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一发完,安心食用!
•原着向,OOC没有才怪,请慎入!
•里头脑洞开很大!
•一篇想开车却没开成的伪字母文!
•撒糖与沙雕兼具!
•没问题,请往下观赏!
人称天才捕手,有着青道高中最帅眼镜池面的封号,身为棒球强豪的青道棒球队队长
——御幸一也,他,昨天严重失眠了。
今天早上结束以往球队的晨练後,御幸一也顶着一双厚重黑影的双眼,步履蹒跚的往自己所属班级的教室缓慢走去。
走到自己靠窗的座位後,御幸一也便软绵绵的趴在桌上,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一片湛蓝的天空。
「呦,御幸!」此刻,御幸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除了跟自己同班外,同时也是同个社团的家伙,仓持洋一。
仓持比御幸晚一点进教室,当仓持将身上的东西放到座位上後,便转头看着坐在靠窗位置并背对自己的某池面,脸上随即露出恶劣的笑容。
「好不容易的宁静啊,仓持你就别来煞风景了。」御幸没有转头看向声音主人,只是继续呆愣地看着窗外风景。
御幸的声音听起来很没有精神,仓持皱起眉头,从早上晨练後,这家伙的状况就有点奇怪。
「你怪怪的啊?」仓持拉开御幸前面位置的椅子坐下,盯着对方的侧脸看。
因为御幸趴在桌子上,半颗头埋在手臂间,而戴在脸上的眼镜反着光,看不清对方的神清,仓持只好抬手推推对方。
「仓持君!」像是在等仓持的慰问般,听到恶友担心地问话,御幸总算将趴在桌上的头抬起,憔悴的看向面前的友人。
「你是怎样?晚上太卖力啊?」晨练跟刚刚没仔细注意看,仓持看着御幸眼底下深深的黑影,还发现对方脸颊似乎有些凹陷。
「难道⋯⋯」对於仓持的问题,御幸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眼睛微微睁大。
「我没想到那笨蛋真的会照我的话去做。」这时仓持才露出狐狸尾巴,脸上浮出得逞的坏笑。
「原来是你搞的鬼!」难怪泽村会做那种出格的事,没想到是仓持出的主意,御幸原本难看的脸色又暗下几分。
「所以你就失控了?」看着御幸的反应,仓持脸上的恶意笑容更加放肆。
「比黑,仓持你一定赢我。」御幸知道自己跳进对方设置的陷阱後,只能表情复杂的看着仓持,他承认自己性格很恶劣,但没想到人外有人。
要说狡猾如狐狸的人,非御幸莫属,那麽,论快狠准命中要害,就像猎豹一般的人,一定是仓持拔得头筹。
要说究竟发生什麽事,这就要追朔到一个礼拜前。
「御幸一也!从今天起!你不准再碰我!」某个热血笨蛋竖起眉毛,瞪大那双灿烂如阳的黄金眼眸,咬牙切齿的说完後,便甩开寝室房门离开了。
「等⋯⋯」御幸还来不及说些什麽,对方已经甩门走了。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御幸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这个一条筋通到底的人绝对不懂他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该死的,好想用力抱紧他啊⋯⋯」御幸大字形仰躺在床上,深深叹了一口气,胯间的热度还没消退啊⋯⋯
跑出御幸寝室的泽村,则是跑回自己的五号寝室,也不管里面是否还有人在,打开门後用力地甩上,接着跳上床用棉被把自己整个包起来。
原本就待在寝室打游戏的仓持,被甩门造成的巨响吓到,导致错过攻击机会,游戏萤幕出现GameOver,这让仓持黑着一张脸,放下游戏操作杆,准备教训那个不识好歹的後辈。
「蠢村!你搞什麽鬼⋯⋯」转身就要给泽村一个飞踢,却发现目标人物正躲在床上用棉被将自己包得紧紧。
这下子,仓持的怒火也灭了一半,叹一口气後,仓持走到泽村的床边坐下,用手拉了拉对方身上的棉被。
「又跟御幸吵架了?」对那个恶友御幸一也,仓持也是抱着一堆不满啊,毕竟对方糟糕的性格是大家所知道的,所以看着这单蠢的学弟被那个腹黑池面耍得团团转,仓持多少对他产生些许同情。
被那麽糟糕的人喜欢上,真是糟糕啊。
不过这麽糟糕的人也有人喜欢,看来这个人也好不到哪去。
仓持默默在心里绕口令,吐槽泽村跟御幸的关系。
「呜呜!仓持前辈!御幸一也那个混帐!我不要再理他了!」泽村从棉被里探出一颗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仓持。
「御幸又怎麽了?」如果是鸡毛蒜皮的事,他可能无法保证泽村有办法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毕竟这两个人吵架的原因有时让人想翻白眼。
「御幸说我是一只死鱼!」想到刚刚御幸说的话,泽村立刻咬牙切齿起来,恨不得将对方碎屍万段。
「蛤?」这麽爆炸性的发言,连仓持都不禁惊愕。
这麽私密的事情就这样说出来好吗?
多少看过爱情动作片,对於泽村口中的『死鱼』这个词,他还是知道的。
仓持洋一,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就是这种情侣间亲密的事,他是不了解的。
虽然是个精力充沛、血气方刚的高中男生,不过仓持洋一什麽经验不缺,最缺的就是这个!
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男高中生,就别说有什麽那方面的经验了,连毛都还没长齐,只是个处男的仓持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这种问题,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这麽轻易就说出口,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说他既蠢又笨他还不信!
「所以?你就这样逃出来了?」仓持抚着额头,这种事情可以说的那麽坦白直接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个笨蛋了。
「什麽逃出来!我跟他说以後不准碰我!」听到『逃』字,泽村更加忿恨不平。
他才不是逃跑,他是拒绝!
「好好好,所以你真的以後都不理御幸了?」还是无法接受对方的大嗓门啊,仓持掏掏被泽村弄痛的耳朵。
「不理了!」泽村赌气的揪起嘴。
「所以你真的以後都不跟御幸说话了?」
「不说了!」态度坚定。
「真的以後都不鸟他?」再问。
「不鸟!」有些动摇。
「那以後都不见他了?」继续问。
「不、不见!」强硬的语气软了,原本气鼓鼓的双颊也消下去。
「所以,你以後也不让他接你的球了?」致命一问。
「我⋯⋯可是御幸那个混蛋真的很过分!」这个问题让泽村彻底败下阵来。
果然跟棒球牵扯上关系,泽村立刻举双手投降。
有够单蠢的家伙。
「仓持前辈!请您救救我吧!」泽村哭丧着一张脸,想到刚刚那麽决绝地对待御幸,万一他以後都不接自己的球怎麽办!
但是要他就这样放过御幸,他也不甘心啊!
「你想怎麽做?」仓持也觉得御幸这家伙是该嚐点苦头,心里这麽想着就决定帮帮泽村对付御幸。
「总之,我不能就这样放过御幸啦!」
泽村双手环胸忿忿地说道。
仓持沉默了一会儿後,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
「泽村,既然御幸说你像死鱼⋯⋯」仓持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活脱脱像个不良少年,将嘴巴凑到泽村耳边开始说明自己的主意。
於是就这样到了前一天晚上。
如同泽村向御幸宣告一般,泽村已经一个礼拜都没有理会御幸了,虽然曾试着用接球来吸引对方的注意,但是泽村就像是铁了心一样,把御幸当作空气。
这样一来一往,御幸率先到达极限,就在晚间的自主练习结束後,御幸二话不说直接走向泽村,也不管对方的挣扎,连拖带拉的强制把人从室内练习场带走。
御幸把人带到他们青道社员的聚集地,贩卖机的小空地上。
「你打算就这样不理我啊?」率先开口的是御幸,他有些烦躁地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双眼紧紧盯着面前比自己略矮一点的人。
泽村依然紧闭嘴巴没有回答御幸的问题,灿金的眼眸也直直盯着御幸看。
「荣纯⋯⋯」被对方直率的双眼盯着,让御幸瞬间没了底气,正想要开口跟对方好好谈的时候,泽村却突然有动作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泽村已经将御幸推到贩卖机旁的墙壁,双手撑在御幸脸庞两侧。
「⋯⋯唔!」御幸看着泽村的脸朝自己越来越近,只要再一个指节两个人的唇就会贴在一起的情况下,泽村停下来了。
黑暗中,泽村的眼眸如同夜晚的星星般闪闪发亮,让御幸感到头晕目眩。
「混蛋御幸!」泽村没有退开,就用这麽暧昧的距离看着御幸,开口的瞬间,两人的唇瓣就这麽有意无意地碰触着。
可以感觉到从对方唇里吐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唇上,那若有似无的唇瓣相碰,则在御幸的心中漾起一股异样的涟漪。
已经一个礼拜都没有跟面前的人好好说过话,也没有那个机会可以紧紧抱住对方,然而,对方此刻竟然还用这种无疑是撩拨自制力的行为来逗弄自己,压抑的慾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御幸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往自己下腹袭去,他的理智瞬间燃烧殆尽。
「⋯⋯唔⋯⋯嗯⋯⋯」像是逃离牢笼的猛兽,御幸一只手扣着泽村的後脑勺,另一手则是环住他的腰身,头微微一偏,双唇粗暴地贴上对方的。
趁泽村还没回过神来反抗时,御幸灵巧的舌早已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开始攻城掠地,像是要抽光对方口中的空气般,御幸在泽村口中胡搅蛮缠,舌头扫过敏感的上颚,像是要数清对方有几颗牙齿,仔细滑过上下排的牙齿,最後回到口腔的中心,逗弄纠缠那还没反应过来的软舌。
被御幸霸道的深吻弄得快喘不过气来,泽村双手推着对方厚实的胸膛,想要藉此拉开彼此的距离。
「我不会让你逃的⋯⋯」唇舌离开了对方温热的口腔,御幸睁开被慾望支配的眼眸,看着被吻到面红耳赤的泽村,沙哑的说着。
「哈⋯⋯混蛋⋯⋯放、放开我啦!」泽村喘着气,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双唇被吻的红肿,原本灿金的眼眸此刻蒙上薄薄一层水气。
竟然亲那麽大力,他的嘴唇都被吻到发麻了。
「你已经拒绝我一个礼拜,刚刚还那样撩拨我,泽村,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明天你可能下不了床。」手掌抚上泽村红通通的脸,指腹抹去挂在他眼角上的泪水,御幸刻意压低已经暗哑的嗓子魅惑的说道。
「走开!反正我是一只死鱼,你被撩拨是你家的事,不要碰我!」泽村好不容易才恢复平稳的呼吸,听到御幸霸道的宣言,想起对方上礼拜说的话,泽村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奋力抵抗。
泽村才不管御幸说什麽呢,下不了床!我连让你沾床的机会都不给!
「荣纯!」泽村的奋力挣扎无意间摩擦着御幸的胯间,这让已经忍耐很久的御幸更加难受,只能朝对方低吼一声制止他的行动。
被御幸突如其来的低吼吓得停下动作,泽村睁大双眼看向御幸那张此刻正在忍耐什麽的脸,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早已消失殆尽。
「管你是不是死鱼,我都不会轻易放开你,别想从我的手掌心逃走,不管什麽样的你我都喜欢,所以让我抱你,荣纯!」
御幸看着还处在惊愕中的泽村,语气软了下来但遮掩不住随着慾望的攀升而更加低沉沙哑的嗓音,御幸紧紧抱住泽村,双唇紧贴着对方敏感的耳廓,鼻间传来淡淡的洗发精味道,带着温和的玫瑰花香,是泽村特别爱用的牌子跟味道。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紧紧相贴的身体传来对方的温度,泽村甚至可以感受到御幸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正透过相贴的胸膛扑通扑通的传到自己耳边。
「真的,只有你,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像是要把对方嵌入自己体内般,环住泽村腰身的双手又收紧了些,感受恋人偏高的体温。
「既然要、要那个的话⋯⋯总、总不能⋯⋯」沉默片刻後,泽村才红着脸别扭地发出邀请,应该说是接受御幸的邀请。
不过这话还没说完,御幸已经将泽村扛起放在肩上,以冲刺百米的速度立刻朝离他们不远的青心寮奔去。
接下来就是未成年儿童不宜观赏的限制级动作片。
两人翻云覆雨直到深夜,而泽村就如同御幸所说的那般,早上真的直不起腰,躺在床上起不来,也因为这样御幸被泽村臭骂了一顿。
然而之後的事情,晨练的时候大家都看出来了。
以上,回想了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的事情,御幸带有深深黑眼圈的双眼瞪着只会出馊主意的恶友。
「你不是也玩得很尽兴,故意撩拨你的泽村不错吧,呀哈哈!」无视御幸眼中的忿恨,仓持故意笑得很无良。
这招欲擒故纵真不错。
想到自己告诉泽村恶整御幸的方法,仓持越发佩服自己的脑子。
反正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还不如就这样顺势而为,先故意将御幸晾在一旁,这时对方就会用各种方法来诱拐泽村,比如接球,因此仓持在这方面下了很多苦心,一直警告泽村一定要忍耐,没想到泽村还真的忍过去了。
而依照御幸的个性也不会放任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一定会排除各种阻碍主动找泽村把事情解决,接着就让泽村故意靠近御幸假装要反抗实际上是撩拨,而被迫忍耐一个星期的御幸一定会受不了,接下来的发展就如同仓持所想。
这就是他仓持洋一的能耐,呀哈哈!
「你是恶整到我了,但是泽村也不好过呢。」没想到自己的性子被仓持摸得这麽清楚,御幸不得不承认恶友敏锐的观察力。
不过说整到自己是没错啦,毕竟他还真的毫无节制地做了整个晚上,导致早上起来有些气虚,但是这也苦了泽村,因为直到晨练结束,泽村都歪着腰、脚步虚浮的做训练。
「蛤?还不是因为平日里看你们公然放闪让我很不爽,所以要整人就要整全套啊,连坐法,懂不?」仓持一副事不关己的耸肩说道。
这下御幸也无言以对。
只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可能是自己糟糕的性格害了很多人,所以现在来了报应,让他栽在一个热血笨蛋手上不说,还有认识这个谁惹到他全家就完蛋的同学兼队友。
这下,要是以後一个闪失,他跟泽村大概会更不好过吧。
也许自己还能应付仓持的各种刁难,但是泽村可是出了名的迟钝跟单蠢,怎麽有办法对付仓持的阴险狡诈。
想到这里,睡眠不足的御幸感到头晕目眩,全身涌起一股无力感。
「呀哈哈!队长,你要好好休息啊,失眠什麽的,可不行啊。」像是要给御幸致命的一击,仓持故意拉开嗓门关心御幸,不过关心的词句跟仓持脸上的坏笑和戏谑的口气很不搭就是了。
话一说完,仓持开心地吹口哨离开御幸前面的位置,悠闲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经过仓持的加油添醋,班上同学都非常同情佩服这位为了棒球社而牺牲自我的队长御幸一也,因此御幸一整天都收到来自同班同学的慰问,这让他早已疲惫的身心更加受到摧残。
於是就有流言从御幸的班级传了出去⋯⋯
『听说了吗?昨天青道棒球社的队长失眠了?』
『有有有,听说为了球队牺牲奉献,真辛苦呢。』
然而这样的流言扩散到了整个校园,大家都在称赞御幸的称职,只有一个人知道事实不是这样,而他正趴在自己的座位上咬牙切齿。
「最好是因为牺牲奉献才失眠啦,那个混蛋眼镜明明就是⋯⋯哎呦!」
听到这种荒唐的传言,泽村气得挺起身子却忘记昨天的激烈让他全身都是快散架的疼,尤其是腰部传来的酸痛,这让泽村一个惊呼後,又软软地瘫倒在桌上。
什麽牺牲奉献而失眠!这种鬼话亏他还说的出来!
明明就是纵慾过度!
泽村很想这麽反驳流言,但是他再笨也知道这话要是说出去,闹笑话的一定是自己,而且又有谁会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泽村已经吃过很多次御幸的暗亏,因此这次的流言事件,泽村无疑认为是御幸故意设计的陷阱,要挖洞让他跳。
孰不知,会造成这个事件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他自己,而在旁边扇风点火的就是给他出馊主意的同寝室前辈仓持洋一。
谁让他这麽蠢,去跟与御幸的狡猾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仓持说情侣间的秘密,而且还傻傻地接受对方提出的馊主意。
不过等到泽村明白自己是被仓持坑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在那期间,他又被这个无良前辈恶整好几次,连同自己的恋人御幸也遭殃。
【END】
後记:
其实这篇文也颇具纪念意义,是我开始在Lofter写同人文後,第一篇热度破百的文章!
不过我也要说就是这种清水的内容(一点肉渣都没有),老福特(Lofter在我们同人圈称作老福特,所以以後统一叫老福特)就把我这篇文给屏蔽了,所以我能不搬家嘛!(泪目!
但是,当初在写这篇文的时候,我确实有想过要不要开车,但最後还是没能下手,我写了这麽久的同人文,在我笔下的CP我都有朝限制级方向发展,但是唯独御泽这对CP我还没开过车(笑
而且有时候我也特别喜欢半拉灯的字母文(意犹未尽,自行想像不觉得很棒嘛(被踹
嘛,总之目前持续搬运中!
监於这些都已经两、三年前的文,所以各位看到最後应该会觉得文风有变化,我是觉得有进化啦,不过这也很难说,哈哈!或许是黑历史,但却也是我这名同人写手一路走来所留下的痕迹,就当作这是我的成长史吧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