早已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两只小脚儿着雪白罗袜,晃晃荡荡挂在男子肩头。
内中一瓣花生米大小之肉蕾, 不停颤动,男子把手按住那肉核,兀自打滑不止。小双双口中便伊伊呀呀,嫣红的面呈一副舒服之极的情欲样,抓着男子的发:“爹爹...罢了吧...女儿难受...”
“幼霜的年岁这般小,蜜儿却这样多..真真是爹爹的淫荡娃娃...”
男子吃的玉茎发紧,抬起头来,只见鼻唇上都沾了亮晶晶的淫液,伸出舌细细舔尽,眯着眼看双双。
双双人小,也知贪俊爱俏,只挑那些俊美年轻又有权势的恩客,装出痴傻懵懂的神情博得欢心,此时极力拢住客人,红着脸咬着白嫩的指头在口中,顺应着恩客的话装痴卖傻,只想讨他几分宠。
男子宠溺的笑笑,提着她的两条细腿儿夹紧。将那勃发的黑将军夹入她腿心见,紫红紫红的龟头在双双外唇轻点轻扣,且道∶“痒么?”
双双眼角含春,蚊蚋声道:“痒的紧,爹爹挠挠。”
龟头沾满春水,啵的一声冲入双双体内。
双双被顶弄的骨趐神颤娇声乱哼面有痛色,男子揉捏着双双玉足,凑在那紧紧窄窄、粉嫩绵软之小蜜穴前,缓缓向里推送。皱着眉弄了半晌,奈何处子之穴,玉杵只能进得半个头儿,艰涩不可再进,觉得里面十分紧暖,似一小口将其轻含着,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实则妙趣。
便不再强行破瓜,只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并着她的腿儿,紧贴搂抱,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 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花心,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
双双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内里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些快意,遂提着臀儿跟着恩客小心迎凑,绞着腿儿夹紧玉杵。
摇的桌儿唧唧歪歪,双双低吟浅哼,柳腰频摆,把个堂武男子夹弄得力竭声嘶,含忍不禁,骤然抽提近百,枪头爽利,一泄而发。
云散高唐,雨驻亭台,双双含吮干净紫黑枪头,又弱弱的偎进恩客怀中,娇声缠着男人入枕间,酣然交股而眠。
金钗之年: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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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过罪过
写的好的句子基本照搬明清情色小说,表说作者抄袭...作者只是想练到这个功力而已....
双双是男女主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