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要不要跟姊姊在一起? — 懸崖勒馬

他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沉甸甸的,让她有些呼吸困难了。他的味道,她并不陌生,她也不否认,他挺好闻的。甚至闻着闻着,容易让人意乱情迷,迷失自我。

他的气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狂妄将她包覆住,她的每一口空气窜入鼻腔前,都先经过了他,带来了他,揉合着他的诱人气息。

这麽成熟,稳重,还深情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心动。

温柔扯了扯他的衬衫,故意装笨:「什麽意思?」

他见她呼吸紊乱,稍稍抬起了身,可脸依然凑近着,鼻尖与她脸颊的距离就那麽一厘米,近得彷佛随时都能一亲芳泽。

他勾了勾唇,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挑逗:「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

被他这麽一舔,她全身都酥了,麻了。

完了。

他拔掉眼镜,将它搁在茶几上,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眸注视着她,将她看得无所遁形。一只大掌在她腰间游移,要钻不钻的,按了又按。

她当然知道他想做什麽。

她问自己,决定好了吗?不再考虑了吗?

迟疑间,他薄凉却极软的唇已经吻了过来。刚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他动作十分怜惜,每一次吸吮满怀着呵护。她没有回应他,被动的任他予取予求,只在他撬开她牙关的时候,微微捏紧了他的腰身,表达出自己的无所适从。

他长而卷翘的睫毛近在咫尺,不时挠着她烫红的脸颊,他沉浸在这个吻中,深深上瘾着,贪恋她的美味,无法自拔。

直到他索讨的力道越来越大,吻得越加用力,她呆呆的闭起眼睛,承受着他越来越狂放的吻,耳边全是自己慌乱的心跳。

怎麽办?

起着薄茧,属於成熟男性的手终於从她的毛衣下摆摸了进去,一路往上征伐,滑过她平坦的腹部,再往上,来到……

妈呀,太害羞了,实不相瞒这是老娘第一次被男人摸奶啊!

难道守护了23年的贞操就要这样交出去了吗!

怎麽觉得很可怕呢!

她内心还在苦苦挣扎之际,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扯下了她的内衣,按上了某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开关,在上头搓揉着。

他喷吐着热气,咬着她的下唇,喘着粗气,周遭温度都沸腾了。

妈呀!温柔真的要尖叫了。

那啥,别看她号称『温大胆』,打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旗帜招摇撞骗,貌似挺威风的,但那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啊!

其实她骨子里就是一个小孬孬啊!

该叫他停下来了吧?不能再继续了吧?

她、她还没做好准备呀!

她睁开眼睛,猛地推开他:「等、等等!」

他难受的停下动作,露出一双腥红的眼睛,饥渴难耐的瞅着她。然後,他咽了咽口水,嘶哑的说:「还等?」

她咳了咳,虽然觉得很抱歉,还是拒绝了他的靠近:「先到这里吧,再给我一点时间。」

「……」

空中漂浮着让人难耐的寂静。

夜深了,果然是万籁俱寂。现在这气氛因为他的沉默,显得更尴尬了。

他想过是否直接二话不说强了她。

但他终究没那麽做。

他只是怨恨的瞪着她,蛮横扯过她的手,塞进自己的裤头,逼着她感受着他。而由於她的反抗与惊吓,他再次饶过了她。仅仅让她煎熬了漫长却短暂的几秒,便放过了她。

他站起身来,强忍着下腹的胀痛,进了浴室。没多久,她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声从门板後方传出来,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呼~要死了!吓死老娘了!

还好悬崖勒马,为时不晚啊!

温柔从沙发上跳起来逃回了房间,门一上锁,眼泪就不受控的流了出来,当场哭得不能自己。

是啊,这麽成熟,稳重,还深情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心动。

呜呜,她还真的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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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树表示:我要开车我要开车我要开车……

(已陷入疯狂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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