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意青天--第三十八章:再度出发

翌日,主仆十人登上了船只,壹路向东而去。

昨日的不快她睡了壹觉後还耿耿於怀,可就算他知道了是误会又怎麽样,按照他的性子,还想他能低头认错,那是和天方夜谭壹样,不会发生的事。之前和他怄气,他竟像个无事人般,已然证实了自己的无关紧要,又何必再自找难受,为难了自己。反正她也不是第壹回这样毫无原则了,不计较就不计较吧。不过心里多了壹个疙瘩,非常的搁人。

她站在船栏处,青丝随着清风飞散,心口抽痛的把青穗随手扔了出去,连头都不回,转入了船廊内。她捂着胸口,暗嘲:只是心疼了那壹百多两银子而已,对的,就是这样。

刚才看到壹物品飞过,还以为是只雀鸟,没想到壹团别致的剑穗。这颜色款样和苏云岱的差不多,不应该是世子扔的,因为他从没见过。真不知是谁那麽大胆,连这个东西都敢买来,要是被世子看到就不好了。想着,林源财四周张望,见没有人留意到,连忙取下剑鞘去勾起了那团浮在湖上的物体。

两人在船舱狭小的里间窝了壹个早上,又毫无出息的被他迷住了。发觉跟了他之後,性子越来越清净。以前要她坐几日船的话,半个时辰都生厌了,现在陪在他身边,就算是不说话,看着也很满足。有时候到船头看壹下外面的风景,大多数时间都在船里渡过。她会翻看着他写的最新的书,还能给他说壹点儿意见。

船里也没有其他娱乐,她拿起书看了会,觉得肚子有点空。她其实不喜鱼腥,方才便没有多少胃口。瞄了眼他桌上的那盘糕点,心动了。在府中的时候,按照餐例,就算他不吃,桌上也壹定会有几盘糕点鲜果摆放着。如今出来了,他是甚少叫人布置的,偶尔要求,也只是壹两口。

她走到他身前,眼睛不敢看他,厚着脸皮问:“公子,我可以吃那个吗?”大户人家的规矩,下人是不能用主子吃过的东西,因为那样算是和主子共用了。明连算是蛮重规矩的人,不知他会不会介意。

从来没有人敢这麽问,可是她的话,又不壹样了。她是他的女人,赏她壹些糕点,又算什麽。就是想不到之前的东西她都没要过,独独看上了这壹点糕果。“随你。”

她便毫不客气的拿起壹盘糕点和水果走到身後坐着吃,能入他口的东西,自然是佳肴,她胃口很好的吃完了。饭饱後,遂又对喝的有些不满足,她便想起了酒这个佳品,请示道:“公子,我想出去喝酒。”

明连不喜酒,想着拒绝她,记起昨晚发生的不愉快,他最终觉得是自己误会了她。若是她心里不舒坦,就由她去了。反正在船上,周围只余湖水,什麽都没有。“去吧。”他从不碰酒,素来规管自己,不想喝酒误事。他的侍卫也不喝酒,可江湖风气都是人人捧着酒当宝

徐思宁以为得费好些力气,才能说服他,没想到根本不费口水,便高兴的走出去了。

她兴冲冲地在船舱底下喝了个饱才上来,上来见到明连,有些兴奋。他头壹次这麽好说话,没有为难她,让她如了愿。许是酒意,竟像个土匪般壹把搂着他。

“公子,你为什麽不喝酒呀?”她有些累,依着他坐下,浑然不知就在他的腿上,小手还抱着他的腰。

看了半日书,眼睛有些疲倦,看着窗外的湖水舒缓。娇小的身子适时的给他解了闷,他低头望着她。她有着比冬雪春霜还来得晶莹的肌肤,如此精巧的五官都生在了壹张小脸上,凝白的肌脂铺着红云,眼睛迷迷蒙蒙的眯着看他,很是可爱。本来以为酒气会很难闻,但是混合在她身上,只觉得有些醉人。

“公子,我没有醉,你为什麽不和我说话?”如果她清醒着,肯定就能看出了他的壹时入迷了。

这种神态,怎麽可能没醉。他不愿被她引诱,壹手圈着她的手臂,想要拉开她,她却不依的扭着身子,抱着他道:“我就是要亲近你。”

船内有暖炉,春衫些薄,两团绵软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她的身子太香太柔软了,其实这样也蛮舒服的。他立刻起了意,抱着她站起来,放到床榻上。尽管之前的经历不是那麽好,但是也没有犹豫过,因为是真的想要了。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壹点都不为接下来的事情担忧。“公子,你要做什麽?”

明连上了床,道:“脱了衣服,再来服侍我。”

她定定的凝着他,甫明白,应了声:“好的。”低头脱了自己的衣服,连亵衣也不放过,裤子很快褪去,包括亵裤。雪白的酮体有着属於少女的迷人风光,玲珑有致的身段引人怜爱,使人目光自发的流连不走。

脱他的衣物时,却有些迟缓,不过她已晓人事,很快适应了旖旎的气氛。把他的裤子脱去後,她犹豫了壹下,终是不敢去脱了那亵裤。而且,他两腿间明显的壹团,让她心生畏惧。

她主动靠近他,有了之前的经验,加上喝了酒,也有宇罗衣的多番教导,丝毫不羞了。小手握着他腰的两侧,壹路往上抚摸,指间按在他胸腔的粉红肉粒处。明连不太习惯被人这样抚弄自己,便把她推下。她的身子总是让他觉得稍壹用劲就会碰坏,太嫩太软了,轻轻壹推,小人儿就毫无抵抗之力的躺着。传闻极品女子会柔若无骨,而她就是如此上等的尤物。

他分开她的腿,挤进了她双腿间。手捏揉着两团滑腻的雪乳,果真如见着壹般,凝脂甘露的滑腻弥手,约摸越是上瘾。

肿胀的胸脯在他的照顾下,很是舒服,她嘤咛壹声,身子又软了下去。

明连自己脱了亵裤,摸了把她腿间的湿润,打算直捣黄花。阴茎始终在外头磨蹭,只有壹丝湿滑,难以破门。这也肯定的,她的下头太小了。如果没有壹点技巧,根本是进不去的。

手伸到她的花苞,食指寻着洞口,缓缓插了进去。她想合上双腿,但是被他的身躯搁在中间,只能使力而不能如愿。“公子,有些痛……”她抓住他的手臂,有些无助的道。

手指被紧紧包裹着,他明白那里的娇弱不容侵犯。抽插渐渐加快了速度,湿滑的液体涓涓流出,他又加入了壹根中指。身下的小人儿又小声喊道:“公子,痛……”

其实他也不想用手指去弄她,搞得每次取悦了她才轮到自己。壹点都不像其他姬妾,弄硬了直接拔枪上,她们那里也是会湿润着等着他。

两人做着这麽亲密的行为,却各有心事。能把自己交给他,她是非常甜蜜的,搂着他的腰身,感受着下体的快感,娇娇的叫出了声:“公子……不痛了……很好……”

他抽出手指,抹了湿液在阳物上,逼向了她的穴口,如之前那样,先进了壹个龟头。她蹙着细眉,先去那种穿在体内的巨大条子的痛感袭了上来。痛了几天的可怕记忆让她身子抖了壹下,擡眸往下看。

明连没让她看到,初夜那壹晚,不知道都闹得那麽大,现在要是被她看到了,这船非得给她拆了。他压着她,挡去她的目光,身下缓缓前进。这麽小的身子,软绵绵的,有种虚感,怕是压坏了般。

她只觉得痛感越来越多,好像有把利刃要破开自己的身体壹样。躲不开就紧紧抱着他,把他当成自己依靠,小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鼻间嗅着他的气息,安稳了不少。“公子,痛……”这回倒是没有之前的激烈的,她只是有些哆气道。

明连当然明白,那麽小,他进去得很费劲,怎麽可能不痛。这小姑娘什麽时候能长大点,让两个人都好受点。

“公子……”她只是腻腻的喊着他,身子也有些颤抖,贴得他更紧。

还是这麽信任他,不怕他像之前那样欺负她麽。肌肤相亲,他能感受到属於彼此的心跳,这种亲密使他心中有些柔情浮现,他停住了插了壹半的茎体,等她适应。

半晌,她放软了身子,他便又缓缓进去,好不容易才碰到了她的底心。

先前那些快感都没有了,只有痛楚,可她明白这是必经的,只能强忍着。这种痛能在承受范围之内,没有那壹夜破膜时巨大的痛楚。

虽然痛楚不轻,可被他进入体内的瞬间,恍然觉得自己真是为他而生壹般,身心交付,就是属於他的人。

他双手撑着起身,握住壹只嫩乳玩弄,拨弄着顶端的嫣红。不知为何,竟很想品尝壹下那里的味道。他许是有些洁癖,入嘴的东西非常介意。这小东西身上壹斑壹点都没有,像是珍珠玉润,又软又嫰,应该是豆腐差不多。

酒意醒得差不多,她的心境撼动,擡头看着他,心神荡漾的与他双目交缠,可他很快别开眸。

因为痛,所以轻轻的吸气呼气,在他的手拨弄下,不自觉的呼吸有些急促。胸乳上带来的感官刺激,让她渐渐放松。

尽管很湿润,还是寸步难行。他缓慢的抽出,退了半根进去,复又埋入,这麽紧致,若掂顾着,便很难驰骋。

她只是看着他,深深的感受他的给予,痛楚与快感交织,就像自己的感情壹样。借着身高的悬殊,明连始终没有接受她的目光,他只是看着她头颅的上方,专注在身下的运动。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她的痛楚也越来越少,快感越来越多。在壹次深深抵住她的花心时,忍不住叫了出来:“呃……公子……”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壹手还抓着床褥,任由他的予取。

力度比她的身体还大,撞大了彼此的距离,渐渐的脱离了他的下身。明连捏着她的腰肢,把她拉回来,身下动作不停。尽管他壹点也不粗鲁,还是有些怀疑自己会折断了她的小小柳枝,怎麽会软成这样。垂首去望着,见她只是愉快的叫着,便宽了心。

她被巨大的快感包裹着,耳边除了“啪啪”的皮肉声外,还有她娇媚的叫声:“公子……好快……我受不住了……”

身子又被冲击开了距离,明连停下时,她只觉得下体又麻又痒,主动凑了上去,送上娇弱的小花苞。

把身子拉拢好适合他的位置,他复又加快冲刺,这回是真的想发泄欲望。在身子被撞移了位时,她下意识的用双腿圈在他的腰身,追寻自己快要到顶的高潮。明连也专心的动作,不用分神去顾及其他。

抽插几十下後,她的花液倾囊喷出,他的攻势也到了迫发的地步。阴茎重重的埋入深处,龟头死死的抵着她的花心。温热的水液淋在他最敏感的部位,水波壹停,狠狠的吸吮着他,腰脊酸麻,马眼松懈,即刻给她回报浓密的精华。既然有心纳她为侧室,若是留了子嗣,那就要了吧。

“呃……啊……”她娇声亦然有些高尖,显然承受不来。

喷射时和喷射完後,阴茎的感官更加敏感,壹点点快感都能使男人致命,这就是为什麽那麽多男人疯狂的追求这壹刻的快感。明连虽然不疯狂,但也深深的感受到女人才能带走的巨大愉悦。也许自己心中始终对她不壹样,包括与她交欢时,都能多出格外的感受,包括别人给不了的心理舒适。

待下身麻木後,他才退开身躯,不过由始至终没有覆在她的身上,这让她能够随心所欲的喘着粗气。不过明连是因为不习惯与人光裸相拥,他介意肌肤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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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主仆十人登上了船只,一路向东而去。

昨日的不快她睡了一觉后还耿耿于怀,可就算他知道了是误会又怎么样,按照他的性子,还想他能低头认错,那是和天方夜谭一样,不会发生的事。之前和他怄气,他竟像个无事人般,已然证实了自己的无关紧要,又何必再自找难受,为难了自己。反正她也不是第一回这样毫无原则了,不计较就不计较吧。不过心里多了一个疙瘩,非常的搁人。

她站在船栏处,青丝随着清风飞散,心口抽痛的把青穗随手扔了出去,连头都不回,转入了船廊内。她捂着胸口,暗嘲:只是心疼了那一百多两银子而已,对的,就是这样。

刚才看到一物品飞过,还以为是只雀鸟,没想到一团别致的剑穗。这颜色款样和苏云岱的差不多,不应该是世子扔的,因为他从没见过。真不知是谁那么大胆,连这个东西都敢买来,要是被世子看到就不好了。想着,林源财四周张望,见没有人留意到,连忙取下剑鞘去勾起了那团浮在湖上的物体。

两人在船舱狭小的里间窝了一个早上,又毫无出息的被他迷住了。发觉跟了他之后,性子越来越清净。以前要她坐几日船的话,半个时辰都生厌了,现在陪在他身边,就算是不说话,看着也很满足。有时候到船头看一下外面的风景,大多数时间都在船里渡过。她会翻看着他写的最新的书,还能给他说一点儿意见。

船里也没有其他娱乐,她拿起书看了会,觉得肚子有点空。她其实不喜鱼腥,方才便没有多少胃口。瞄了眼他桌上的那盘糕点,心动了。在府中的时候,按照餐例,就算他不吃,桌上也一定会有几盘糕点鲜果摆放着。如今出来了,他是甚少叫人布置的,偶尔要求,也只是一两口。

她走到他身前,眼睛不敢看他,厚着脸皮问:“公子,我可以吃那个吗?”大户人家的规矩,下人是不能用主子吃过的东西,因为那样算是和主子共用了。明连算是蛮重规矩的人,不知他会不会介意。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问,可是她的话,又不一样了。她是他的女人,赏她一些糕点,又算什么。就是想不到之前的东西她都没要过,独独看上了这一点糕果。“随你。”

她便毫不客气的拿起一盘糕点和水果走到身后坐着吃,能入他口的东西,自然是佳肴,她胃口很好的吃完了。饭饱后,遂又对喝的有些不满足,她便想起了酒这个佳品,请示道:“公子,我想出去喝酒。”

明连不喜酒,想着拒绝她,记起昨晚发生的不愉快,他最终觉得是自己误会了她。若是她心里不舒坦,就由她去了。反正在船上,周围只余湖水,什么都没有。“去吧。”他从不碰酒,素来规管自己,不想喝酒误事。他的侍卫也不喝酒,可江湖风气都是人人捧着酒当宝

徐思宁以为得费好些力气,才能说服他,没想到根本不费口水,便高兴的走出去了。

她兴冲冲地在船舱底下喝了个饱才上来,上来见到明连,有些兴奋。他头一次这么好说话,没有为难她,让她如了愿。许是酒意,竟像个土匪般一把搂着他。

“公子,你为什么不喝酒呀?”她有些累,依着他坐下,浑然不知就在他的腿上,小手还抱着他的腰。

看了半日书,眼睛有些疲倦,看着窗外的湖水舒缓。娇小的身子适时的给他解了闷,他低头望着她。她有着比冬雪春霜还来得晶莹的肌肤,如此精巧的五官都生在了一张小脸上,凝白的肌脂铺着红云,眼睛迷迷蒙蒙的眯着看他,很是可爱。本来以为酒气会很难闻,但是混合在她身上,只觉得有些醉人。

“公子,我没有醉,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如果她清醒着,肯定就能看出了他的一时入迷了。

这种神态,怎么可能没醉。他不愿被她引诱,一手圈着她的手臂,想要拉开她,她却不依的扭着身子,抱着他道:“我就是要亲近你。”

船内有暖炉,春衫些薄,两团绵软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她的身子太香太柔软了,其实这样也蛮舒服的。他立刻起了意,抱着她站起来,放到床榻上。尽管之前的经历不是那么好,但是也没有犹豫过,因为是真的想要了。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一点都不为接下来的事情担忧。“公子,你要做什么?”

明连上了床,道:“脱了衣服,再来服侍我。”

她定定的凝着他,甫明白,应了声:“好的。”低头脱了自己的衣服,连亵衣也不放过,裤子很快褪去,包括亵裤。雪白的酮体有着属于少女的迷人风光,玲珑有致的身段引人怜爱,使人目光自发的流连不走。

脱他的衣物时,却有些迟缓,不过她已晓人事,很快适应了旖旎的气氛。把他的裤子脱去后,她犹豫了一下,终是不敢去脱了那亵裤。而且,他两腿间明显的一团,让她心生畏惧。

她主动靠近他,有了之前的经验,加上喝了酒,也有宇罗衣的多番教导,丝毫不羞了。小手握着他腰的两侧,一路往上抚摸,指间按在他胸腔的粉红肉粒处。明连不太习惯被人这样抚弄自己,便把她推下。她的身子总是让他觉得稍一用劲就会碰坏,太嫩太软了,轻轻一推,小人儿就毫无抵抗之力的躺着。传闻极品女子会柔若无骨,而她就是如此上等的尤物。

他分开她的腿,挤进了她双腿间。手捏揉着两团滑腻的雪乳,果真如见着一般,凝脂甘露的滑腻弥手,约摸越是上瘾。

肿胀的胸脯在他的照顾下,很是舒服,她嘤咛一声,身子又软了下去。

明连自己脱了亵裤,摸了把她腿间的湿润,打算直捣黄花。阴茎始终在外头磨蹭,只有一丝湿滑,难以破门。这也肯定的,她的下头太小了。如果没有一点技巧,根本是进不去的。

手伸到她的花苞,食指寻着洞口,缓缓插了进去。她想合上双腿,但是被他的身躯搁在中间,只能使力而不能如愿。“公子,有些痛……”她抓住他的手臂,有些无助的道。

手指被紧紧包裹着,他明白那里的娇弱不容侵犯。抽插渐渐加快了速度,湿滑的液体涓涓流出,他又加入了一根中指。身下的小人儿又小声喊道:“公子,痛……”

其实他也不想用手指去弄她,搞得每次取悦了她才轮到自己。一点都不像其他姬妾,弄硬了直接拔枪上,她们那里也是会湿润着等着他。

两人做着这么亲密的行为,却各有心事。能把自己交给他,她是非常甜蜜的,搂着他的腰身,感受着下体的快感,娇娇的叫出了声:“公子……不痛了……很好……”

他抽出手指,抹了湿液在阳物上,逼向了她的穴口,如之前那样,先进了一个龟头。她蹙着细眉,先去那种穿在体内的巨大条子的痛感袭了上来。痛了几天的可怕记忆让她身子抖了一下,抬眸往下看。

明连没让她看到,初夜那一晚,不知道都闹得那么大,现在要是被她看到了,这船非得给她拆了。他压着她,挡去她的目光,身下缓缓前进。这么小的身子,软绵绵的,有种虚感,怕是压坏了般。

她只觉得痛感越来越多,好像有把利刃要破开自己的身体一样。躲不开就紧紧抱着他,把他当成自己依靠,小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鼻间嗅着他的气息,安稳了不少。“公子,痛……”这回倒是没有之前的激烈的,她只是有些哆气道。

明连当然明白,那么小,他进去得很费劲,怎么可能不痛。这小姑娘什么时候能长大点,让两个人都好受点。

“公子……”她只是腻腻的喊着他,身子也有些颤抖,贴得他更紧。

还是这么信任他,不怕他像之前那样欺负她么。肌肤相亲,他能感受到属于彼此的心跳,这种亲密使他心中有些柔情浮现,他停住了插了一半的茎体,等她适应。

半晌,她放软了身子,他便又缓缓进去,好不容易才碰到了她的底心。

先前那些快感都没有了,只有痛楚,可她明白这是必经的,只能强忍着。这种痛能在承受范围之内,没有那一夜破膜时巨大的痛楚。

虽然痛楚不轻,可被他进入体内的瞬间,恍然觉得自己真是为他而生一般,身心交付,就是属于他的人。

他双手撑着起身,握住一只嫩乳玩弄,拨弄着顶端的嫣红。不知为何,竟很想品尝一下那里的味道。他许是有些洁癖,入嘴的东西非常介意。这小东西身上一斑一点都没有,像是珍珠玉润,又软又嫰,应该是豆腐差不多。

酒意醒得差不多,她的心境撼动,抬头看着他,心神荡漾的与他双目交缠,可他很快别开眸。

因为痛,所以轻轻的吸气呼气,在他的手拨弄下,不自觉的呼吸有些急促。胸乳上带来的感官刺激,让她渐渐放松。

尽管很湿润,还是寸步难行。他缓慢的抽出,退了半根进去,复又埋入,这么紧致,若掂顾着,便很难驰骋。

她只是看着他,深深的感受他的给予,痛楚与快感交织,就像自己的感情一样。借着身高的悬殊,明连始终没有接受她的目光,他只是看着她头颅的上方,专注在身下的运动。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她的痛楚也越来越少,快感越来越多。在一次深深抵住她的花心时,忍不住叫了出来:“呃……公子……”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一手还抓着床褥,任由他的予取。

力度比她的身体还大,撞大了彼此的距离,渐渐的脱离了他的下身。明连捏着她的腰肢,把她拉回来,身下动作不停。尽管他一点也不粗鲁,还是有些怀疑自己会折断了她的小小柳枝,怎么会软成这样。垂首去望着,见她只是愉快的叫着,便宽了心。

她被巨大的快感包裹着,耳边除了“啪啪”的皮肉声外,还有她娇媚的叫声:“公子……好快……我受不住了……”

身子又被冲击开了距离,明连停下时,她只觉得下体又麻又痒,主动凑了上去,送上娇弱的小花苞。

把身子拉拢好适合他的位置,他复又加快冲刺,这回是真的想发泄欲望。在身子被撞移了位时,她下意识的用双腿圈在他的腰身,追寻自己快要到顶的高潮。明连也专心的动作,不用分神去顾及其他。

抽插几十下后,她的花液倾囊喷出,他的攻势也到了迫发的地步。阴茎重重的埋入深处,龟头死死的抵着她的花心。温热的水液淋在他最敏感的部位,水波一停,狠狠的吸吮着他,腰脊酸麻,马眼松懈,即刻给她回报浓密的精华。既然有心纳她为侧室,若是留了子嗣,那就要了吧。

“呃……啊……”她娇声亦然有些高尖,显然承受不来。

喷射时和喷射完后,阴茎的感官更加敏感,一点点快感都能使男人致命,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疯狂的追求这一刻的快感。明连虽然不疯狂,但也深深的感受到女人才能带走的巨大愉悦。也许自己心中始终对她不一样,包括与她交欢时,都能多出格外的感受,包括别人给不了的心理舒适。

待下身麻木后,他才退开身躯,不过由始至终没有覆在她的身上,这让她能够随心所欲的喘着粗气。不过明连是因为不习惯与人光裸相拥,他介意肌肤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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