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爹年纪大了,搬重物闪到腰,大夫叮嘱要休息三日。
平时少爷洗澡,都是张老爹把他抱入浴桶,她柳妈力气再大也是个女生,哪搬得动六七十公斤的男人啊。
「少爷,我帮你擦澡。」
她弄来一盆热水,想说用擦的撑过这三天。
「柳妈搁着,我自己来。」
「背和脚你不好擦吧?还是我来好了。」
少爷的两条腿不能动,无法像常人曲起脚方便擦拭。
奇怪的是今天少爷竟然没有坚持己见,反而默默地脱了上衣,露出瘦弱的胸膛和手臂。
她先帮少爷擦完了背,又去换盆热水,仔细的拧乾湿布,擦拭颈子、腋下、胸膛,然後再换一盆乾净的水。
「呃,要我帮少爷脱裤子吗?」
少爷又用不可见的弧度点了点头,她掀开棉被,发现只着里裤的少爷竟然高高的撑起了帐篷。
靠!她还以为双腿残疾的人士通常那边也都不行,看来这误会大了。这下怎麽办?
「柳妈若是害臊,我便自己来。」
少爷出声了,声音还是淡定自若,但她听得出来里面有丝紧张。
「如果你不介意,那我也不介意。」
要专业,要专业,她现在的身分就是个专业看护啊,不可以乱想,反正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的阴茎,怕什麽。
於是她深吸一口气,把少爷的裤子也脱了,结果里面那物事蹦出来,尺寸竟然意外的粗大。
比她几任前男友都大欸....
停停停,一个专业的看护不会乱想这些。
少爷的肉棒看起来就是年轻处男的模样,虽然十分雄伟,却很青涩,有着粉嫩的颜色,和微微上翘的顶端,颇为光洁可爱。
她用湿布轻轻地擦拭大腿外侧,内侧,腿根处,然後把布洗净,小心地清洁肉棒。
「唔...」少爷发出很细微的声音。
「对不起,是不是布太粗,擦了会痛?」
他那儿的皮肤看起来真的很细嫩,虽然她轻手轻脚,好像还是把他弄痛了。
「不...不会痛。」少爷摇摇头。
「那就好。」
她完成这个艰钜的任务,还在思考是不是要连小菊花也帮他擦,就听到少爷说後面他自己处理,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帮他擦完小腿和脚板。
「柳妈别见怪,我从未让女子净身。」
她要把水拿出去倒掉,转身时听到少爷低声说了这句,不知道为什麽,心头竟突突跳了两下。
第二天,少爷下半身没盖着棉被,她还在擦背时就发现他硬了。
也难怪,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被碰身体有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的,她继续专业地帮他擦拭,但擦到肉棒时,她发现顶端竟然泌出了透明的液体,而且肉棒时不时跳动。
据她的经验,那是男人很兴奋的象徵。
她尽量无视那根肉棒的变化,冷静地完成自己的工作,可是晚上回房却忍不住想像,少爷在她擦完身子後,是不是自己用双手握着肉棒自渎,然後苍白的双颊透出红晕,清秀的脸上出现情慾的神色?
这让她有点无法呼吸,她拍拍胸口,要自己快睡。
「在柳妈眼里,我是否与一头死猪无异?」
「嗄?」
第三天她擦到一半,少爷突然这样问,让她愣了愣。
「我看过柳妈清洗猪屍,也跟现在差不多。」
「你在乱说什麽啊...」
「一个女子擦拭男人下体,竟然面不改色,不是经验丰富,就是异於常人。」
她很惊讶的听到向来不愠不火的少爷绝非善意的语气。
「你什麽意思?」
「就是话中的意思。」
莫名其妙,死小孩,老娘这麽专业照顾你,还发神经找我碴,她一气,把湿毛巾抽回,反身便要走,手腕却被紧紧抓住无法挣脱。
「柳妈别气,是我说错话了。」
少爷低声道了歉。
她回头一看,看到那张年轻的脸庞低垂,也不望向她,但手还是死死的抓着。
也难怪,久病卧床又是叛逆期,她看着他那模样,竟不忍心责怪他。
「你放开我吧。」她柔声说。
「我...我不放,柳妈不气了我才放。」
他还是不看她,只是一直擭住她。
「不气了,柳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真不气了?」少爷又问。
「对啦。」
少爷放开了手,她才踏出一步,就又被他抓住。
「不气了为何要走?」
「我要去换水呀,水凉了。」
三日过了,两人相处恢复如常,少爷又变回那个温温凉凉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