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坐到那名女子旁边,本来还保有距离可不知道怎麽的,两人便得交头接耳甚至女子还笑出声。
过後,他走了回来。
「你同那女子说了什麽,看她都笑出声音了。」
宋伟骞想了一下,「只是和那姑娘说说职场话语,没什麽,吃的够吗?还要不要点些什麽?」
「肉,我还要吃肉。」
「好,老板再来盘肉。」
看着她扒着碗里的菜,溺爱的说:「慢慢吃,不急。」
「我吃很多了,小骞你到现在才吃那麽一点才应该多吃些。」
他笑,温柔说道:「我向来少食惯了,能看越织姑娘如此满足的样子,小骞也感同身受。」说完,顺了顺她的头发。
「怎麽跟我爹说过一样的话,我看你也吃点吧,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风一来就被吹着走。」
夹了只鸡腿到他的碗里,宋伟骞依然溺爱着笑道:「都依你。」
他倒茶到碗里,将鸡腿浸了八分满,转了转才夹啃食。
原来他怕辣。
吃饱喝足了,可还未见有人来付钱,赵越织有些担忧了。
「真的会有人来替我们付帐吗?」
话才刚落,桌上出现一锭银子,放银子正是方才那位姑娘。
「公子,我家妈妈有请公子到店里坐客。」
「嗯,越织姑娘我们走吧!」他牵起手便让她跟在自己身後。
青楼门外站着一排婀娜多姿的姑娘正骚首弄姿吸引顾客。
「公子请。」
赵越织瞪大双眼好奇地盯着看。
「妈妈,公子来了。」
「唷,我的恩人,你终於来了,快把我想死了,快,请公子上座。」
「妈妈,还是直接办事吧!我只需要些银两及借宿一宿即可。」
「呵呵,年轻人还真是猴急,不过这位是?」妈妈犀利眼神直盯着赵越织。
「我是...。」
「她是我家小姐,此次是正好路过此地盘缠用尽不得已才想用入府前的老本行转点钱。」
见他脸不红气不喘说着谎,不免心生佩服。不愧是青楼男子,说的话不可尽信。
「原来是这样啊,那公子随我来吧。」
「姑娘请到房里休息吧!」女子说道,看着宋伟骞被影,她想跟过去看看。
几个时辰过去,一直被关在房里很是无聊。
开了门,看看外面没人便溜了出去。
她从二楼往下看,一桌桌男子和女子谈笑风生好不有趣。
走下楼,往後面走,後头有一座花园,花园里还有一个小池塘,绕着池塘走半圈,琴声响起。
随着琴着越来越清晰,她见到一座亭子,上面挂着长条丝绸随风摆动。
往前走去,她躲到一个柱子後面看着。
弹琴是一名女子,而宋伟骞则坐在女子後面,女子就像依偎在他胸膛,他的脚和女子的脚缠盘在一起。
女子弹着琴,他则是将双手缓慢的放在女子肩膀滑落至琴弦上甫与女子在琴上一来一往弹奏着。
他不止弹琴,也在女子身上弹,闻着女子身上的味道,一边弹着琴,一边褪去女子衣裳随着旋律起伏,衣服也一件一件掉落地板上。
节奏快他便慢、节奏慢了他便缓缓移动指头捏捏女子肌肤,时不时与女子眼神交会。
摀着嘴,她心跳加快,口乾舌燥,可却没有想离开的打算。
乐曲结束,下面的酒客纷纷鼓掌道好。
宋伟骞起身微微欠身便转身要离开,一抬头便看见柱子後方的赵越织。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恐,见赵越织离开跟了过去。
他跟过去,赵越织关上门被着门喘着气。脑海里还回忆着女子脱衣景象。
「越织姑娘、越织姑娘你听我解释。」他敲敲门,脑里想着该如何为方才的是解释,「越织姑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开门让我进去。」
平抚了呼吸,赵越织想了想,他本来就是青楼男子,对这种轻浮之事本是信手拈来,她这样反应岂不是会让人小看,以为她什麽都不懂?
转身打开门,她淡定说道:「有什麽事在这里说也是一样。」
「越织姑娘,方才你看到...。」
「那不是你们青楼男子的工作吗,无妨,不需要跟我解释,我能理解。」
心一惊,他道:「我...。」脑袋一片空白。
「难道你以为我什麽都不懂?我已经十八岁了,是成年人了,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晚安。」
「晚安。」搓着双手,他岂不知她只是嘴硬,可他还是自私的希望她不要明白太多,他待的世界是不同普通人家。
初到城中听见她要去找熟人便知道,那便再也见不到她,自私的决定让两人缘分可以长一些。
摸着门,含下眼俭,「这样的我和你不配。」
原本一早就要启程,可妈妈说过几日会有重要人士到访,希望他们能留下来教导教导姑娘们,嘴硬的赵越织当然一派潇洒的答应了。
「举手之劳嘛,哈哈。」她乾笑着,吃过饭又一个人被留在房里,很是无趣,也是,她没有用武之地当然就没她的事。
「啊,我受不了了。」她走出房,想看看他现在到底在干嘛。
走到昨晚那座亭子,宋伟骞正在那里教姑娘跳舞。
他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教,若姑娘不懂也会从旁拉着姑娘摆动,他认真的模样和昨日的轻浮俨然不同。
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他能肩负楼主肯定也是琢磨过来的。
於是她坐了下来,欣赏着打扮美丽的姑娘随着音乐舞动。
「这里的话麻烦乐曲老师配合姑娘的动作稍微快一些。」宋伟骞说,无意间他看到赵越织坐在草地上双手还学着姑娘挥舞着双手。
他甚是担忧看向她,她也注意到自己,开心与自己挥手。
点点头,收起担忧挂上礼貌性的一抹微笑便又朝姑娘们走去。
中午用餐到一半有人走进来,吆喝着,妈妈赶紧上前安抚。
「这位大爷,我们凤求楼只是间小店,大爷您三天两天就来闹,这我们生意怎麽做的下去啊!」
「哼!我胡某是这一带带头的,所有摊贩都缴了保护费,凭什麽就你们凤求楼不给,哼。」
「唉唷,大爷,我这不是还有姑娘要养嘛,大爷你行行好就放了...。」
「哼!今天要是没收到钱我就把这儿砸了。」
「姐姐,」她拉住一旁害怕的姑娘,「发生什麽事了?」
「这男子是这附近的恶霸,最近开始跟街上摊贩收什麽保护费,这还三天两头上门闹,生意比以往差更多了。」
「这恶霸也太欺负人了,待我去会会他。」她起身,可宋伟骞比她更快了一步,两人一前一後走到恶霸面前。
「喂,你。」
「这位大爷,怎麽样你才会放过这青楼的生意?」
「你们是谁!我是来收保护费的,是来保护他们的,是来对付像你这种不识好歹的家伙。」
「难道官府都这麽放任的吗?」边说,他在恶霸同张桌子坐下来,悠哉地替自己到杯茶。
「你别拿官府压我,兄弟们,给我砸。」
「跟我做个交易如何?」未动手前宋伟骞道,放下杯子,坚定地看着恶霸。「若是你输了我便不管,但若你输了便要答应我不再骚扰凤求楼。」
「哼,凭什麽我要跟你做什麽交易。」
「那就是不敢罗,区区一个大男人也只会做欺负女人的是算什麽男子汉。」他斟茶刻意提高音调说道。
恶霸觉得名誉受损便答应,「你说要比什麽!」
「比胆识,妈妈麻烦给我两把小刀。」
「好,去拿两把小刀。」妈妈跟旁边姑娘说。
这宋伟骞到底想干嘛,恶霸当然就是要打到他说不敢为止啊!赵越织忿忿不停想着。
「公子,你要的刀子。」妈妈递上小刀。
他张开手张放在桌上,「只要把刀插在这指头间不刺到也不能慢,那就算谁赢,只要变慢或者刺中手指便算输。」
恶霸昂起首一脸嫌恶道:「好,谁怕谁。」
「好,直到音乐停下来才能松手,麻烦弹首春秋快。」
这首音乐节奏快,是描述男女情窦初开时青涩、不知所措,同时也增添一总紧张、未知的情感。
音乐一下,宋伟骞和恶霸开始移动小刀,随着音乐逐渐变快小刀的速度也加快。
恶霸额头流下无数汗水,表情狰狞。
相较之下,宋伟骞一派悠闲还有闲情说话刺激对手,「怎麽?怕啦,怕就认输啊!」
恶霸咬牙切齿,扶在桌上的手已没有那麽用力。
看了一眼,他嘴角忍不住笑意。
他加快刀子速度,恶霸见他加快速度更紧张,没多久,恶霸惨叫一声,音乐停止,恶霸握住受伤的手倒退了几步。
「男子汉说到做到,我们走。」
「哇!」想不到还有不动刀枪就把人吓跑,厉害。
「怎麽了?」身後的赵越织张大眼看着自己,他想一下便道:「这世上还有不用武功就把人打跑的,越织姑娘莫见怪。」
妈妈欢喜的说晚上要盛情款待答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