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没看到他躲在门後,应该也会被他这动作搞到无言以对。
「我不、饿--」结果,季奈柚月话还没说完,肚子便已发出超大的咕噜声响,害她羞愧地摀着
肚子,超想装鸵鸟将头埋进沙堆中。
挑眉,吉法师随手将手中的兔子扔至地上,双手环胸走至床边由上往下直盯着她看。
「怎、怎麽了?」不懂,为什麽要用这麽认真的眼神看着她?
「你确定自己不饿?可是你的肚子一直再叫呢!」认真不到几秒,他脸上的表情秒被灿笑破功。
「……这是生理反应。」她老早就已经习惯被饿肚子,有时甚至还必须好几天都只能喝水过活。
见她还倔强地死不承认,吉法师也不强求,耸了耸肩後道:「就算要离开还是要吃饱,不要学我旁边这个小鬼,宁愿饿肚子也不愿承认自己肚子饿呀!」还记得刚到织田家前几个礼拜,竹千代全身所散发的氛围就跟现在这女孩一样,彷佛要切断跟外界的所有连结,独自躲在自己的小小世界之中。
听到吉法师居然又提起自己的过去糗事,竹千代冷冷地抗议。「总比每天都吃不饱,狂吃肉不吃菜的爱吃鬼好太多,暴饮暴食对身体是种负担。」
「你看这小鬼说这什麽话,才小小年纪说话就这麽刺耳讨人厌,人生当然就是要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这样才自在快乐!」吉法师边说还动手,在竹千代的脑袋上揉呀揉,故意弄乱他的头发。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个大傻瓜吗?」又被当无知小孩对待,竹千代厌烦地用手推开还在他脑袋上的大掌。
「你叫什麽名字。」
还问?为什麽还没死心呢?季奈柚月被纠缠得有些厌烦。「你知、道没有好处。」
「有没有好处是我说了算,况且是我救了你,知道名字总不为过?」
终於被说服,季奈柚月叹了口气,才垂首小声道:「……季奈柚月。」要是再不说,可能待会不到
几分钟他又会再问一下,耐性没多高的她怕会对他起杀意。
「咳,季奈姑娘,他已经跑去解剖兔肉了。」
竹千代是早习惯他老是说完就又马上去做下件事。
问题是,这对不认识他的人而言反而超不礼貌,要不是他算织田家的下任当家,否则,他应该会被很多人拖到暗处痛殴一顿,讲白一点是神经大条,难听一点的便叫做我行我素、目中无人。
明知道是无意,但对大多数的人而言他们可不管那麽多。
果然听到他说的话,季奈柚月抬起头,冷冷瞪向那个已在料理兔肉的男孩。
她一脸『既然你只是随便问问,干嘛还要硬逼人说出口』的神情。
「应该不是随便,要是真如此他连问都不会问。」对吉法师来说,只有有利用价值或是他想要去了解的人,他才会多问个几句。
「竹千代你先去帮我生火,等等就可以去烤美味的兔肉啦!」吉法师垂首,用小屋内的水管冲洗着沾满鲜血的兔毛皮边道。
从床边的椅凳站起,竹千代询问还躺在床上季奈柚月。「要起来活动一下身子吗?」躺了那麽久,应该全身都僵硬无比,需要伸展一下。
听见能离开这张床,季奈柚月飞快点了点头,连看也不看还在角落清洗兔肉的吉法师,直接跟着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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