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衔咬着尹小花的酥胸,一阵阵温热的幽香萦绕在口鼻,不觉就口乾舌燥,那舌头便在软肉上卷动了几下。
尹小花低低的哀鸣一声,全身酥软,短弓堕在地上。
她自幼修行,从不曾对男子假以颜色,也未沾染过男女之情,如今被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子把头颅拱在怀中,张口衔咬住要害,这种事情连做梦也不曾发生过。她的脑海中仿佛被无数狂野的雷霆轰击过一般,心思乱糟糟的,魂儿也飘飘荡荡的,身子仿佛不属於自己一般,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操控。
玄奘深深吸了几口带着幽幽香味的空气,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便松开了嘴巴,双臂一圈,将尹小花娇小的身子牢牢抱住。他身高臂长,左手环抱住那纤细的腰肢,右手就自然在按在那翘弹香软的小屁股上。
那娇小身子彷如一只受惊的小鸟儿,正自颤抖不停。
玄奘低头看去,尹小花精致的小脸一片煞白,亮晶晶的大眼睛荡漾着泪花,一片迷离,两片失去血色的薄薄樱唇微微张开,在轻轻的颤动。
玄奘心中一动,狠狠的吻了下去。
薄薄的唇片略带冰凉,香软无比,玄奘吸吮舔弄了一回,用舌头轻轻顶开那闭合的齿关,探入小小的檀口中撩撩拨拨,追逐着一条娇怯怯四下闪避的丁香小舌。
他紧抱着尹小花的双手,也渐渐的四下摸索起来。
玄奘扶着尹小花那不足一握的盈盈纤腰,另一只手从道袍的宽大口探了进去,顺着一条嫩白藕一般的纤纤玉臂,一路向上摸索。
尹小花的肌肤略显冰凉,细滑得宛若最上乘的白瓷,触摸上去,那种软绵绵的光洁嫩滑,令手心都酥麻麻的,舒畅得似乎连身上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玄奘的手掌抚上那一对娇嫩嫩的乳儿时,尹小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眼神愈发迷离。
尹小花的胸乳也甚是娇小,只是盈盈一握,然而握摸上去,触感异常丰润滑腻,玄奘抚摸了几把,只觉得手掌仿佛要融化一般,当下便忍不住张开手掌,将两只乳儿都包裹着,细细揉搓起来。
他扶着尹小花纤腰的那只大手,也不觉向下滑去,落在那翘弹香软的小屁股上。
玄奘抚弄了一会,尹小花喘息细细,身子软得面条一般。
玄奘低头又重重吻上她的樱唇,双手略一用力,便将她娇小的身子横抱在怀中,撩起道袍的下摆,一手探了进去,拨开那亵裤,径直伸向她的股心。
入手一片光洁嫩滑,玄奘移动着指头,左右前後探索,没有感觉到一丝毛儿。
玄奘心中一热,莫非这女子是无毛儿的天生白虎?
当下轻轻分开了那对软弱无力的玉腿,伸指微微向下一压,指尖所触,尽是一片热乎乎的软腻绵滑。在那片腻滑当中,有两片濡湿得近乎融化的纤巧肉儿,一左一右的守护着一处潮热,那处潮热散发着一种隐隐的吸力,在微微吸吮着他的指尖。
玄奘分开那两片肉儿,指尖往潮热里一探。
股心被侵,尹小花那双迷离的眼睛忽然睁大,不知从何处忽然生起了一股力气,酥麻麻的身子猛的弹挺而起,脱离了玄奘的怀抱,闪身退到丈许开外。
玄奘愕然抬起头,一只手兀自保持着掏弄的姿势,指尖上湿淋淋的。
尹小花站直了身子,急促喘息了几口气,神智已是尽复,想起适才发生的事情,不禁恼羞异常。
她慌乱的又後退了七八步,背过身子,整理着散乱的道袍,娇小玉肩不时的颤抖。
过了半晌,玄奘乾笑了数声,说道:“尹仙子,小僧冒犯了。只是若非如此,小僧怕是被仙子活活打杀了,实是情非得已。”
尹小花转过身,恨恨的瞪着玄奘,脸色阵红阵白,一双大眼睛杀气流露,然而她的目光一转,落到玄奘那几根湿湿的手指上,身子又是一僵。
两人无言的对峙了片刻,尹小花哽咽着说道:“小和尚,这场比试你赢了。方才的事情,你若是敢对其他人说,我……,我就去把金山寺一把火烧了!”说完就转身疾奔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玄奘默默的站了一会,叹了口气,在亵裤上拭去那指尖的湿痕。
尹小花走得惶急,连跌落在地上的短弓也不曾收拾,玄奘捡起那短弓,又在後花园寻了一圈,找到一支射失了小箭,便缓缓回到自己的小楼,取了另一件僧衣穿上,这才转去前院,将短弓和小箭交给值夜的李府下人,让他们明早转交给尹小花。
次日清晨,玄奘去大厅用早饭,方知尹小花三人在天色未亮时分已匆匆离开,并依约将那株桃树妖一并带走了。
玄奘苦笑了一回,用过早饭也向李员外请辞。
李员外早将玄奘视为罗汉转世,哪里轻易肯放人,苦苦挽留,玄奘难却盛情,只得应承多留数天。又过了数天,在玄奘的坚持下,李员外才依依不舍的送他离开,并奉上一份丰厚的程仪。
玄奘拒绝了金银馈赠,只拜领了僧衣鞋袜和一些吃食,言道此番乃是奉长老之命而来,李员外若是心存感激,日後对金山寺多施予香火便可。
李员外更是敬仰,着令下人多多置办一些便於携带的酒食,让玄奘路上享用。
玄奘出了信阳县城,没有按原路返回,而是折道向东。
李府之事已毕,法明长老又未限制他的归期,正好趁此行仔细体味俗世红尘。
信阳县东去三百里,有大城名为沾化城,陆路可通衢南北,海路能远航海外,城中冠盖云集,乃是极尽繁华之地。玄奘便是想去此地,见识一回世俗的繁华。
这一路走来,经历的诸般红尘新鲜事,让他觉得一颗心融融通通、活活泼泼的,李府的事,对他更是大有裨益,一些在金山寺精修时遇到的碍难,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东行了四五日,玄奘的心境又有了变化。
他看到更多新鲜的风景,路上南来北往的商旅川流不绝,歇息时,在不同的村寨总能见到不同的风土人情,沿途的野店里也总能听到一些前所未闻的异事,然而这一切在渐渐难以在他心里泛起半点波澜,他的心灵不知何故有些沉寂。
玄奘乃一路默默而行。
这天入夜,玄奘在一个小山坡的避风之处生起一堆篝火,从行囊里取出几只黄黑色拳头大小的馒头,用树枝串了,插在火旁待它慢慢烤热,又取出一个装着清水的葫芦,也置在火旁,这便是他的晚餐。
这些天走下来,他因常常购买酒肉,盘缠已然用得所剩无几,便没有钱住店和买酒肉。至於李府所赠的酒食,也早已吃完了。
几只馒头甚是粗粝,纵是烤热了也是干硬涩口,玄奘就着温水,慢慢的咽吃着。
夜色四合,星月黯淡,远远的树上有夜鴞在一声声的嚣叫,不远处的灌丛中,有几只不知名小兽在黑暗处挪蠕,想必是肥美的野兔小狐之流。
玄奘有些遗憾的想着,吞了下最後一口馒头。
佛门不禁酒肉,对杀生之戒律也不甚严格,佛观一钵水有四万八千虫,持咒後便可饮用,若有冒犯佛门者,便有那等金刚护法可格杀之。然而若是为口腹之欲,便去行杀生之举,却是有违佛门的根本。
进食後,玄奘对着篝火默坐了一会,正打算合衣睡下,便在这时,他眉头一皱,站起身来,举目向北边望去。
一阵呼隆隆的声响隐隐传来,隔着深沉的夜色,他看到远处出现一团灰蒙蒙的奇异气旋。
那气旋约莫一间房屋大小,声若闷雷,颜色乌黑深重,笔直的向这边袭来,速度快逾奔马,初现时尚在远处,片刻之间,便穿越过数里,直卷至他身前。
一时间狂风骤生,尘土四起,火星飞溅,篝火堆被风压得只剩一点红焰。
玄奘脸色平静,向前走了几步,身子挡在火堆之前,僧衣飞扬,他身後的篝火却是稳定了下来。
气旋肆虐了数息,便减弱下来,隐隐可见气旋中心有一悬空而立的人影。
随着气旋渐渐消失,那人缓缓从空中降落至地面,却是一个骷髅般的矮瘦汉子,肤色黝黑,一头蓬蓬的乱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乾瘦的身躯穿着一套袒胸露臂的紫色贴身短打,形状甚是怪异。
怪人翻着一对黑少白多的怪眼,声若破锣的喝道:“兀那小和尚,何故一人夜宿於此?”
玄奘合十一礼,笑笑说道:“小僧盘缠用尽,只得夜宿荒山。”
“哦,竟是如此。”怪人上下打量着玄奘,又问道:“小和尚出身何处?”
玄奘说道:“小僧出身金山寺,此番乃是外出云游。”
“金山寺?没有听说过。”怪人搔了搔头上的乱发,问道:“你这小和尚的气度倒是甚佳,也颇有灵性,然身无法力相随,只是空架子一个,你说的金山寺,该不是什麽修行门派吧?”
玄奘点头说道:“前辈法眼无误,金山寺乃是参悟佛理、积纳香火的世俗寺庙,并无术法修行一说。”
怪人又盘问了几句後,伸手在头上狠狠的搔了一会,嘟嘟囔囔的自个说道:“这小和尚胆子挺肥的,这荒山野岭,又是三更半夜的,见着本真人的驾风手段也不害怕,嘿嘿。”
玄奘微微一笑,权当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