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续上篇高程(哥哥)高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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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程说今晚要给我一个惊喜,叫我要早点回来
那天与高程发生性关系後,我始终惴惴不安与高程的兄弟关系是否无法修复。毕竟,血缘关系的羁绊,要成为恋人也太牵强了。
何况我们之间没有爱。
有的只是我单方面对高程的执着。
结果,高中这三年高程并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情,唯一的改变大概是他断了与宋齐楠的关系,好像跟宋齐楠的友情只是为了演一场戏。
在我高二时,参加完高程的毕业典礼後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上大学的高程在外县市读书,家里剩我一个苦读拚升学考试的准考生。
已经习惯与朋友道别後孤零零回到没有温度的家中,当我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时,手机传来高程的简讯。
高程这家伙从不跟我LINE的,我们之间的联系只有靠简讯。
他甚至会拒接我的电话,不想听见我的声音。
上大学後高程没有回家过,反正父母会汇钱给他。他现在的房间空荡荡的,彷佛他已经抛弃了原生之地的记忆。
『今天早点回家』
过了十分钟,没收到回音,高程又传了一则。
『一个惊喜』
我望着这短短的两则讯息,心中涌起了波涛汹涌的大浪。国中对高程的悸动,还有高中因对高程的占有欲而失去理智铸下了大错……这些记忆,翻腾而来。
高程,那个考上外县市顶尖大学後,就不曾回家的哥哥。
我一路狂奔回家,直到距离家门口十步时才停下脚步。
等等见到高程要怎麽办,他说的惊喜对我来说是坏消息吗?还是他已经交了男朋友,今天带他来与我兴师问罪……以高程扭曲的个性,我实在不得不堤防着。
我握着背包背带,望着近在咫尺的家,双脚像石头一样重。
『怎麽不进来』
叮咚!手机简讯提示声,将我拉回现实。
高程在看!
我紧张的左右张望,没看见任何人。
深吸一口气,我慢慢地移动脚步到了家门前,手中的钥匙插入门孔,这时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高程现在是大一学生,然而今日的他又套上了高中制服。
细碎的发丝贴在他饱满的额头上,眼角微弯带着高冷的笑意,手怀胸站得直挺挺的看着我。若说跟平常的他有什麽不同,大概是我看见他没穿裤子的下半身,以及空气中低鸣的马达声。
这家伙连内裤都没穿,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正尽忠职守侵犯他的後庭。
「你……」我甩上了门,怒不可遏的将他推在墙壁上,问:「你在干嘛?」
「干嘛?等你呀。」高程笑着说。
高程离开家一年半载,我甚至怀疑他的钥匙早丢了,殊不知他还留着,还用这麽震撼的开场来欢迎我。
几个月过去,上大学的高程没有变多多,唯一变的,大概是气场。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妖媚和骨子里的性感。
看着这张冷若冰霜的双眸,我情不自禁用乾涩的唇压上了他的,并撬开了他的牙关。他同样回应着我,用舌头滑过我的上颚,一股电流在我俩之间流窜。
涎着口水,唾液从他的下巴流过了咽喉後沾湿了轻薄的制服。我眼角瞟过,这人的制服也不穿好,上面的扣子随便扣了一两个,两点红樱一览无疑。
直到肺部渴求空气,我才离开高程。两人大口喘着气,眼神迷离看着对方。
「你有双重人格?」我问。
「嗯?你这麽不了解你哥吗?」高程微笑,稍稍垫脚,揪住我的领带,迫使我靠近他,鼻息间都是他淫荡的味道。
「我饿了。」
「你没炮友吗?」
「不是你吗?」高程反问我。
我懵了。
我也才跟高程做了一次,甚至之後高程有生理需求也不曾找过我。他大学以来有没有交男女朋友,我也是不知道。我们就像住在同个房子的室友,流着相同的血而已。
高程看我一脸疑惑,也懒得解释,直接将我推倒。
背脊碰上冰凉的地板那刻,我回忆起几年前在玄关因宋齐楠而对高程吃醋那个失去理智的自己。
我不想让成年後的自己再染上对不起高程的阴影。
只是我来不及反抗,高程拿出阶梯上预先藏好的手铐,将我的双手牢牢的铐住,再用一条绳子将手铐中间的链子绑在楼梯的栏杆上。
我呈现双手过头、动弹不得滑稽的姿势被高程压在地上,只能动口:「高程,你住手!」
「叫我哥哥。」
「你要解决生理需求,请去找别人!」
高程的的手抚过我的脸颊,与我四目相接。
「哦?你不想念我们除了在妈妈的子宫待过外,最亲密的肉体交缠吗?」高程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细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我的钮扣。
「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同个妈生,那就他妈住手!」
高程的制服半挂在他身上,他的双腿跨在我的腰侧两旁。接着他挺起他的腰,慢慢地将按摩棒从後穴拔出来。
每动一分,脸上的表情既忍耐又享受,深锁的眉头一丝丝情慾流露。直到按摩棒完全抽出,他发出了咽呜声,眼眶中盈满泪水,湿润又绯红的表情让我浑身血液集中在下半身……
高程剥去了我的制服,并一路向下解开了我的裤子,划过我的裤档,年轻有精神的性器埋在腿间,硬得发烫。
「在慾望面前,你简直是抛弃道德的禽兽。」高程这麽评价我,边褪去了裤子,连同内裤,一口就含住了我的前端。
「嗯……」我低鸣一声,激动地双腿快蹬了起来。
自从上了高程之後我因心理阴影,除了没交往之外,也没再与任何人上过床,一直以来都靠着双手解决。
强烈的刺激让我快缴械投降。
高程上下摆动着头,用舌苔摩擦我的前端,时不时用嘴唇吸着,还用舌尖舔着系带。吸舔吞来回玩弄着我的性器,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好想压着高程的头随自己的心情抽插,只是高程似乎不想让我有主导权,射精和委靡都要随他控制。
在喷发前一刻,他温暖的口腔离开了性器。
剧烈的失落铺天盖地而来,我情动的望着他。
「操我或继续瞎扯一些道德绑架我,选一个。」高程舔着嘴角流着的前列腺液,笑问。
「我是你弟弟或是有温度的按摩棒,我比较想知道。」我不想再被高程牵着鼻子走,最後一刻保持理智反问他。
「嗯?不能合而为一吗?」高程跪坐在我身上,扶住了我硬挺的肉棒,将尖端抵住他扩张过的後穴,「唯一进入过我肉穴的只有高苑的鸡鸡。」
「哥哥……真想把你操哭。」
他叫我高苑,我叫他哥哥。
这很明显,我们都被性慾给牢牢绑住。
当我的性器整根进入他的体内後,我与他都深深呼了口气,接着高程扶着我的胸膛,上上下下自己动了起来。
他找着自己喜欢的频率,眯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了几滴泪珠,嘴里吐着舒服的呻吟,沉静在慾望给的快乐之中。
「嗯……啊……高苑……你的好棒……」他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人搔痒难耐。
「解开我的手铐,让我好好操你。」我压低声音,挺着腰让欲望能更深深进入他的体内。
他被顶到深处,压抑在喉咙的喊叫宣泄而出。「啊!……那里不要……嗯……」
他没有力气的压在我身上,头埋在我的臂膀里,眼角带泪:「你顶得我……好舒服……」
许久不见的高程还有个惊人的变化:他的淫话越来越多。
但不得不说这招实在厉害,我的慾望又不断胀大,让他更加满足。
「解开手铐。」我流着冷汗,压抑住射精的冲动。
「你要好好操我吗?」高程在我的耳边喘着热气。
「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操到没力气离开我,回你那该死的大学。」我也不甘示弱说着霸道的淫语。
高程似乎很满意,顺水推舟的解开绳子与手铐。
一获得自由,我立刻将性器插入高程里面。
「啊!」他惊呼一声。
我抱着他,要他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我们便以性器相接的方式,他正面抱着我,我两手紧抱住他的大腿,带着他上楼。
楼梯的高低落差让性器不断顶撞他脆弱的肠壁。高程指甲乱抓着我的後背,「啊啊啊……不要了……放我下来……」
我腹部被他的前列腺液沾着一片湿,直到我将他抱到了我的床上。
高程双脚呈现M字型,喘着气说:「妈妈没有把聪明脑袋生给你,倒是给了你不错的鸡鸡。」
「是用来侵犯哥哥的吗?」我压上了他,挺直了腰。
他抱住了我,双脚夹我夹得紧紧的,连带里面的肉壁也紧紧包覆着我……
「对,操我。」高程的话在脑子里回荡着。
「操死我,我亲爱的弟弟。」
最後一句话在我喷射出来前,一直重复在脑里回放。
弟弟这个关键词真是我在这场翻天覆地的性爱中,最无法压抑住心中慾火的最後一条理智线。
结束这场性爱後,我昏迷了过去,隔天我醒来时,高程理所当然不在身边了。
他就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
至於他到底有没有跟其他人上过床我完全不清楚。他的话半真半假,唯一不变的真理大概是跟我上床时,我们被「血缘羁绊」这个禁断性癖折腾的很过瘾。
不可能成为恋人的两人,在道德背叛下的性爱,美妙得像不存在过。
只有楼梯间残留的液体痕迹,告诉我这不是场梦。
我盘腿坐在床上打开手机,看着与高程的简讯内容停留在那天的激情之前,开始期盼着诱人的哥哥下一次给的惊喜是什麽时候。
思考着,深陷在兄弟的泥沼之中无法逃脱的是自己吗?还是高程。
无论如何,或许我是个变态。
高程只是成就我变态还食之如饴的哥哥。
兄弟这堵墙,如同在慾望面前将我爱着高程的那颗心击碎。
我是个变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