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慕云依的花穴之中足够湿润,杜仲便为她取出了珠子。珠子甫一取出,他粗大的阳物便顶了进去,即便已经用珠子开发过了,但是她的小穴很是很紧。这身子不愧是尤物啊!无论怎样玩弄,她还是如此的紧致。进入她的花穴,那阳物便开始抽插起来。抽插了一会儿之后,杜仲便让慕云依侧躺,正对着他。
杜伯则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探到了她和杜仲的结合之处,在两人的结合之处摸索了片刻,便把手指抵住她的穴口,顺着杜仲的男根挤了进去。花穴一瞬间被撑开到了极致,把她穴口的嫩肉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变得十分纤薄,似乎就要裂开。
“啊……啊……不要了,要撑裂了,放过我吧!”
“别怕,这才刚开始呢!不会把你玩坏的。”杜伯说着又挤进去一指,穴口又被撑开一些,慕云依也开始惨叫。
“大哥还是不要继续了吧!我看这丫头已经受不住了。”杜仲听着她一声声的惨叫也着实不忍。真是陌生的情绪,以前他和大哥一起进入一个小女孩的后庭,整个后庭都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两半,后来那小女孩又被送去伺候蛇王,花穴也被蛇王撕扯坏,当日就活活的被蛇王给插死了。可是就那样他也不会不忍心啊!可是对着如今身下的女子,他却真的有些不忍心了。
“继续,这小淫娃的穴真是有韧性呢!应该不会撑坏。”杜伯又加了一指,慢慢的深入,也不管慕云依一声一声的惨叫。他是不会怜惜女子的,自幼便有人告诉他们女人只是男人胯下的玩物,既然只是玩物,自然是想怎么玩便怎么玩,玩坏了也没什么。他玩弄女子的时候从来都毫不怜惜,基本也没什么前戏。直接就用蛮力冲开女子的穴口,狠狠的贯进去撕扯着女子干燥紧窄的花穴。
他自来动作粗鲁,在他胯下承欢的女人没有不叫疼的,女人越是惨叫,他越是会更用力的捅进去。杜伯扶着涨紫的男根顶在两人的交合处,然后手指迅速抽出,同时把男根捅入,大圆头狠命的挤入了她的花穴。慕云依撕心裂肺的哭叫起来。
疼!
她此生都没有过这样的疼痛,比破瓜之夜都要疼。这样的巨大已经超出了花穴的承受能力,花穴被撑裂开来,已经流出了血。娇嫩的花穴口被这强行不管她死活的闯入,疼的她险些就晕死过去。
“求求你放过我吧!快点出来啊!要被插烂了,我要被插死了。”
“大哥,我看她真的受不了了,穴口已经被撑裂了,你看都流血了啊!”
“放心吧!她能行的。”杜伯又是一阵大力往里面捅。他一点一点的往里面进去,把花穴之中的的所有空隙都一一蚕食殆尽,内壁之中的每一丝褶皱都被完全拉开,她的小穴已经难以吞噬这样的巨棒了,她用力的掐紧她的纤腰,像蛇一般的一点点蠕动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整根阳具都给捅了进去。
“啊……不要了……救命啊……我要死了……”慕云依艰难的呼吸着,疼得她全身都在冒冷汗。她觉得就像有一把利剑生生的从她的双腿之间劈进去,把她生生的劈成两半,从中间一点点的被破开。她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嗓子都开始嘶哑,可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她。
真是一幅淫荡的画面,娇小的女孩一丝不挂的躺在中间,而那异常窄小的花穴里竟然不可思议的挤着两根巨大的阳物,都深深的没入,挤得花穴都变形了。花穴被挤得太紧,都没了缝隙,蜜水也流不出来,只有穴口被撑裂,鲜血滴了下来。
杜仲到底是听不下去她的哭叫了,唇压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小嘴。所有的哭叫都以吻封缄,只有泪珠晶莹的滚落下来,落在两唇相交之处,咸咸的,让人心酸。杜伯已经快速的抽插起来,花穴被填的满满的,几乎没有抽插动作的余地,杜伯的动作不仅刮弄着她的每一寸媚肉,还摩擦着杜仲的男根。这样的感觉很奇妙,兄弟两人的肉刃同时插在一个女子的深处,被女人的媚肉密密实实的包裹着,两人的肉刃还相互摩擦着,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肉刃上青筋的跳动。
慕云依被两人粗暴的抽插着,两人的每一次动作都狠狠的摩擦着她的内壁,摩擦得她的花穴都开始痉挛起来,狠狠的收缩,差点就让两兄弟缴械投降。两人舒爽的狠狠在她体内进出,而慕云依却只能疼痛的留着自己的眼泪。她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他们根本就不是人,再呆下去,她会被他们活活玩死的。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两个人像是不知餍足的淫兽一般没有尽头的在她体内抽插着。她觉得她像是在大海的波涛中漫无目的永无止境的漂流,随着大风大浪,疼痛游走在四肢百骸,那种看不到陆地的恐慌让她心生绝望,不知下一刻又会到哪里,还会不会活着。
夜深了,周围的环境也静了下来,静寂之中只有屋里那高低起伏的男人女人的粗喘。仿佛来夜色也填了些淫靡之感。
慕云依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被两人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玩弄着。两人的肉刃不知疲倦的在她的深处杀伐着,像是要把她的花穴撕裂捅坏。可笑的是,即便是被这样残忍的一场欢爱,她竟然到最后还是得到了快感。那样极致的撑裂和疼痛之中,身体既然还会有快感。
待到云消雨散的时候,床榻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淫液还有女子花穴被撑裂流出来的血液遍布在床单上。床单早就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了,不过床上的女子也似乎没好多少,像个破烂娃娃一般被扔在床上,早已经昏死过去了。杜仲检查起她的身子来,花穴口已经被撑裂的不成样子了,有不少血留了出来。如此娇嫩的地方被伤成这个样子,她该有多疼啊!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她的双腿已经合不起来了。小阴唇也已经被摩擦的不成样子,花穴里面也被撑得太过,暂时收拢不到先前的紧致,内壁也似乎少了些弹性。
杜仲为她清洗干净了身子,她看来是真的昏迷的太深了,清洗伤成那样的花穴是很疼的,可是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将她的身子清洗干净,之后又为她的伤口上了药。床上也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和被褥。让她躺到床上,为她拉好了被子,杜仲这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