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的梅树,却不见开得几支。
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花香,少女捻起落在青丝上的雪白花瓣,零落的白花总是被人们称作是高节的代表呢,少女垂了垂眸,长长的睫毛如蝴蝶扑腾的羽翅扇下,掩住了刹那的黯然。葱白的玉指微微使劲,薄翼般的花瓣被捻碎,在指尖留下花汁,少女小舌凑上轻轻舔舐,淡淡的清香窜入鼻尖,一阵风起又被吹散了,风的凉意让穿着的有些单薄的少女略为缩了缩身子,随即,一只大掌自少女身後揽过她的纤腰。
「呐,怎麽穿的如此单薄,都不怕害了风寒」有些低哑的磁性男声自少女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息在少女耳颈边搔痒,语毕,有些恶意的轻轻啃了啃少女软嫩小巧的耳垂,男人看着怀中少女的耳垂被自己啃出淡淡的红痕,以及少女颊边漾起的红粉,心情很是愉悦。
少女垂着眼顺从的偎入男子怀中,有写嗔怨的道:「蝉儿想爹爹了呐!」软软糯糯的声音让男人心中一荡,他的蝉儿还是这麽可爱,让他想好好的,尽情的疼爱她,揽紧怀中的少女他道「咱们进屋去吧!」
独立的院落,是他给她的,进得少女闺房他亦不避嫌,碰的一声门在两人身後阖上,香软在怀,,她的淡雅香气分分秒秒在挑逗他的神经,有些急切的将美貌的要沁出水来的少女按压在墙上,少女抬起了水眸,眼波流转,带着迷茫的水雾,似乎有些困惑的略微偏头望着他。
该死,这小妮子该死的可爱,有些粗鲁的解下少女的外衣胯间的火热昂藏就抵在少女的小腹上,他的大掌早就破不及待的探进少女的亵衣之中,覆上那绵软的浑圆,爱不释手的反覆揉捏。
「呜…嗯…啊爹,爹爹别这样 呜呜...嗯」破碎的呻吟自少女口中溢出,刺激着男人,抓捏雪峰的大掌倒是搓揉抚弄的愈加卖力了,似是这样还不满足,男人另一只手扯落少女的亵衣,接住了令一只如羊脂般的浑圆。
「呜…嗯嗯...别......呜嗯」少女的贝齿咬紧粉唇,压抑着呻吟,似被一波波快感袭击的有些抵受不住。
「蝉儿喜欢吗,爹爹再帮你揉揉,会很舒服的,让爹爹帮你揉大些。」男人埋首吮问在少女羊脂般的肌肤上留下蜿蜒透明的津液,这些年少女成长迅速,除了身高急速抽高外,原本就发育良好的上围更有成长趋势,最近他的大掌几乎要无法一手掌握了,妖娆火辣的身段,以及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脸庞,品嚐起来的销魂滋味,让他想就这麽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听着她婉转的呻吟,还有唤着他爹爹。
他是她的养父,她的衣食父母,她只能属於他。
「别压抑着,叫出来吧,爹爹喜欢听呢!」吮啃着少女红粉的乳间,少女不住抽气喘息着。
「不...呜嗯 ...阿阿会被听见...爹爹」少女带着水雾的迷茫大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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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儿莫怕,给爹爹疼你」一边哄诱着少女一边褪下少女的亵裤,感觉到丝丝凉意的少女将自己的身子往男人处带,少女的手也顺势勾上男人颈间,踮起了脚尖,将微嘟粉唇自动送上,两团绵软的浑圆在男人胸口被挤压变了型,男人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喉结一上一下的滑动,很想直接将少女压在墙上做,但他该死的洁癖要他非把前戏做足不可。
少女软嫩的小手探进男子裤头,握住了从刚才便一直抵这她的昂藏,有些羞赧的望着男人,纤纤玉指调皮的来回摩挲着男人的敏感地带,轻拢慢捻细细套弄,还无辜的狂眨着眼睛,被男人啃的鲜红欲滴的双唇勾起迷人的弧度「呐
爹爹舒服吗~」
男人的理智趴答断线,幽暗的眼楮被浓烈的情慾攻占,腰部用力一挺,将胯间的的巨物送入少女方才被他手指抽插的早已流满蜜水的花径,被撑的难受的少女压抑闷哼,紧致的穴口让男人每进一分都是艰难,但他却是爱极她将他紧紧含住,加重了抽插的力道,他想要拥有少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