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此篇含有擦边球。
记得那年冬季,父母亲曾一同送给我一个大只的毛绒熊玩偶,那是父亲做过最让我能感受到父爱的事,不过也仅限那一年了,因为那年之後,父亲就在去国外出差的中途发生了事故,他在搭飞机时,因飞机失事而丧命,但在搜查过程中屍骨无存,彷佛只是失踪了一样,可是这整整失踪了十三年,也让母亲差不多失去了对父亲还依旧存活的这个想法。
而今天,也就是2月27日这天就是父亲"死亡"的日子,很奇妙吧?居然在女儿的生日後一天死去。在他死之後我的生活发生了不少变化,也逐渐因为失去了父亲,许多莫名其妙的人将我视为异类,在学校,我成为了弱者。
从公车站下来走到学校的路途,感觉今天的暖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比昨天的风给人的感觉都要冷得许多,打开手机看看天气,明明与昨天的温度是差不多的。仰望着空中啾啾叫着的鸟儿,任由凉风吹拂自己的侧脸,难得从自己惨淡的人生中感受到一丝平静。
到了学校,不出意料的,有人在我桌面上肆意涂鸦了,这样恶意的玩笑,那些家伙还真是一点都玩不腻,哪怕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事。
我将书包挂在桌旁,头趴在满是涂鸦的桌上,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唉......这种人生什麽时候才要结束啊,我都开始觉得无聊了。」
再将双眼望向那些在教室嬉闹的人,我总有种,我在幼稚园的感觉?不,就算是幼稚园的孩子也不至於到这麽过分。这麽想着,一个纸球砸向了这边......不过想也知道是什麽人砸的,总之不要理会才是最好的,虽然之後他们好像越砸越过分了。
......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第四节上课结束的下课钟响起,我赶紧起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从三楼走下,来到学校门口。果不其然雪芸已然站在警卫室,跟警卫闲聊着,不过......跟她闲聊的人,好像就没跟她对到眼过,目光一直在她被上衣遮住的胸上。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何有点不舒服,默默地走到她身边,把手伸向她的衣角轻轻拉扯且故作镇定地说着......
「姐姐,我的便当......」
我的举动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警卫大哥的眼神貌似很不爽,我看了看这两人,看到了警卫的目光正直盯着我左胸口绣有学号的位置,知道他的目的了,还没等雪芸开口就把她从警卫室拉走。
「哎?小雨?!!!」
我不顾後方的警卫劝阻将雪芸拉到了距离警卫室较远的一间空教室中,反正多一条小过也不足为惧了。空教室内空无一人,连个桌椅都没有。我一边喘着气一边靠坐在从窗外看不到的小角落,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一场刺激的单向追逐赛,就连自己容易变得冰冷的双手都在一瞬间变得温暖。
「下、下次,拜托你送了便当到警卫室......哈啊......就离开......不要留在那。」
就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喘不过气。
「为什麽小雨要这麽做呢?」
「我只是不喜欢那个警卫......呼......以猥琐的目光看着你,所以......才把你拉走的。」
说实话,这样一边喘一边回答问题真的很辛苦。我坐在墙边蜷缩着,等缓和了才拿过她给自己的便当开始吃饭,我看了她一眼,开始发愣。
脑子一热,就把她带进来了,现在还得想办法把她带出去......我还真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为了寻找策略而开始低下头来静静吃饭,脑子里几乎都专注在思考着如何把身边这人弄出去,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此时的自己,殊不知她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吃完便当为止,才觉察出哪里不对,整个人的内心都开始警戒起来……
「……那啥?雪芸,太近了。」
「我知道……别动……」
因为靠在墙上,所以几乎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人朝着自己凑近。现在,她的一举一动,自己都一目了然,可我始终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但我的本能告诉我我再不动一下我就要被吃了啊!!!
可是她双手都按上来了,我根本就逃不掉。她开始伸出她的右手指尖在我平坦的胸口上画心,这搔痒的感觉使我颤抖不已,这毫无预警的突袭让我明白了自己绝对不能跟这家伙共处一室,现在除了迎合就是反抗……
在这短暂的三秒内,我终究是选择了反抗,我张开口准备大叫……
「哈……唔?!!!」
反抗完全失败,在这准备张嘴的时刻,我却被人强行堵住了唇,粉嫩的唇交叠於一起,触感就和那晚的吻一样来得柔软,我尝试用手推开她,却被抱的更加地紧,手臂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疼痛可又并非是会淤青的那种疼。
我的身体毫无力气的顺着墙壁下滑,冷风顺着衣服被掀起的空隙吹入自己瘦弱的身躯,她那纤细的指尖就此滑入腹部,指腹肆意的玩弄我敏感的腹部,玩弄得我开始本能性的挣扎,可惜依旧是徒劳。
「嗯……咕啾……」
亲吻时莫名发出了色情的啾啾声。闭起双眼的缝隙彷佛能看见她双眼眯起呈现出的弧度。不久……她的舌头伸了进来……我为了自己的贞操,挣扎的更加起劲,拳头奋力的往她背上揍,双脚也在乱动着,一点想顺从的意愿也没有……不如说……一般来说,谁会想顺从这种事啊!!更何况是跟刚认识不久的姐姐。
一边被强迫着舌吻一边无力的挣扎,说实在也是很费体力。
就在自己几乎要无力时,好像听到了门的吱呀声,同时也能感觉到一丝温暖透过裤子边缘直入自己身下……
此时,一声巨响……
「你们在这里做什麽?」
是我班上的副班长的声音……我靠在地上无力再回应,只是喘息再喘息,双眼直盯着袭击失败的身上人直看……
结局谁也没料……
居然被这人以身体不适为藉口,骗过了副班长与导师,把请假手续顺利做完,把我硬是劫了回去……
我真服了我这个老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