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傾心為君<五珠之一> — 25.逃之夭夭

夜晓望着两人许久都未开口,房里的烛光赶去了不少寒意,原本湿透的衣裳也渐渐转乾,但她依旧觉得寒冷。

「...主子爷和这名大哥,能否容小的说句话呢?」夜晓实在有点不习惯这样的气氛,加上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凉透了,不得已才开口询问,见两人双双回过头来看她,那表情说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使她又觉得冷了几分,还不如别开口来的好,夜晓乾笑了几声,头儿低低退至一旁烛火边,稍稍取个暖,不再开口。

「闵!明日一早你便去打探京城里的消息,若皇上有任何动静便与本王禀告」严飞转过头与墨闵交代,任何事现在都只能静观其变,有太多不可预测之事了!

「是!」与严飞告辞後便退出房门离开了!房内留着严飞和夜晓相对望,夜晓可学乖了啥话也不说,就屈在烛火边搓搓手取暖,严飞看着夜晓搓手取暖的样子觉得好笑,嘴角上扬了几分,像是把刚刚所发生的事都忘了。

「你很冷?」掩着笑意注目着夜晓,却招来一记狠瞪,严飞也不以为意向她走了过去,拉起夜晓的手一股暖意就源源不绝的传到夜晓身上,不一会儿夜晓便不再感到寒冷,身上的衣裳也都乾了,夜晓有些新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衣裳,没想到就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能把衣裳用乾。

「你怎麽用的,挺厉害的,教教我」夜晓像极了一个孩子,拉着严飞让他教教她,严飞才不理会甩了甩衣袖就抽开被抓住的手,转身离开房间,夜晓只好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後。

他俩一踏出洛山阁就感觉到北风吹来,冷的让夜晓不得不拉紧衣裳,忽然一件温暖的青色外袍套在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宽大的外袍替她阻挡了不少寒风,夜晓却只是呆呆望着已经远去的人,待严飞回头後才又跟了上去,夜晓没有问,严飞也没有说,兴许是看见了她怕冷才会脱下外袍给她的吧!夜晓思考过後这样想着。

夜晓领着严飞回到了客栈,本还想与掌柜要一间房却想起了掌柜前些日子说的,想必现在定是没有空房了,便也就作罢。

进了房门却见夜晓未要离开的意思,严飞不禁有些疑惑,他俩现在是同房的意思?虽说都是男人也不能这般不避讳吧?

「你!可以出去了,本王要休息了!」严飞有些不自然的下了驱逐令,夜晓看着他的神情有些奇怪,但也难怪,回想自己第一次也是这般模样,唉!这人太清纯了是不?突然点起了夜晓胡闹之心,现在不闹闹他何时才能解解他白日里给她出的难题呢?

「主子爷怎麽了吗?你看起来似乎很紧张,还好吗?」夜晓向前想要用手摸摸严飞的额头,却被严飞反手拍开了,严飞警戒的从椅子上跳开,与夜晓分隔了至少两尺远。

「做什麽!别靠近我,快出去」不晓得是房里的烛火太多使得房里温度太高还是怎麽了,严飞感觉到自己有些闷热,转身打开了木窗透了些冷风进房了,他才觉得舒服些。

夜晓看他那神情紧张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一不小心就笑了出来,严飞还搞不太清楚什麽情况,依旧站在窗口皱着眉不敢随意向前。

「好啦不闹你了!掌柜的说了过几日是北国商人来洛州买卖的日子,现在客栈不是满房就是满房,没有多余的空房了,所以我们只能将就一下,当然床是要让给主子爷睡的,我呢就睡地板吧!冰凉凉的地板呀!唉!」夜晓哀怨的拍拍地板,想激起一些男人们说谓的怜悯之心,但她忘了那只有对女人才有,她在他眼里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严飞自然是不理会她的。

眼看着严飞懒得理她也只好起身去整理一些包袱了,唉!是说她怎麽就这般命苦,招了个难侍候的主子还找不着她那本命珠,说到本命珠还真是没有头绪,天底下那麽大何处去找,连一点点线索都不给,这太悲催了!

严飞看着夜晓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皱眉蹙额,真搞不懂她是能有多少烦心事。

「本王要沐浴,你来替本王宽衣解带吧!」严飞捏了捏眉心,这几日来的赶车都没能好好休息,今日可真要好好休息一番,等了许久都不见夜晓前来,有些不太高兴的转向夜晓,夜晓瞪着大眼一动也不动,现在的意思是要他替他脱衣服吗?不是吧?我是女人欸!要逃!必须逃!脑海中浮现的念头就是逃走,夜晓立即将手上的物品丢了拔腿就跑,徒留严飞还在原地抽着嘴角。

「跑了?刚不还闹腾着吗?」严飞看着逃之夭夭的夜晓不禁笑了出来,自个儿进了房里间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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